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兵用堅強地意志忍住一晚上都沒有碰方婕,那種煎熬簡直就不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能夠忍受得了的。龍兵一直到天亮都保持着一柱擎天的狀態。
昨天晚上,沒有得到溫存的方婕,氣得扭過身子睡着了,直到第二天還記着龍兵的仇呢,她一把抓住龍兵的堅硬之物,差點將它扭斷。哼,明明很想,還要裝柳下惠。看,你的弟弟出賣你了,看我不把它扭斷了喂狗。
方婕一使力氣,痛得龍兵大呼一聲。
“哎呦,姐……你是……想……要我的命呀。”
龍兵的整個臉都變形了,他痛苦地捂住襠部,痛地直叫喚,連話都要說不出來了。
方婕一見龍兵這個情況也慌了,這才意識到剛纔下手有點重了,這是男人的命根子,萬一出點什麼事情可就麻煩了,她連忙伸出手幫龍兵揉搓。
“姐,你能不能消停一會,我……我沒事。”
龍兵的臉色更加痛苦了,方婕那麼大的人了,竟然不知道男人那個地方受到“刺激”,會更加難受。
方婕見龍兵阻止她幫忙,只好站到一邊,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龍兵也不好怪她,在車裡蹦噠了好一陣子才舒服了一點。
“姐,昨天晚上不是我不伺候你,而是三爺爺用藥給我泡了澡,說藥性沒有被身體完全吸收,如果強行同房,會害了你的,所以我才一直忍着的。”
“那你還不早說,害的我昨天晚上瞎想了一晚上。我還……還以爲……你不喜歡我了。”
“姐,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放心吧,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做神仙。”
“哼,臭壞蛋。”
……
早晨依舊是三爺爺起牀掃地去了,方婕忙着洗衣服,龍兵去買早點。
吃過早飯,龍兵主動提着那把大掃帚打掃陵園去了。
三爺爺沒有和他一起去,而是找出一些木頭,在小屋前面搗鼓起來了。
方婕沒什麼事情可做,拿着三爺爺給她的那個筆記本記憶起來了。
龍兵今天的效率高多了,還沒到吃飯時間,他就把整個陵園都掃得乾乾淨淨。還順便到紀念碑前,將爺爺和他戰友的名字認認真真地擦拭了一遍,可以看出,經常有人擦拭,龍兵猜想一定是三爺爺經常過來懷念他的師兄。
回到小屋的時候,龍兵發現小屋前面多了一個木頭架子,木頭架子搭得非常凌亂,還有一些削尖了的木頭,看起來非常嚇人。
他走進小屋,此時方婕正在做着飯,三爺爺一旁給她指導着。發現龍兵回來了,三爺爺打了個招呼。
“回來了,坐下休息一會,飯菜馬上就好。”
“三爺爺,你外面搭得那個木頭架子是做什麼用的?”
“那是給你練功用的,先不管它,等吃完飯了,我再教你怎麼使用它。”
過了片刻,方婕那邊的飯菜也準備好了,端到桌子上了。
還是昨天中午的那三樣菜,不過聞起來好像香多了,龍兵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塊送進嘴中。
“嗯,不錯,太好吃了,姐,比昨天有進步。”
“那是,本姑娘出馬,那是一個頂倆,是不是?三爺爺。”
“哈哈……如果不是我發現地早,估計今天又要吃一次鹹菜嘍。”
“三爺爺,人家不是和你開個玩笑,試試你是不是小氣你的鹽嗎?”
