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麗莎牽着李斗的手,走出了被困的屋子,李鬥從空氣中都能聞到這裡每時每刻的殺戮血腥味,在空氣中經久不散,每一秒都有人在這裡死亡,豪賭,對生命極其的冷酷和藐視,別人不在乎,他們自己更狠,這裡從八歲到幾十歲的戰士,不但藐視別人,也藐視自己。
金三角這裡每一次出現的頭領都很瘋狂,他們瘋狂着讓手下的戰士更加的瘋狂,他們都認爲自己是黎明的引導者,黑暗的創造者,只要殺戮,金錢,生或者死。
剛剛的瘋狂隱瞞不住寨子的男女,男人見了李鬥伸出了大拇指,女人會不由自主的對着李鬥舔了舔舌頭。
季麗莎掏出手槍,砰砰兩聲,打爆兩個女人的腦袋,冷聲道:“這是我的男人,不允許你們對他有任何的窺視。”
女人們憤怒的盯着季麗莎,這是一個出了名的女人,實力很強,但他們憤怒不代表他們自大,很識趣的讓開道路。
季麗莎帶着李鬥徑直走到狼人頭領的房間,一腳把房門踹開,房間內狼人頭領正在對着一個女人的臀部奮力的衝鋒陷陣,房門被撞開,身體打了個機靈,憤怒道:“滾出去!”
“停止你的遊戲,我要和我的男人一起回基地,那裡纔是我的天堂。”季麗莎冷漠道。
“該死的女人,沒有人能管的了你!”狼人頭領猛然一頂,發出暢快的低吼聲,對季麗莎的闖入不管不顧。
季麗莎的嘴角翹起,拉着李鬥回到自己的房間,給李鬥端上水果:“如果你還要女人服侍的話,我會在這裡給你找個乾淨的女人。”
李鬥苦笑着搖了搖頭:“你認爲我是那種精蟲上腦的男人嗎?收起你的想法,精力放在你一個人身上就可以了,不過你最好不要做出違揹我的事情,否則獵狐我還是非常有興趣的。”
季麗莎微微一笑,坐在了李斗的推上,捏起一顆葡萄放進李斗的嘴裡:“你太猛了,藥被我下猛了,今天我可是不行了哦。”
季麗莎知道,中國男人把自己女人的貞潔比什麼看都都重,用中國人的話說就是綠帽子,對於中國男人來說這是最大的恥辱,無論中國男人對這個女人有多深的感情,只要給帶了綠帽子,這個女人絕對再也不能在這個中國男人的身邊存在。
季麗莎很明白,如果她給這個男人戴了女帽子,那麼一切都化爲泡影,然而從小在yinluan的CSX沙漠都市長大的季麗莎,對於她來說服侍第二個男人會侮辱了她純潔的靈魂。
狼人頭領在金三角修整了兩天,李鬥與季麗莎形影不離,一起踏上了沙漠,這是通往CSX基地慾望之都的唯一道路,這個沙漠是全世界最大的沙漠之一。
狼人頭領購買了駱駝,準備了充足的乾糧和水,在警戒中行軍,日出,早上的沙漠帶着陰涼,隨着太陽緩緩升起,慢慢的感受到炙烤,太陽也越來的毒辣。
李鬥和季麗莎分了一桶水和一個駱駝,水被駱駝馱着,李鬥緊緊的摟着季麗莎,在駱駝的行進中顛簸,沙漠的環境很糟糕,有風吹過,漫天的沙塵,讓人乾咳的很快,兩人不停的喝水,一天的時間一桶水去掉的三分之一。
夜晚沙漠颳起風,狼人戰士們揹着沙漠的風依靠在沙堆旁,此時沙漠的天空能依稀看見被幾乎遮蔽的圓月,他們還需要一週的行程,才能到達神秘CSX基地慾望都市。
僱傭兵沒有哪一個國家會放過這個可怕的兵種,在貫穿的沙漠之中存在着一個正義聯盟軍魔鬼訓練基地,這裡存在着世界各國優秀軍人深造者,慾望都市是他們的敵人。
正義聯盟軍聚集了世界各國優秀的特種軍人種子,與CSX恐怖基地對抗,他們一直做着貓和老鼠的遊戲,正義聯盟軍存在另一個沙漠,與CSX沙漠相鄰,這些被送過來的各國軍人要在聯盟特種軍團服役三年,立下功勳才能回到自己的祖國。
一股穿着各國軍服的戰士小隊正在快速的靠近,他們早就接到了狼人戰士一個分隊歸來的消息,他們的任務是在這股僱傭兵回到CSX慾望都市之前消滅他們。
李鬥摟着季麗莎正在休息,他的腦海裡總是迴盪着歐陽晶晶的身影:“她到底在哪裡?能不能找到她。”至於懷裡的女人,他跟她沒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身爲男人的一種責任。
突然間,耳邊的風聲穿入李鬥腳步聲,他的聽力很好,雖然戰魂被困住,但他因爲戰魂而提升的戰鬥天賦沒有消失,這是一羣訓練有素的特種兵,正在向着他們包圍,距離他們還有兩百米。
片刻,狼人頭領陡然站起來,望着風沙,雙眼帶着強烈的殺意:“聯盟軍,你們找死!”
李斗的心一跳,狼人的戰鬥天賦不是吹的,現在那股軍隊距離他們還有一百米的距離。
狼人頭領下套,要打一個反伏擊,臨走的時候瞟了季麗莎一眼,呵呵一笑,狼人戰士們消失在風沙中。
遠處傳來激烈的槍聲,李鬥聽着聲音,深深嘆了口氣:“他們撤了!”
狼人頭領哈哈大笑着扛着一個女戰士跑了過來:“今天我要吃一頓野餐。”這個女戰士是一個黑種人,被牢牢的捆綁着,憤恨的眼睛盯着狼人頭領。
狼人頭領根本不顧及她任何的感受,強行撲了上去,然而一聲刀子割肉的聲音,狼人頭領驚恐的捂着自己的喉嚨,黑人女戰士嘴裡咬着一個刀片,泛着鋒利的寒光。
狼人頭領被刀片割破喉嚨,李鬥一愣,這女戰士狠,他知道這個女戰士死定了,噠噠噠……憤怒的狼人戰士舉槍把黑人女戰士射殺。
李鬥默不作聲,一直跟着狼人頭領的中尉接替了指揮權,命令繼續行軍,李鬥看着那黑人女戰士的屍體嘆息一聲,不是他冷漠,而是他必須冷漠,如今的自己絕對幹不過這百個狂暴的狼人。
“是不是很不忍心?”季麗莎問道,她看都沒有看那名女戰士一眼。
“戰爭是殘酷的,生死搏殺中她不虧,她殺了狼人頭領。”李斗的聲音很平淡,平淡的語氣聽起來一切都很正常。
季麗莎的內心一寒,在李斗的攙扶下上了駱駝,對着李鬥嘿嘿一笑:“如果是我你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