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大人,清原諒我的有眼不識泰山吧,只要不殺我,我願意把我的一切金銀財寶都交給你,我願意把海盜王讓給閣下,我願意效忠你啊,求求你不要殺我啊!”
夏立克一被薇兒提過來之後就跪着爬到了亞科斯特的腳前,現在對於海盜王來說什麼尊嚴節操都沒有自己性命來的重要,如果亞科斯特現在告訴他要活命就必須脫光衣服圍着貨船跑三圈的話,夏立克估計也會一點遲疑都沒有的照做。≯>≥≦
“住嘴巴你,主人早就是星夜領的領主了,誰稀罕要你那羣乞丐一樣的海盜團啊!”
薇兒不知道爲什麼有點不高興了,也許是夏立克現在求饒的姿態很當初自己有點像,所以女吸血鬼本能的厭惡起了對方。
“啊,原來您是領主大人啊,貴族老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今天真的是瞎了眼睛,求您大人有大量啊。”
“收起你這一套吧,我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忙,如果你肯做的話,我就會饒了你的命,因爲你的死或活本來就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亞科斯特總算是吃完了自己這一頓晚飯,他剛剛擡起頭,薇兒立刻湊過來用自己讓男人想入非非的小****把自己主人殘留在嘴角邊的油漬舔乾淨了,這種香豔的舉動讓在場還活着的人又一次的嚥了一口口水。
“額……”亞科斯特卻有點尷尬了,他瞪了薇兒一眼,不動聲色的把伸到一半準備拿餐巾擦嘴的手給收了回來。
“你既然一直在巨龍海岸和劍灣這一代活躍,那你有沒有聽到過巴拉迦斯·飛焰這個名字?”
“紅龍之王!?”
“咣噹!”
半精靈嘴巴里吐出這個字似乎有魔力一般,夏立克直接被這個名字嚇傻在了地上,而李歐船長則把自己手中端着的酒瓶摔碎在了地上。
“閣……閣下……我們當然聽到過這個名字,請問,請問閣下交給我的任務是什麼?”
夏立克渾身劇烈的顫抖着,他忽然只感覺自己全身冷,好像馬上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降臨在自己頭上一樣。
“不要害怕嗎,我可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不會叫你去幹像什麼帶着你的海盜團和那頭老紅龍死拼這種不切實際的事情的。”
半精靈劍聖的話讓夏立克懸着的一顆心稍稍放下來了一點,在墜星海常年跑海的人都知道,阿拉伽斯·飛焰在這邊就是一個禁忌,凡事跟它沾邊的事情可沒有一件是好事……
但亞科斯特下一句話卻把海盜王嚇尿了……
“不過嘛,我要你幫我吸引一下它的注意力,這種小事情你該不會拒絕我吧……”
“閣下,饒命啊,這不行啊,我…………”
夏立克忽然沒有聲音了,因爲半精靈脖子上掛着的項鍊忽然冒出一陣粉紅色的魔法靈光……
強暴魅惑……
####
第二天,在競海峽那裡……
一大堆浩浩蕩蕩的海盜坐着自己的戰艦離開了老巢,徑直開往安姆的劍灣。
這種異常的舉動可讓安姆王國的海軍緊張了起來,雖然這羣戰鬥力爲5的渣渣根本不是王國海軍的對手,但畢竟人家有人有船有炮,真的不要命的跟自己打起來也不是鬧着玩的……
“什麼情況!這些骯髒的海盜怎麼會突然聚集起來對我們難?”
在阿卡斯特拉城市最中央的行政大樓裡,六人評議會正對比召開緊急會議。
“誰知道,也許他們吃飽了,也許他們腦子被門夾過了,但現在可不是抱怨的時候,我們應該如何應對出這件事情!”
“打,一定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否則要是我們面對一羣海盜都不敢動手,那麼其他王國會怎麼看我們?”
“我反對,現在正是我們王國和泰瑟爾以及星夜領接觸合作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動戰爭一定會影響貿易和航線,你們要清楚我們的王國叫什麼名字。”
“你們影賊能幫上什麼忙嗎?我們剛在評議會裡面給你們加了一個位置,難道現在你們不想表現一下自己的能力嗎?”
“對不起,我們影賊只負責城市裡面的安全,我們又不是海軍!”
會議室裡面立馬變得不可開交起來,這種以評議會組成的王國就是這個樣子,沒有一個絕對的聲音,以至於遇到什麼事情都無法果斷的決定下來……
“咚咚咚……”
就在大家各抒己見的時候,忽然一陣敲門聲從門外響起。
會議室裡面立馬安靜了下來,他們都是在安姆有頭有臉的人物,誰都不想自己在下屬面前露出這麼一副市井潑婦的姿態。
“大人們,這是最新的情報。”
一個熱誠之心騎士團的守衛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他把一張密封的羊皮紙放在桌子上就匆忙的跑了出去,前面可是在門外聽到了屋內的爭吵聲,聰明人都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遭受無妄之災。
“咳咳,讓我們先看看這裡面寫的什麼再議論吧。”
一位六人評議會的成員拆開了密封的火蠟,把信抽出來看了一遍,隨即表情變得精彩了起來……
“上面寫的什麼?”
其他成員看到對方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也瞬間來了興趣,他們一個個把這封信傳閱了下去,結果到最後每個人的表情都精彩了起來。
“他們?他們居然在叫板阿拉伽斯·飛焰?那頭紅龍之王?他們瘋了吧?”
半響的平靜,一個評議員才蠕動着自己的喉結不可思議的說了一句。
…………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羣海盜怎麼可能會叫罵那頭惡魔,這背後肯定有貓膩!”
影賊的領搖了搖頭說道,作爲資深盜賊他已然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等等……不會有人想要對付我們吧,故意讓這些炮灰激怒紅龍之王,然後把它引導安姆的境內和我們同歸於盡?
其他評議員也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對勁,有一個人更是腦洞大開的說道。
“不知道,我們能做的只有靜觀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