方婕被揭了老底,有點不高興,不過她這臉皮厚的,讓龍兵和三爺爺不得不佩服呀。
“三爺爺,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小氣你的鹽,不過,你那酒……好像是有點真小氣了。”
“你個臭小子,又打我酒的主意了,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但今天,就是以後你也別想喝到了。昨天晚上竟然喝了我一罈酒,心疼地我半夜都沒睡好覺。”
“好好,不喝,不喝。真是個小氣鬼。”
這頓飯吃得很開心,主要是因爲菜做得確實不錯,吃飽肚皮後,三爺爺放棄了休息時間,拉着龍兵出了小屋,來到木架跟前。
“龍兵,這是一條通道,你也看見了,只能容下你一個人通過,更確切地說,你只有做對了唯一的正確姿勢,你才能通過,而我會在中途,給你做騷擾訓練,如果你出了錯,那隻能你自己受罪了。”
龍兵看了一眼這所謂的通道,汗毛都豎起來了,這通道看似簡單,不過仔細一瞧,到處都是拇指粗細的尖木棍。正如三爺爺所說,每一處只用一種姿勢可以通過。
龍兵將通道在腦海裡面過了一遍,走到了通道的一頭。
隨着三爺爺的一聲“開始”,龍兵迅速閃身進入通道,正準備通行的時候,又感覺身形好像不太對,就在他猶豫地一剎那,旁邊的尖木條毫不留情地刺進了他的大腿。龍兵顧不得想了,連忙向前面衝去。
可是,由於他這一急,剛纔在腦海裡面的通道圖完全忘了,旁邊的尖木棍再次劃傷了他。最後他是非常狼狽地走出了通道。
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就這樣,三爺爺還沒有用上他的騷擾訓練。
龍兵見三爺爺沒有讓他停下來的意思,只能重新回到起點,準備第二次衝擊。
這一次,龍兵記住了一個原則,那就是不管受到什麼樣的襲擊,腦中的那個通道圖不能忘,也就是要一口氣地跑到終點。
果然,這樣一來,受傷少了許多。第二次到終點,只是被劃了兩下。
這個時候,龍兵也明白了三爺爺的意思。那就是在戰場上,隨時都要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因爲你一分神,很有可能就會形成惡性地連鎖反應,有的時候,甚至會要了你的命。
龍兵穿行的速度越來越快,受傷也越來越少,三爺爺在這個時候也給他增加了難度,他在通道的半路上,出手向龍兵攻擊……
整整一個下午,都是這樣地訓練,結束的時候,龍兵已經成了一個血人。
不過,他有那塊龍形玉佩,他將玉佩放在一個個傷口上,傷口也慢慢地在癒合,在吃晚飯的時候,龍兵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吃完晚飯,還是像昨天晚上一樣,龍兵泡藥澡,方婕記憶筆記本上的東西,三爺爺熬藥。
又折磨了龍兵三個小時,三爺爺纔開口讓大家休息。
上了車,龍兵是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方婕。
由於積壓了兩天的慾火,龍兵急於發泄。
這一晚,他們一次又一次,盡情享受着屬於他們的世界……
接下來的日子,都是這樣過得,三爺爺將他一生所學全都教給了龍兵,除了射擊,三爺爺不會,還有配藥,是教給了方婕。
龍兵本以爲他和方婕就會這樣平靜地學完三爺爺的功夫,而他們第一天來到這裡,殺了那些鬼子,就註定他們在這裡還有一戰。
就在黑衣人被殺掉的第二天,倭國,船越章的辦公室裡,船越章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他的第二支小隊已經很久沒有傳回消息了。最後一次傳回來的消息是,龍兵的女人中毒了,他們已經將龍兵圍住了。
按理說,這次派出了二十多個二殿高手,已經把那個龍兵給圍住了,而且龍兵還要照顧那個中毒的女人,這一次應該是十拿九穩能夠把龍兵殺死的。可是自己的人這麼久沒有傳回消息了,船越章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拿着一份資料走進了船越章的辦公室。
“社長,我們的人全部犧牲了,這是華夏政府傳過來的照片,要求我們做出解釋。”
“什麼?又全部犧牲了?難道那個龍兵長了三頭六臂了嗎?二十幾個神風營的精英,竟然對付不了一個華夏軍人,我不信,我不信……”
船越章憤怒地將桌子上所有東西都推到了地上……
“社長,我推測我們的人不全都是那個龍兵殺的,一定有高手在幫助他。”
“哦,爲什麼這麼說?”
“社長你看,這幾個人不是死在刀下的,而是這種竹子穿透身體而死的,以那個龍兵的功夫,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的。”
船越章結果資料,仔細地看了起來,照片上的人,都是被一根細竹枝穿透了身體,而無一例外,竹枝穿透地都是身體的重要部位。
船越章心裡清楚,這一定是遠距離射過來的,也就是在逃跑的時候,被人從後面偷襲了。這也由此可以看出,這個人使用暗器有多麼地精準,手上的力道有多麼地大。
船越章越看心越驚,怪不得自己的人會在佔據優勢的情況下被殺,看來這個高手不簡單呀。
“如此厲害的高手,看樣子要請斷水流的四長老了。”
船越章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對於四長老,那可不是船越章隨便就能請得動的。
“社長,長老大人,他們會同意出來嗎?”
“不知道,不過總得試一下了。我們死了那麼多人,這口氣一定要出,但願長老大人能夠看在斷水流榮譽的面子上,答應出手吧。這樣,你去準備一下,我現在就要去請他們。”
“是,社長。”
下屬出去後,沒有過多久,軍部和國會的人帶着怒火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