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聞言不由一驚,早就知道這季風是個難纏的傢伙,沒想到這傢伙的扇子裡還藏了什麼玄機不成?因爲小心爲上,陳昊沒有選擇跟敵人硬拼而是採取的閃避戰術,結果反而上了季風的當。
“陰見吼,這纔是真正的殺招。”
季風得意的奸笑起來,“你就等着被這噬骨的陰風撕成碎片吧,哈哈哈!”
“什麼,怎麼可能……”陳昊的身體已經在季風所發出一爲的陣陣陰風之中,直接騰空而起,這一招就跟自己所悟到的風起長天是一個路數,可以把敵人拋向空中。
“但……那又不完全一樣!”
陳昊此時感覺就像進入了另外一個時空一樣,完完全全地兩個世界,這傢伙的玄力攻擊,居然把玄力完全聚集起來,形成一個暴發,所以看起來象是風,但是卻不是風,而全部都是攻擊。
只是現在自己被人拋在了半空,有力使不上,有技放不出,這可如何是好啊。
“嗯,五十米,差不多了!”季見看着陳昊被拋向空中,差不多隻剩下一個黑點的光景,很是得意地用雙腳在擂臺上劃了一個十字形,“應該是落在這裡,這裡就當是你的墳墓吧。”說完一下子收住了玄力。
玄力消失,那陣玄力風暴也一併消失,“刷!”
“轟隆隆!”有如雷鳴的聲音,破空的聲音,吱吱的怪響聲。
陳昊只感覺自己由高空落地之時,皮膚都是灼熱的感覺,腦子裡一片炫暈之感,直直地向下跌落,如果此時下面有個人拿了一把刀這樣朝上一指,自己這小命可就算完全交代,不過幸好這個季風用得是扇子而不是尖刀之類的武器。
“風!反彈!”陳昊可不能就此作以待斃。
衆人都以爲陳昊被拋到這麼高,這摔下來根本不要季風出手,不死也是個廢人了。
卻哪裡想得到,就在陳昊眼看摔倒在季風所劃的十字點上之時,卻一股反彈的力量,把陳昊整個彈了起來,借力打力之下,陳昊居然平穩地落在地面之上,同樣地有樣學樣地朝季兇哼了一句,“反彈纔剛開始而已!”
原來情急之下,陳昊不得已釋放了風起長天,自己現在要絕地反擊,也讓季見嘗一下被拋到空中的滋味如何。
“什麼,這就是可怕的反彈之力嗎?”
“當然不是!等你落在這個十字點上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了,但那時你也許是個死人!”陳昊當然是有仇報仇,模仿起剛纔季風的動作同樣雙腳劃了一個十字。
“如果只是這樣,你就太小看我季風了,火龍舞!起!”
這傢伙沒想到被拋到空中這後,居然趁勢扇子一揮,居然把玄力聚焦到更強,接着一聲暴破的聲音,形成一個強大的火球,在空中真個宛如一條火龍一般張牙舞爪起來。
“看啊,那是玄力爆炸!”
所有人都驚在了當場,玄力當聚集到一定程度,被壓迫之後,就會形成玄力暴炸。但是能做到的沒有幾個,因爲那需要瞬間提升玄力到極點,如果沒有上好的靈丹,是無法辦到的,但是季風可是丹香院的人,他手裡當然有上好的靈丹,而且也不怕貨不夠多。
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
眼見玄力暴炸程度已經到了最大,在空中的季風,揮動他的陰風扇,開始發動暴炸後的火球攻擊,扇子一撥就是一枚火球打落下來,一時之間無數的火球在季風三撥兩撥之下,都齊齊朝陳昊砸了過來。
“這就是所謂的火龍舞麼!”陳昊對此簡直是嗤之以鼻,現在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全部給他反彈回去了。
“讓你見一下我金剛不壞的終極威力吧。”陳昊表面如此說,其實暗地裡把濺射的最高層次全部暴發出來。
這可是被改良過的濺射之力,也可以說今天被陳昊發揮到了極致,頓時間擂臺成了一片火海。火球亂竄。
可憐了季風等到摔落到地面之時,已經被火球擊成了個一活脫脫的篩子底形狀。
“咣——當!”鑼聲又一次響起,“季風戰死,陳昊無違規攻擊,陳昊勝出第二人,比賽繼續。”
而這時一直只是觀戰的常英,看到陳昊如此之下就勝了二人,卻是一臉沉靜的樣子,輕輕一笑,“陳昊,真是沒想到啊,看來我想不出手,也沒得選擇了,就讓我來送你上路吧。”
“很好,我也想見識一下,你那龍鱗之逆有多強大。”
“龍鱗之逆,你還不配,因爲我一出劍,你就已經是個死人了。因爲我這把劍是透龍劍,龍鱗都能刺穿的長劍,你認爲你的身體比那龍鱗還堅硬嗎?”
