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中已然沒有了萬魔之氣,取而代之的是和煦溫暖的光芒,在一個木屋之中,古老的氣息洋溢在四周,金色的銘文,精美的雕刻,翻雲的霧氣,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自然,然而在這之中卻赫然出現了一道不勻稱的紅色光芒。
散發着驚濤駭Lang般的強大力量,將穩重與安逸拋之腦海,散發着一種無法掩飾的怒氣和憤懣,對於萬道蒼生的仇恨。
“吱吱吱吱”
連續的幾聲聲響過後,木椅,長桌,枯牀轟然的破碎開來,化成粉末漂浮在空氣之中,隨後,一個全身綻放着暗淡紅色光芒的男子手捧氣息已然被完全封印的男子出現在了粉末的形成的氛圍中央,煞是一尊光芒萬丈的神抵。
男子彷彿傀儡一般靜靜的佇立在原地,不發出一絲一毫的波動,倒是苦了被禁錮了許久的褚戰,所有的呼吸都被力量強行的抑制,就算是血液的流淌亦沒有了原本的那種平緩,一切都彷彿在悄然之間走向了毀滅,不過在即將逝去的時候卻被某種強大的力量貫穿天地之力將其從死亡的邊緣強行的拉扯回來,而在靈魂與身體再次合爲一體的剎那,一聲聲爽朗的笑聲響徹天空。
“哈哈,小子,讓我等了那麼長時間,這些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怎麼,這邊的氣氛比起沉淪之都感覺如何啊??”
朦朧的睜開雙眼,印入眼簾的除了一尊古木之城的銅色雕文還有一個便是笑呵呵的站立與原地,雙手背於身後,一副悠哉模樣的老德巫師。
不由間的想到了在沉淪之都第二層的時候老德的笑容,那絲絲充滿着陰謀的笑容,或許當初的他就已經預料到了今日的景象吧,又或許那日的他就預測到了自己的身體會被殘酷的摧毀,纔將所有的一切進行的那麼恰到時機,不過這也更加證明了自己目前在巫師中還有着極爲重要的價值,不然也不可能關注的如此密切,而對於自己來說,現在能夠利用的就必須完美而充足的利用起來。
想到這兒,褚戰不由的搖頭苦笑,隨後喃喃的說道“老德爺爺,你就不要再嘲笑我了,生死門的這一遭讓我着實後悔啊,現在承受的痛苦已然不是言語可以去描繪的,就連現象都是那麼的痛苦”
聽完褚戰的話,老人的笑聲更加的高亢,無形之中更是多出了淡淡的欣慰和喜悅,而轉首望去,現在已經成爲“信仰”的男子竟然在悄然間消失了,不過自己的身體卻憑藉着一股,莫名的強大力量而漂浮在空中,而這其中的變換褚戰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
這種情況能夠證明的也只有兩種被稱之爲現實的準則。
一是由於身體承受的力量過大使得所有的感官都在瞬間消失於桎梏之中,而第二點便是老德巫師的強大已然超越了自己所能夠觸及到的地步,而這種恐怖的實力保守的估計最低便是聖域,甚至可能超越聖域,是傳說中的尊者的存在!
在朗朗的笑聲收回身體後,老德撫摸着有些乾涸卻還是光澤豔麗的鬍鬚靜靜的說道“你的身體已經被完全的摧毀,所有的技能,骨骼,肌肉包裹都被徹底的湮滅,而如今能夠救你的就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從老德話語之中,褚戰聽出了嚴肅的聞到,敏感的嗅覺也是的其瞬間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
“烙印銘文,利用巫能與符陣最精妙的融合縮小形成袖珍型的銘文,而將這種銘文刻畫在你的身體之上再灌注無上的混沌之氣以達成藉助外力去維持你的活動,當然這種銘文會一點一點的回覆着你的身體,而且會達到很強大的增幅效果”
“需要的條件也肯定不會是那麼的簡單吧?”在聽完這些話之後,褚戰面無表情的問道,無論是什麼,都必須要去接受,因爲這就是命,或生或死的命!
“犧牲你三十年的壽命和其過程之中必須要將整個身體浸泡在地心之火中!”
“地心之火???”
聽到這四個醒目的大字,褚戰的心性完全的墮入地獄,就彷彿被一道極地之光完全的摧毀一般,在逐漸的幻化之後化成了煙霧迷惘的充斥在了整個腦海,隨後靜靜的呢喃道“是隱藏在大陸的最深處,集天地之靈幻化而成的極道之火,足以燒燬天下萬物,無視一切防禦的地心之火嗎?”
老人點了點頭,隨後轉身朝着窗外走去,鄭重的說道“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精骨,如果這點疼痛你讀無法堅持的話,那麼你的身體對於你來說就是一副糟粕,而你不過是捧着金飯碗的叫花罷了,而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Lang費,Lang費時間,Lang費精力,Lang費體制!”
聽完老德巫師的話,褚戰撲朔迷離的雙眼在左右的輾轉反側之後彷彿想到了什麼,又彷彿受到了某種東西的干擾一般猛然之間定睛下來,隨後用盡全身所有的力量將雙拳微微的握緊,隨後凝重的說道“什麼時候開始?該做的我會去做,不過我希望能夠加快速度,不管如何,我現在所擁有的時間依然不多了,而且我還希望除此之外能夠從你借走一把武器!”
聽完這些豪言壯語,老德巫師明顯有些興奮,雙眼閃爍的朝着褚戰望去,以一種極爲貪婪的眼神和目光上下審視,打量一番之後再次恢復到了沉着和冷靜,沉重的喘了口氣,隨後說道“雕刻,燒灼,固定所需要的時間我可以強行的縮短爲一週,不過去適應你的這副新身體所需要花費的時間就看你自己了,而武器在你可以行動的時候我會帶你去取,到時候你自己選就行了,不過有一個前提我希望你能遵從”
“呵呵,說吧,我沒的選,這就是命,屬於我的命”話語有些自嘲,有些無力,有些蒼白,深深的表達出了褚戰內心的無奈。
而老德在聽完褚戰的回答之後面露精光,彷彿發現了某種神器一般的興奮,隨後靜靜的說道“我需要一個人的頭顱!”
ps:心情好煩躁,生活了兩年的兄弟散了,不知道爲什麼一起笑過,一起哭過,兩年,天天在一起,睡覺吃飯,上廁所,抽菸,如今就這麼散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在此,說出不敢說的,哥,對不起,五弟錯了,對不起,希望你還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