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趙小姐慢走!”
上次陶夭特意調查了趙欣蘭的親屬關係,應是沒有查到任何兄弟,哪怕是表兄弟都沒有,所以她們也以爲當初可能弄錯了,現在看趙欣蘭的反應,她身邊肯定呆着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她當弟弟一般照顧,那人叫她大嫂。
會是誰呢?
如果當初訂婚的消息是真的,那麼只要查到新郎的身份,那麼那個弟弟也會水落石出。
她想要知道她瞞着的究竟是什麼,直覺告訴她,這一點非常重要。
另一邊司諾來到葉氏集團找葉凌辰,面還沒找到就被轟了出來,看着高樓大廈眉頭皺得死緊。
她如今不是尚雅集團的董助,不是司總了,要從正常的途徑見到葉凌辰恐怕是不行了,只能走不正常的途徑了。
她來到葉氏集團的地下車庫,停着許多車,她自然找不到哪一輛是葉凌辰的,好在車庫電梯就那麼幾座,還都是在一處,可以守着。
她就站在那兒受,一直守到了晚上,終於看到葉凌辰從專屬電梯下來,身後跟着何其,一身筆挺的黑西裝,劍眉星目,氣勢斐然。
“葉少,我是尚雅集團的司諾,之前是鬱董的助理,現在……現在跟在雲小姐身邊做事,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不可以……”
葉凌辰本來是一門心思往前走的,聽到雲夕的名字腳步停了下來,開始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你雲夕身邊的人?”
“我不是,我……”
眼見他又要走,她連忙咬牙道:“我是雲小姐的助理,這次來找葉少,是想很抱歉的通知你,兩天的慈善晚宴,你不能參加了。”
她說着將手上的文件遞過去:“這是我們集團最新的決定,取消了投資1000萬就免費參加藝術中心所有宴會的資格,不過只是針對這一次宴會而言,紅色的入場卡是贈送的,以後照樣可以免費參與藝術中心各種宴會。”
葉凌辰看着白紙黑紙:“很大膽嘛,尚雅是不打算在上京好好立足了嗎?”
這話可謂是囂張之極,可葉凌辰絕對夠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司諾倒吸一口冷氣,連忙又遞上一份文件:“這是我們集團相應的補償,希望葉少大人不記小人過,能更我們尚雅集團展開更深入的合作。”
說白了,這次規定就是針對他一人而言的!
葉凌辰自然看出來了,將文件合上:“誰的主意,你家董事長的,還是雲夕?”
“是雲夕!”
這種時候當然要把所有過錯都推到雲夕身上:“其實我們董事長也很不贊同她這麼做得,怎麼能因爲私人恩怨而牽扯到工作上的,但云小姐對付男人的手段真的太厲害了,迷得我家先生只能答應了,我也誠懇的勸過雲小姐,可她就是不聽,還說……”
她抿緊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葉凌辰目光銳利:“說什麼?”
“說若是見到了你,那這場宴會就像是進了一粒老鼠屎,會壞掉的!”
何其瞪大了眼睛,還從未聽到有人這麼形容總裁。
“放肆!”他下意識的呵斥。
司諾裝作柔弱的縮縮脖子:“葉少明鑑,這話不是我說的,是雲小姐說的,也是她指使我前來阻止你參加宴會的。”
“司小姐看着可真是楚楚可憐啊!”
他幽幽說着,目如漆星,注視着女人的時候分外迷人,便是司諾心中鍾愛鬱斯年,這一霎也不住心跳個不停。
‘啪’的一下,文件直接扔到她的臉上,疼得她半張臉都麻了。
“葉少……”
“滾!”
“葉少,明明是雲夕她罵你的,不是我……”
“雲夕縱有不是,你又算什麼好東西嗎?”
司諾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轉身咬着牙走了,氣死她了,雲夕派她過來,分明就是拿她擋槍的!
她一定是故意的!
何其看着葉凌辰,一雙拳捏得吱吱作響,眼瞳也隱隱泛紅。
他心裡擔心,忙道:“少爺冷靜一些,您可是好不容易纔回來,莫讓自己和夫人努力都白費了!”
葉凌辰冷笑一聲,面上戾氣橫生:“她就那麼在乎那個傻子嗎,就那麼在乎嗎?”
“何其,明明……明明從小到大,相比於他,我纔是最受在乎的那一個啊!”
何其見他身體發顫,立時抓住他的手:“少爺,你是大少爺,是葉家的希望,是葉家的驕傲,你當然是所有人最在乎的那一個,少爺,你何必跟他比呢?”
“夫人若是知道,會很生氣的!”
葉凌辰眸光劇烈的顫動,靈魂彷彿在煎熬,何其見狀立刻掏出藥塞進他嘴裡,葉凌辰仰着頭吞下,漸漸情緒恢復平穩,一雙眼睛恢復古井無波。
“去給雲夕傳個話,讓她放心,我不會打擾這場宴會!”
“是!”
葉凌辰笑了起來,目光卻是陰狠。
兩日後,慈善晚宴正式開始。
雲夕收到葉凌辰那邊的恢復很滿意,不過還是加強了警戒力量,自己則是在二樓的觀察室靜靜看着底下的一切,牆上的無數監控足夠讓她將會場裡的一切都瞭解清楚。
只是良久,也沒有看到譚英入場,不由叫她心焦。
鬱斯年握住她的肩:“不要着急,耐心一些,我的人一直跟着譚英,之前還發來消息,說她的車往這兒來呢。”
雲夕點點頭,只好繼續等,大概半小時,譚英的邀請函刷過的消息終於等到了。
她面上一喜,但當看到拿着譚英邀請函進來的卻是葉凌辰時,頓時驚訝站起來。
而且他旁邊還跟了一個人,趙欣蘭!
兩人並肩走着,也沒交流,只是眼神偶爾交集。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跟守衛都說了,不許放他進來的!”
鬱斯年皺緊了眉,耳機裡傳出了保安的彙報。
“是趙欣蘭放進來的,她是藝術中心的股東,再加上葉凌辰說譚英身體不適,特意交代他過來,理由正當,又有多位商政界的人說保,保安們不好不放人!”
雲夕咬牙:“這就是你們鬱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