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是我南勝國人,雖然我不知道高陽城龍家,但你既然報出龍家,它應該高陽城也算一個不小的家族,我相信你不會背叛。”東方全看着龍飛天,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道:“第二,你也看到我現的情形,就算有你剛纔給我的丹『藥』,沒有幾天,我根本不可能恢復,而且古林帝國的計劃三天後便要施行,我軍得到消息還得做準備,所以必須兩天之內趕到,否則就會來不及。”
“而現我們離岡城足足有着七百里,以我現的情況,別說兩天趕到,就算是五天也很難,所以我必須請別人代爲送信,而這裡除了小兄弟你之外,也沒有別人,另外,從小兄弟你剛纔不爲那黑衣人的利誘而動,我就信得過你。”
頓了一下,東方全從身上『摸』出一個金『色』的令牌,繼續道:“只要你將這個令牌送給軍隊的守衛,我保證你能夠親自見到元帥。”
龍飛天接過令牌看了一眼,令牌邊緣由一朵朵紫羅蘭小花形成,令牌正中,東方二字正閃爍着耀眼的金光。
反正自己也是打算去軍隊歷練,順便贈點軍功弄個貴族來保家族的平安,現面前白掉下這麼大一個軍功,龍飛天沒有理由不要。
“我走了你怎麼辦?”龍飛天將令牌收起,看向東方全。
看着龍飛天收起令牌居然沒有任何異樣表情,東方全愣了片刻,隨即搖頭道:“國事重要,你去吧,我沒事的。”
看着東方全,龍飛天沉思了一下,道:“那邊三十里處有一個村子,我剛纔過來時正好從那裡路過,我還是將你送到那裡去吧,反正也擔誤不了多少時間。”
“好吧。”東方全沒反對。
龍飛天背起東方全,如風一般向着之前來的方向飛奔而去,半個時辰之後,來到一個小村子,這裡的村民都很善良,看龍飛天揹着一個傷者,且從龍飛天處知道東方全是爲了抵擋古林帝國的入侵才受的傷,衆人都爭着搶着讓他到自己家裡。
緊後龍飛天將東方全送到了村長家裡,因爲村長懂一些治傷,隨後又悄悄給村上留下一些金幣,這才向着岡城方向飛奔而去。
由於事關緊要,龍飛天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停留,一路飛奔,跑累了就路過的城鎮買一匹馬代步,等馬累死了,他也算休息了,便繼續趕路。
如此不要命的飛奔,一天之後,他總算來到岡城。
岡城因地處邊境,是一座特意修建的軍城,城牆高三十多米,上面布了刀印劍痕,牆石也早被鮮血染成黑褐『色』,上面散發着一般莫名的煞氣,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因爲長期打仗,城裡並沒有平民,住的全都是軍士,龍飛天來到城門口後,當即便被守門的軍士給攔住:“站住,軍事重地,任何人不得靠近,否則格殺無論。”
看他那警惕的目光,以及緊握着武器的手,龍飛天毫不懷疑,只要自己敢有任何的舉動引起對方的懷疑,肯定都會有大批的軍士向他圍過來,將他砍成肉泥。
“我有重要軍情,要見東方元帥。”龍飛天說着,將東方全拿給他的那個令牌遞給守門的軍士。
軍士非常的謹慎,哪怕伸手去接龍飛天的令牌,另一隻手也緊緊的握着武器,同時還向旁邊的幾名守衛打了一個眼神似乎告訴他們稍有不對,就動手。
接過令牌,軍士只看了一眼,臉『色』一變,對着龍飛天道:“請稍等,我這就去通報。”此時他的語氣中再沒有警惕,有的只是恭敬。
看着軍士那飛奔而去的身影,龍飛天眉頭一皺,心中暗自猜測,東方全的身份應該不低,而且他姓東方,很可能就是東放家族的重要人物。
片刻,那遠去的軍士領着一名二十七八歲,臉『色』粉白,瓜子臉,長得十分的俊俏,完全與軍營不相符的青年走了過來。
“你就是那個拿着令牌要見元帥的人?”青年看了看龍飛天,查覺到他的實力只是一名武士時,眉頭微微一皺,又看了看手中拿着的令牌,沉聲道:“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得到令牌的麼?”
看着青年,龍飛天眉頭一皺,不過還是老實的回答道:“我來的路上遇到兩名黑衣人正追殺一名我國將軍,便將他救下,後來他就將這個令牌拿給我,讓我送一封信給東方元帥。”
“原來是這樣。”青年點了點頭,道:“跟我進來吧。”說着他就往城裡走去,而龍飛天也緊跟他身後。
進入城門,龍飛天很快便被帶到一座軍營之中,青年對他笑道:“你先把你帶來的信交給我吧,元帥平時事務煩忙,就算有令牌也未必能夠見到他,而且我們也有規矩,要見元帥,必須得層層上報才行,我僅是一個小隊長,自己都沒有權力見元帥,還得向上報才行。”
“你能否見到元帥,還得元帥見到你的信之後,由他來決定。”
“好吧。”龍飛天低頭沉思了一下,雖然覺得不太對勁,但也覺得青年說得有幾分道理,便從懷中將信遞給了青年。
“你先休息一會兒。”青年接過信件,點了點頭,轉身出了營帳。
營帳外,青年急步而行,不時看看手中的信件與令牌,臉上突然『露』出好奇的表情“這這令牌可是東方大隊長的,他居然將自己的令牌交給一個陌生人,而僅是爲了送一封信,這信裡到底說的是什麼?”
好奇的拿起信看了看,突然間,青年雙眼一亮,信居然沒有封口,好奇心大起的青年左右看了一眼,發現並沒有人注意,身影一閃,便到一個偏僻之處將信打開看起來了。
剛開始,青年不過是因爲好奇心太重,可當看到信裡的內容時,他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天啦,這下出大事了。”青年驚慌失措的將信紙重裝信封之中,好半天都還急促的喘着粗氣,手中的信件也被給死死的抱懷中。
但很快,青年臉上的驚慌之『色』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變幻莫測的表情,心中也變得猶豫不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