玉無痕淡淡說道:“沒錯,當初蒿山派的掌門死了之後,他的妻子一直暗中收集着關於洗魂曲的信息,後來無意間得到習練洗魂曲的秘籍,悟出了破解之法。”
“洗魂曲已經在江湖上消失了一百多年,你又如何會這破解洗魂曲之法的?”他之所以有那角逐天下的野心,正是仗着這洗魂曲的,就算是武功再高之人,也抵抗不住那邪功的厲害,若是他的功力再高一些,可以隨意地控制曲音的變化,就算是千軍萬馬,也抵抗不住它的威力。如今敗在玄月國皇帝的手下,那他的一切只怕是再無可能實現。
“因爲我正是那蒿山派掌門的妻子的第四代傳人。”玉無痕說完,銳利的眸光淡淡地掃了四周一圈,邪宮的人雖然不少,不過都已經被制伏,玉無痕帶來的人雖然不多,可是後來飛虎門的人也到了,所以對付邪宮那些人還是足足有餘的。
青妍眼角的餘光偷偷地瞄了他一眼,看到他似乎美玉偶什麼變化,只不過下巴上多了不少青黑的鬍子,那鬍子映着他的側臉,似乎好性感。瞄着瞄着,青妍心裡跳得更加的快。
“呃,沒有,我只是活動一下面部表情。”青妍正了正臉色,將捂着嘴巴的雙手放下來,訕訕地笑道。
“嗯,”玉無痕看了她一眼,在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動手調起待會要用的藥粉。
看着青妍捂着嘴在偷笑,玉無痕不由得有些不解地看着她,阿青到底是怎麼回事?
“噗!”青妍忍不住了,她要是在這樣緊閉着嘴巴,會被憋死的。
玉無痕自然是感覺得到青妍看着他的目光的,她那目光這般的明顯,他又怎會沒感覺得到呢?只不過他卻當成沒發現一樣,全神貫注地做着手上的活兒,心裡卻是閃過種種意念,阿青這樣看着他,是不是表示她真的很高興見到自己。看得說上。
從邪宮回到京都,玉無痕就帶着青妍到飛虎門的分部,吩咐下面的人準備好一切需要用到的東西之後,玉無痕喝退了衆人,打算親自幫青妍給包紮她身上的傷口。
“將所有人都帶走。”話音一落,玉無痕不再理睬恨恨地盯着他的花無情,腳尖輕點,飛快地離開邪宮。青妍身上的傷口雖然已經止了血,可是還是儘快處理的好,再說,他和阿青那麼久沒見,沒必要浪費時間在那些人的身上。邵自邵伯。
“阿青,怎樣?很疼嗎?”玉無痕將傷藥和紗布端到牀邊,看着青妍緊皺的眉頭,眼中滿是心疼,花無情,歐陽幻心,他一定不會讓他們就這麼輕易死去的。只不過這話只是在玉無痕的心裡響起,他並沒有說出來,有些事情,由他來做就好,那些事情,是不用讓阿青知道的。
“當年呂師祖爲了破解洗魂曲,可謂是窮盡了一生的精力才悟出這破邪之曲,因此每一代桃花宮的掌門都必須學會‘破邪音’,沒想到邪宮竟然會重現,洗魂曲也會重現天下,若不是有了師祖創下的‘破邪音’,只怕天下又會大亂了。”玉無痕面色凝重地說着,洗魂曲是一門很厲害的邪宮,便是你武功再高,也是難以與它對抗的。
看到玉無痕站在自己的面前,剛纔在邪宮甚至是在回京都的路上青妍都沒覺得有什麼不自在,可是如今房間裡只有他們兩人,而且他還用那樣灼熱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時候,青妍心裡就不停地急跳着,總覺得有些不敢看玉無痕的雙眼。
玉無痕眉頭一緊,急急地看着青妍說道:“阿青,你怎麼了?傷口疼了是嗎?瞧我剛纔只顧着說話,你先忍忍,我馬上就給你上藥。”
南風邵。青妍不自覺地咬了咬下脣,搖搖頭,“不是很疼,”
玉無痕調藥粉的動作一僵,額頭冒出了幾根黑線,轉過頭看着青妍說道:“阿青,你這孃的孃的都快要把我繞暈了,創立桃花宮之人正是那位蒿山派掌門的妻子,也就是桃花宮的第一位掌門呂菁,而我正是這桃花宮的第四代掌門,所以不就是第四代傳人了嗎?”jrte。
雖說身上的傷都沒有傷到要害,可是整個身體鬆懈下來之後,還是有些疼的,況且現在的這具身體比起她在現代的那個身體嬌貴了不少,身上的感官似乎特別敏感,因此身上的兩個傷口還是折騰得青妍忍不住皺起眉頭,心裡暗自咒罵。
邪宮所在的位置其實離京都並不遠,也就一百多裡的路,只不過邪宮的位置極位隱秘,外人並不容易尋到。
青妍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原來桃花宮是蒿山派掌門的妻子創立的呀,真不簡單,竟然悟出了破解洗魂曲的方法,我今天差點就栽在這洗魂曲上了,那武功太邪了,怎的就能讓人變得軟綿綿的,渾身無力呢。”
眸光一擡,看向青妍,玉無痕不由得愣了一下,阿青她怎的是這樣一副神色,像是在極力忍住什麼似的,面容有些怪異地扭着。
皺着眉頭,玉無痕不解地問道:“阿青,你這是在笑嗎?”
房間裡很安靜,青妍回過神來之後,才發現自己似乎盯着他看了好一會,面色不由得有些發紅,輕咳了一下喉嚨,淡然開口:“那個,玉無痕,你怎麼就成了那蒿山派掌門的妻子的第四代傳人了?難道你孃的孃的孃的娘就是那蒿山派掌門的妻子?”
她總不該說自己是因爲聽到“破邪音”才忍不住笑了起來的吧,她師祖當初想名字的時候,怎的也不像個好一點的,“破邪音”豈不是很容易讓人以爲是“破鞋音”嘛。
雖然覺得青妍活動面部表情的話很奇怪,不過玉無痕想着她身上的傷口,也沒去細細探究,將手裡的藥放在椅子上,柔聲說道:“藥調好了,阿青,我先幫你清洗一下傷口,你身上的衣服也要換下來,上完藥在換另一身。”
青妍看了看只有自己和他兩個人的房間,眉頭皺了一下,疑惑地問道:“人呢,怎的不找個丫頭進來?我一個人怎麼包紮和換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