並不是常英誇口,這把透龍劍確實是經過了打造跟強化的一把好玄器,雖然聽起來只有三品,但是強化以後的威力,絕對不比普通的六品玄器差多少。
如果說宗澤海的碎巖擊可以把磐石擊成粉末,那麼常英手中的透龍劍,卻可以撼動一座山峰。
只是這一次陳昊絕定硬扛,越是強大的對手,他越是覺得戰鬥才更有意義。
“撲!”劍透骨髓的感覺,鑽心的疼。如果不是因爲陳昊有作弊手段風過無痕,稍微移動了一下,這一劍可真就直透前心了。雖然有求天應的鎧甲穿在身上,有龍筋象骨的體質,但這透龍劍果然名不虛傳。
陳昊的左肩被刺入了三寸都不只。
劍出,血涌。
陳昊沒想到這常英手中的透龍劍居然如此威力巨大,自己這樣的體質又穿了鎧甲,居然還是被他一劍刺透如果自己不是因爲施展了一點作弊手段,只怕就被紮成透心涼了。
“現在不過剛剛開始。雖然僥倖讓你活下來,但是這招之下,你註定沒命了。”
一條龍影迅速劃破了擂臺的上方,這正是常英的成名技,戰龍在野。
常英的兩種得意技,卻全部都是被動技能,戰龍在野想要發動,必須要見到血纔可以生效,所謂龍戰於野,其血玄黃,戰龍在野的名字由此而來。
一旁邊觀戰的的某位長老這樣輕輕嘆息着。
而陳昊當然不知道,常英的這招戰龍在野是因爲自己血流出,而被激發出來。面對攻勢只好強忍疼痛進行應戰,好在自己身體異於常人,加上有鎧甲保護,所以受得只算皮外傷,並無大礙,沒有影響到戰鬥力。
因爲自己被刺傷,戰意也是被點燃了。
“就算你是龍,那麼我也是那降龍之人,降龍手!”
陳昊就發動了降龍手進行應敵。一時之間空中無數的巨手,都拍向那血龍之影。但是同時發現,自己越是攻擊,身體感覺越加的虛弱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哼哼,因爲你越是攻擊,就越增加我的威力,我的戰龍是靠血來養的,你這蠢貨。”
常英說得一點也沒錯,戰龍在野看起是被動技能,但是隻要血流得越多,那戰龍的威力就越大,當然這血可以是敵人,也可是自己的,所以當無法讓敵人流血之時,施用此技可以用血祭之法,以自己的血來喚出戰龍,但是如果用自己的血的話,會有反作用,如果不能短時敗敵,自己就會失血過多而使。
但現在這血並不是自己的,而是敵人的,所以敵人越是攻擊自己,戰龍反而就會越噬血同,直到敵人流盡最後一滴血,血幹而亡。
“想止血,已經來不及了,看劍!”
常英哪容陳昊進行止血,他血流得越多,自己就越能短時間打敗他,所以揮劍便刺。在透龍劍面前,任何防禦都盡乎無效。而且自己又有龍鱗之逆保護,根本攻擊起就可以說是肆無忌憚。
雖然陳昊此時已經提升了玄力,暴出濺射,同時又加持了風捲殘雲,但是那傢伙同樣在反彈自己的攻擊。
一時之間兩相反彈的攻擊相互抵消,居然形成了一道屏障。
“不可能,怎麼可能這道氣牆我刺不透呢。”也就是因爲形成了氣牆,反而讓陳昊一下子想透了一個道理,原來透龍劍也不是無豎不催啊。
“常英,現在該我了。”有了喘息之機,陳昊迅速地施展風過無痕,進行了短距離的瞬間移動,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開始發起他的絕地反擊。
常英一刺落空,而接下來陳昊出現的位置,居然突然間不在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內,這讓他有些莫名驚詫起來,“小子,你用的什麼妖法,怎麼可避開的我攻擊。”
“當然是被你彈到這裡來的啊。”陳昊卻是故意氣常英,說着這樣不着邊際的話。
“哼,戰龍在野!”因爲陳昊成功避開了第一番攻擊,常英也是急了,居然用血祭,二次強行發動虞龍在野。
眼見常英被逼到使用了血祭,陳昊的心情終於輕鬆了,他知道現在勝負已定,只要把他的血耗幹,自己就贏定了,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還是我搭一把手比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