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長老目光一轉,看向趙福澤,沉聲道:“趙老師,你爲什麼向學生出手,他犯了什麼錯?”
十長老語氣充滿了怒意,之前年都沒出現過學生靈山打架之事,可現居然還出現了老師向學生出手的事情,還出現他管理 之時,弄得不好,他這個美差都得丟掉。
“是他們先靈山向其它同學出手,被我現上前阻止,可他不但不配合,反而還向我挑釁,我這纔出手的。”趙福澤一臉怨毒的看向龍飛天道:“按學院規矩,學生靈山打鬥,不聽執法老師勸阻者,執法老師有權將其擊殺。”
“血口噴人。”阿怒斥道:“明明是金龍會的人來找我的麻煩,你一來二話不說就向大人出手,居然還將責任推到我們身上。”
聞言,元申臉沉一臉,龍飛天與趙家的恩怨他可是一清二楚,現的趙家可是無時無刻不想着殺掉龍飛天。
看着元申臉色的變化,十長老心暗叫不好,看向趙福澤道:“既然你說他們先出手打人,可有證據?”
“當然有證據。”趙福澤指着那兩個被阿聃撞倒的學生,道:“他們兩人身上的傷就是他們打的。”
此時兩人嘴角有着血跡,就連鼻孔處都有着鮮血,臉色也一片慘白,確實受了一些受,
“你們兩人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十長老看向兩名學生厲聲道:“給我如實說來。”
“是……是被他們出手打傷的。”兩人目光躲閃,語氣支唔,一看就有問題。
而這時,一直沉默的龍飛天突然冷笑道:“是被我們打傷的?那他們身上也有傷,是不是也是我們打傷的?”說着,龍飛天便指向其它的金龍會成員,然後又指向阿聃他們道:“他們身上的傷難道是他們自己打傷的。”
嘴時阿聃他們也是個個嘴角帶血,剛纔龍飛天與趙福澤對擊時,雖然龍飛天量向後退,可也僅離衆人十幾米遠,那狂暴能量之下,毫無防備的阿聃他們都受到波及,全都受了一些傷。
當然,那兩名學生的傷也是受到波及造成的,畢竟他們都是武王,阿聃撞一下,他們當時大意之下,這才被撞倒,至於受傷,那根本不可能。
此言一出,那兩名學生的臉白了,連頭都不敢再擡起,因爲學院**於任何勢力之外,他們從不爭與爭鬥,一心培養學生。
這也造成學院,哪怕你外有着再強大的勢力,到了這裡也沒用,一切都得按照學院的規矩來辦,誰違反了,就得受到處罰。
而他們受到趙家的指使,欺騙長老,陷害龍飛天,一但暴露,他們將會被立即開除學院。
可此時他們卻不得不繼續欺騙下去,要知道現趙福澤已動手,一但他們改口,倒黴的就是趙福澤與場的所有金龍會成員,那時他們將徹底得罪趙家。
被查出他們只是被開除學院,可得罪趙家,他們將面臨生命危險,這個險他們根本冒不起。
眼看情況越來越複雜,是引出了兩名長老,其還有出了名護短的二長老元申,領頭的柯屹意識到不妙,便要開口辯解。
可他的話還未出口,龍飛天便看向元申道:“老師,是非自有公論,其實這件事根本不用我們誰來講,畢竟我們都是當事人,誰都會向着自己說,哪一家的話都不可信。”
元申點了點頭,看着龍飛天沒有說話,他知道,龍飛天既然說出這麼一翻話來,肯定已經有了主意。
此時不但是元申,十長老也是好奇的看向了龍飛天。
“如果我沒有感覺錯,這靈山上除了是拘靈陣外,還有人上面佈置了監查禁制。”龍飛天看向趙福澤冷笑道:“既然這位老師說是我們先動了手,相信監查禁制一定能夠監查到我們的戰氣波動。”
“只要看一下監查禁制上面是誰先使出戰氣,一切自會明白,畢竟場的都是武王高手,不用戰氣,光靠自身的力量根本就不何能傷到人。”
雙眼一亮,元申一拍腦袋,道:“我怎麼把監查禁制給忘了,害得這裡浪費這麼多時間。”說着,他看向十長老,道:“趕緊去給我看看是誰先使用的戰氣,不管是誰,我絕不姑息,哪怕是我的學生。”
元申一副大義凜然,大義滅親之舉,可他心卻是明白,龍飛天居然敢叫人去看監查禁制,必定是有把握的。
十長老哪敢有半點遲疑,應了一聲,轉身便離去,而看着他的離去,趙福澤的臉色卻是一片慘白,監查禁制一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原本按他的計劃,有柯屹等人做證,他藉口將龍飛天等人全部擊殺,到時死無對證,金龍會的人都是趙家或是效忠趙家之人,根本不會出賣他,到時就算學院懷疑,但沒有證據,也拿他沒有辦法。
而他不但可以將龍飛天這個趙家頭號大敵擊殺,是能將東方全這個東方家的二少爺擊殺,這對於他趙家來說絕對是一件大功。
雖然按帝國學院的規矩,一但加入帝國學院,就不得參與外面的爭鬥,也就相當於脫離了家族,可誰又能真正的脫離家族。
這個實力和背景爲尊的世界,沒有實力,沒有背景,你也就是被欺負的份,雖然學院可以靈山修煉,但靈山也只能讓人加快修煉速,而且真正快的也只有前幾年,當你將之前的積累全都暴完後,修煉速便會慢下來,再上面修煉雖然仍然會比外面快,但也不會快很多。
而且一但遇到瓶勁就根本再也無法前進,這時就得想別的辦法,比如丹藥、天材地寶,而這些學院都不會提供,只有拿貢獻點去換,如果沒有貢獻點,便只有自己想辦法去獲取。
他們做爲老師,每月一半時間都要爲學院工作,另一半要修煉,哪有時候去找天材地寶。
這時,他們就得靠家族提供,可家族要養活那麼多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提供,你必須要爲家族做出貢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