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能有今日的輝煌強大與十方宗那是分不開的。
十方宗對孫家的支持是諸多依附於十方宗的世家中前所未有的,但是孫家卻也識趣,孫家前前後後爲十方宗提供的優秀子弟亦不在少數。
孫家如今足有三位真元境修爲的修士身在十方宗內,對於十方宗而言孫家就是一個模範世家。
以孫家作爲一個例子,以此吸引更多的世家投向十方宗的懷抱。
千金買馬骨,這個效應還是不錯的,十方宗作爲一個大宗門,他們的競爭對手是處於同一層次的其他大宗門,而不是那些個小世家。
無論是哪一方強者眼中,宗門永遠是主流,而世家不過是依附於宗門生存的附庸罷了。
但是他們卻也無可否認,實力就是實力,那些古老的家族所擁有的底蘊亦是恐怖的。
昌陵郡第一世家非是浪得虛名,昌陵郡的郡城此時卻是風雲變幻來往的修士數不勝數。
孫家的少家主身受重傷,這對於孫家而言絕對是一件大事,爲了能夠治好少家主,孫家理應不顧一切的尋找能夠治癒少家主的靈丹妙藥纔是。
但是孫家的表現,說是興致缺缺也不爲過了,對於少家主的生死表現的十分淡薄,即便是不治而亡了,恐怕孫家也不會泛起多大的波瀾。
十八萬聚氣丹的懸賞看起來也不過是應付公事罷了。
孫家的少家主,正是現今孫家唯一一位在十方宗內擁有核心弟子身份的子弟。
按理說能在十方宗內取得如此大的成就家族中應該表現的十分欣喜纔是。
可是孫家卻沒有,反倒是家族內部已經有了排斥性。
“嘖嘖,好大的一座府邸,這孫家之人也是夠會享受的。”凌飛揚走到了郡守府門前看了一眼這座佔地百餘畝的大府邸不由得讚歎道。
有路過的路人聽到了凌飛揚的話不由得笑着打趣道:“小兄弟,你是第一次來昌陵城吧,郡守府十餘年前曾經改建了,你看見旁邊那塊地沒有?郡守府足足被截斷了三分之一啊。”
果然,凌飛揚發現在郡守府的一側有着一條河,這條河看起來不淺,另外一側並沒有任何建築,彷彿就這麼幹放着了一般。
這裡可是昌陵城的核心地帶說是寸金寸土那也不爲過,很多地方可都是修士所開設的店鋪,那是用金子都買不來的地方。
可是在這種地方,卻有數十畝這麼空着,誰看着不感到奇怪?
再說了,這郡守府好好的爲什麼要裁去三分之一的府宅空在外面呢,這條河有有何寓意?
見到凌飛揚眼中露出不解迷茫的神情,那路人再度好心的說道了兩句,“聽說在十多年前的夜裡,昌陵城中有過一場高人的鬥法,但是那兩位高人法力深厚將力量控制入微。彼此戰鬥絲毫沒有傷到我等凡人,但是最後卻有一劍劈在了郡守府,嘖嘖,這麼大的宅子一劍竟然就給割斷了。
那條河你看見了嗎?他叫一劍河。
這一劍將郡守府的宅子劈出了三分之一,這條河深都有快十丈了,這得是多厲害的仙師你說?”
經他這麼一說凌飛揚算是明白了,郡守府割出去三分之一那不是因爲別的,正是因爲這一劍給威懾的。
恐怕幹這件事的就是十方宗了!
孫家對十方宗忠誠,他依附於十方宗,唯十方宗馬首是瞻,可是十方宗卻不會輕易的相信他。
在孫家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必要的威懾是少不了的。
“多謝老丈指點。”凌飛揚是一名修士,而對方卻只是一個尋常凡人,可是凌飛揚卻鄭重其事的向其道謝,老者不知道只是笑呵呵的受了凌飛揚的一禮。
可是不遠處的幾個修士卻看到了這一幕。
“咦?那小子也是個聚氣境修爲的修士吧,他怎麼會如此恭順的向一個凡人施禮?莫非那老者是一位隱士高人?”一個青年大爲不解。
“禹兒,作爲修煉之士要對天地有敬畏之心,修煉一道不進則退,修爲越高對於天道的感應也就越深,不要因爲對方是一介凡人就可以輕視對方。
在你眼中他們或許只是螻蟻,但是在天道眼中你又何嘗不是螻蟻呢?以後做事多動腦子,不要覺得你的修爲不錯就驕傲自滿,即便對方是凡人,可是他幫了你的忙,你仍舊要感謝對方,你可記住了?”
