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這位金刀門老祖的成名絕技,一束碩大無比的金刀劈下威力大無窮,同階之中縱橫無人能與之匹敵。
這只是傳聞,有所誇大,但是金刀門老祖的實力卻依舊是擺在那裡的,紫府境修爲的實力不是什麼人都能給予蔑視的。
在白雲島上能跟金刀老祖對方的修士還真是沒有幾個的,而且就現在看來,川道宗的紫府境修士跟花雨宗的紫府境修士根本就不是金刀老祖的對手了。
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眼巴巴的前來參加這場宴會了,這場會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個讓金刀老祖耀武揚威的平臺。
既然來了,那就要去忍受下來自金刀老祖的‘耀武’,紫府境在白雲島上已經是絕頂的高手了,至今爲止,白雲島最強的紫府境修士也就保持在紫府境五層之下。
紫府境五層彷彿成爲了一道坎一般,凌飛揚他們還沒有什麼感覺,可是長春子卻是深刻的體會到了一個紫府境修士的強大。
特別是金刀老祖十分風騷的將他那紫府境修士所具有的威壓頃刻間釋放了出來,無與倫比的強大威壓瞬時間就震懾了整個金刀峰山頂的修士。
什麼是屬於強者的威壓,什麼是威壓如海,不少真元境修士感受到這強大的威壓心中都不由得大爲駭然。
反倒是凌飛揚他們一行四人的反應,凌飛揚基本上沒有什麼動容的,比這更強大的威壓凌飛揚也不是沒有感受過,所以在面對紫府境修爲的金刀老祖時凌飛揚顯得很是淡定。
而在他身邊的郗勍與星韶道人,他們兩個人表現的也還算是淡定,星韶道人先前便是化丹境九層的修爲境界。
如今哪怕修爲跌落了,但是境界卻還在,這點威壓還沒有強到能令他動容的地步。
如果這股威壓只是單純的衝着星韶道人一人而來,那他或許不會表現的如此輕鬆,但是金刀老祖卻並不是在特意針對某一個人,只不過是想要通過向在座的修士們釋放威壓,以紫府境修士的威壓對他們一干人形成一個威懾。
讓在場的所有人感受下他的強大,確立他那更高的地位。
凌飛揚他們四人中長春子的表現算是最爲不堪的了,他也是化丹境修士,面對紫府境修士的威壓,而且還不是針對他的威壓,他本不應該表現的如此不堪,但是他心中卻有着不小的壓力。
因爲凌飛揚明確表示要對付紫府境修爲的金刀老祖,這讓他心中有些難以言喻的‘發顫’了。
紫府境啊,那可是一個紫府境修士,凌飛揚真的能對付的了他嗎?
對一個紫府境修士下藥真的能夠起的了作用嗎?
各種疑惑紛亂的涌上心頭,在面臨威壓衝擊的時候,他所表現出的模樣也就愈加的不堪。
可是總算他及時反映過來固守心神,“長春子你未免太緊張了一些,你不如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來得乾脆利落。”
被凌飛揚輕言教訓之後長春子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更加平靜了一些,如此在面對來自金刀老祖的威壓之後顯得能夠更加輕而易舉的坦然受之了。
凌飛揚一邊盯着臺上金刀老祖一邊與識海中的風老魔以及魔星子交流着。
“魔星子,有動靜沒?”凌飛揚忍不住詢問道。
身處凌飛揚識海中的魔星子運起法訣感知了下,卻是有些鬱悶的回答道:“並無反應,他應該還沒有服下丹藥。”
沒有服下丹藥?何靖怎麼沒給他服下丹藥,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按理說他早就應該已經尋到恰當的時機給金刀老祖服下丹藥了,但是魔星子卻並未感覺到來自丹藥作用反應,那只有一點可能,那就是丹藥還沒有被金刀老祖服下。
凌飛揚現在納悶的緊,可是卻並沒有什麼辦法,現在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及時的聯繫到何靖。
“莫不是何靖失信了?”凌飛揚心頭縈繞了無數個念頭,可是他卻並不能太過確定。
風老魔適時的提醒了一句,“你倒是不必太過焦急,丹藥現在即便沒有服下卻也還不害怕何靖他失信於你,這對他來說並無什麼好處,畢竟他先前於你曾經發下過誓言,如果他幹反悔的話,我發誓他一定會受到更爲嚴重的懲罰的,誓言可並不是那麼好失信的。”
風老魔十分篤定說道,這讓凌飛揚心中算是鬆了一口氣,誓言的力量對於修士來說卻是無窮大的,修士的修爲有高有低,而這誓言的威力也是隨着修士的強大與否而改變着。
你越強,那誓言的束縛力越大,你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被誓言力量所束縛,像風老魔這種境界的強者,他們的一言一行都將會被天道力量所監督束縛着。
凌飛揚緊密的關注着那高臺上的金刀老祖,現在的金刀老祖十分的感覺良好,現如今簡直就是他人生的新高度啊。
紫府境三層的修爲,在白雲島上這是絕強的境界修爲,水靈宗的那位紫府境修爲的老女人也已經閉關十數載了,今天她沒有來參加這場宴會雖然有着他閉關的緣故在其內,但是卻也是因爲不太想見到金刀老祖。
金刀老祖與水靈宗說來還是有些過節的,特別是水靈宗的那位紫府境修爲的老祖跟金刀老祖本人之間發生過一些事情。
今日金刀老祖得意志滿的在此大擺筵席,那又怎麼能讓水靈宗的人開心呢。
凌飛揚跟郗勍他們四人身處於金刀峰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裡,很快便有人悄然摸到了凌飛揚他們坐的這處席位上了。
看着人倒是並不怎麼的起眼,一副小廝打扮,修爲也不甚高,只見其湊到了凌飛揚他們這桌前道:“敢爲幾位可是前些日子白雲島東側所見的故人?”
凌飛揚打量了一眼這個過來和他們接話的修士,笑稱道:“沒錯,你應該就是何道友派來的吧?”
“家師讓我帶幾句話給你們,宴會後且慢離去,卻是有些事要與你們詳談,若是無事在下就先行告退了。”對方只是留下了這麼句話。
郗勍他們的目光木有自主的全都轉向了凌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