那青年身前站着一名身着道袍的中年修士,一張國字臉上滿是威嚴的,被其一訓,原本還有些桀驁不馴的青年頓時就焉了。
他心不在焉的答道:“謹遵師尊教誨。”
“嗯,如此甚好。”中年修士點了點頭帶着人走進了郡守府……
然而凌飛揚則在街上繼續遊蕩着,他雖然好奇孫家少家主到底是什麼個情況,但是他和孫家還真是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孫家的少家主是十方宗的核心弟子沒錯,他能算是凌飛揚的師兄也沒錯,可是整個孫家都和十方宗有着扯不開理不清的關係。
凌飛揚是十方宗的弟子又如何?
而且如今孫家的情況也很是微妙,有一部分孫家的人堅決要與十方宗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能將孫家徹底的融入到十方宗中成爲十方宗的一部分,一個傀儡。
孫旭是孫家的少家主沒錯,但是他也有着另外一個身份,十方宗的核心弟子。
他修煉了十方宗的鎮宗功法,也曾立下誓言,一宗之鎮宗功法輕易不外傳,孫旭想要學到十方宗的鎮宗功法又怎麼能不付出些代價呢。
在昌陵城中走動的修士不少,可是凌飛揚卻是一個都不認識的。
聽聞這昌陵城外存在坊市,但是坊市在什麼地方凌飛揚第一次來人生地不熟的如何能知曉呢。
凌飛揚晃晃悠悠在城中逛了半天的,自城北走來一行修士,四五個人盡是聚氣境修爲的修士。
“聶師兄,這昌陵城的坊市在什麼地方啊。”這夥修士中一名個頭不小皮膚黝黑的青年疑惑的問道。
看得出他是第一次來昌陵城,走路的時候左顧右盼的不停的打量着昌陵城中的環境。
“坊市自然不在這城中,咱們今次來是爲了昌陵郡郡守兒子的事情,至於去坊市那則是我等完成任務之後的事情了,包師弟莫要着急。”爲首的那個被叫做聶師兄的青年道。
“真夠麻煩的。”那位包師弟仍舊發着牢騷。
凌飛揚在他們的談話中聽到了‘坊市’二字不由的便跟了上來,在郡守府不遠處便有一家酒樓,凌飛揚進入酒樓等候消息,對方一行四人走進了郡守府中。
這些日子以來郡守府可謂是熱鬧非凡的。
來自四面八方的修士不斷的入駐進郡守府內。
郡守府也是足夠的大,否則這一夥夥的修士能不能給安排下都成問題了。
凌飛揚在酒樓中枯坐了一個多時辰才見到進入那郡守府中的修士從中出來。
但是出來的卻並不是原先的四人了,而是其中的兩個,這其中就包括了那位包師弟。
“杜師兄,路你知道了吧?”包小缸撓了撓頭道。
杜俊慎重的點了點頭,“城南二十里除的那個山谷,有郡守府開出的證明應該沒有問題。”
“那還等什麼,咱們現在就去吧?”包小缸一臉興奮。
這是他第一次出宗辦事,以往一直都是在宗內修煉的,好不容易一個出來的機會他如何能不欣喜如狂呢。
“嗯,速去速回吧。”二人在郡守府門前嘀咕了一會之後朝着城南方向走起。
凌飛揚當下扔了一枚銀錠也不管什麼找零不找零的了,拔腿就跟出了昌陵城。
昌陵城的城南也是一片開闊地,但是走出十幾二十裡之後卻能夠看得到那此起彼伏的山峰了。
這一片的山谷很多,而昌陵城的坊市就隱匿在這其中,沒有來過這裡的人想要從中找出坊市的存在自然是困難無比的。
但是隻要修爲足夠高卻還是沒有問題的。
要知道遮蓋坊市存在的也僅僅只是一座陣法而已,陣法是修士所佈置的,又非是渾然天成的哪裡會沒有些缺點呢。
“這倆傢伙到底知不知道路?這歪七扭八的在幹什麼呢?”
站在那山谷之外的杜俊、包小缸正拿着手中由郡守府開具出的證明不斷的打量着,他們企圖從手中的證明裡找出進入山谷的門路。
二人鼓搗了半天沒能整出格頭緒來。
“杜師兄,咱們拿着證明找誰啊?這玩意管用嗎?”包小缸的塊頭很大,站在杜俊身邊高出他一頭。
“你問我,我問誰?不過他們既然給了咱們這東西應該是能用吧?”杜俊也不是很肯定的說道。
就在他們二人還在研究手中證明的時候卻見不遠處來了幾人,他們沒有人停下與杜俊二人言語什麼,他們直徑走向了谷內。
那空曠的山谷看不出有什麼出奇的地方,但是他們走進這山谷中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坊市就在谷內!
但是他們二人卻在門口進不去,這能不讓人鬱悶嗎?
手裡有進入其中的證明,可惜卻不會用。
凌飛揚躲藏的地方離包小缸二人不足十米,隱形獸皮給予了凌飛揚完美的隱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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