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茫之耀眼,讓衆人眼睛都睜不開,但在那光茫之下,整個九曲城的民衆驟然發現,他們身上的傷疼正迅速消失,甚至一些因爲年老而躺在牀上的人,在那光茫照耀之下,他們發現自己的身體一下子變得有力,很多幾年都未下過牀的傷病者,居然一下子翻身下了牀。
至於那些武者,在那光茫的照耀下,原本遇到的瓶頸一下子消失不見,馬上便開始突然,一些之前留下的暗傷,也在那光茫的照耀下迅速全愈。
“這是怎麼回事。”
“是祖堂,這光茫是自祖堂之中發出來的。”
“我們的祖堂顯靈了。”
“龍神顯靈了,祖宗顯靈了,神蹟現了。”
所有平民都無比激動的向着祖堂涌去。
“咻……”一道金光驟然自祖堂之中飛射而出,直襲龍飛天,還未等衆人反應過來,祖堂之中又接二連三的射出數道金光。
看着那比閃電還快的金光,感受到那恐怖的氣息,再看到龍飛天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所有南勝精英臉色都瞬間變得白慘白。
他們可以想像,讓那些金光襲到龍飛天身上,龍飛天將必死無疑,衆人都想衝上去幫龍飛天擋下一擊,可在那恐怖的威壓下,他們根本就動不了。
“不要……”雨旋更是發出一聲泣血的悲呼。
可他們的焦急並沒有阻止金光,下一刻,第一道金光已擊到了龍飛天的胸膛上。
可接下來的變化,卻讓所有人都詫異不已。
因爲那道金光擊在龍飛天的的胸膛上後,居然一下子沒入了龍飛天的身體,並沒有給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還未等衆人弄明白那道金光是什麼東西時,龍飛天身上已經出現一道金色的鎧甲,就與戰場的將軍鎧甲一般,將龍飛天的身半身包裹。
而原來的天禪寶甲則與那鎧甲融合到一起,成爲了內甲。
緊接着,又是幾道金光陸續擊龍飛天的身上,與之前一樣,都沒有給他造成任何的傷害,相反,他的身上又多出了兩邊護肩、甲裙、束腰等,讓龍飛天徹底變成了一個金剛戰神。
“是神龍甲,神龍甲怎麼會跑到他的身上去了。”天南等人剛落地,便看到了龍飛天身上的鎧甲,三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就在三人震驚之際,龍飛天額頭上再次光茫一閃,龍珠自裡面飛射而出,停在了龍飛天的面前,發出陣陣輕吟之聲,就好像在召喚什麼一般。
“咻……”一道金光再次自祖堂之中飛射而出,停在了龍珠的前面,這是一根長兩米餘,就像條神龍盤旋的棍子,在頂端還有一個龍頭,龍頭雖小,但卻將神龍的威嚴盡顯其中。
只是那兩個龍眼卻是空蕩蕩的。
“嗡……”龍珠一聲嗡鳴,光茫一閃,射進了龍頭,下一刻,那空蕩蕩的龍眼光驟然暴發出兩道凌厲的精光,整根棍子就像活了一起,發出一聲歡快的龍吟,龍飛天的身前遊蕩了兩週,這才重新停在龍飛天的面前。
衆人還未從龍飛天的變化之中反應過來,下一刻,祖堂之中再次暴射出無數的光茫,而這次射出的對像,居然是溫氏三兄弟和東方全。
有了龍飛天的前例,這次衆人都不再擔心,反而充滿了羨慕,想必它們四人也會得到一些寶貝,能夠自行認主的東西,哪可能差得了。
就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之下,溫氏三兄弟身上各自出現一件銀白色的鎧甲,在那陽光之下,鎧甲正散發出柔和的光茫,但氣息卻充滿了恆古。
而他們三人手中,也不知何時,各自握住了把銀色的武器,其中阿聃是一把成人巴堂寬的重劍,阿康是一把柳葉長劍,而阿發則是一手握着一把半月彎刀。
武器的類型與當年龍飛天指定他們的一樣,如果不是武器的顏色全都變成了銀白色,那上面的凌厲氣息更是讓人不敢靠近,衆人都會覺得是不是又回到了帝國學院。
而東方全,也不知他身上那道金色的鎧甲何時跑到了身體之外,不過他手上此時還多了一把長劍,而且也是金色的,只不過他那金色比起龍飛天身上的鎧甲暗淡不少。
如果說龍飛天身上裝備所散發出的光茫是太光般耀眼,而東方全身上只能用一團黃金的光茫來形容,兩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小傢伙,沒想到你們這麼早就來了,比我預料中可早了不少。”一個笑聲中帶着無上威嚴的聲音驟然在半空中響起,下一刻,一個人類的虛影突兀的出現在祖堂之上。
“龍神大人!”一看到這個虛影,九曲空間所有人都激動利全身顫抖,全都跪了下來,就連天南他們也不例外。
“是你。”龍飛天一看此人,頓時便認出,他正是當初留給他霸龍拳的那個人。
“不錯,就是我。”中年微微一笑,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這些年你確實很努力,已經是五星武帝了,不過你這點實力還是太弱了,一根手指頭就能將你擊殺的人大了所在。”
聞言,龍飛天臉色一紅。
“你怎麼說也是我的弟子,你被人欺負得太慘,對我這個老師來說,也是一種侮辱,傳出去我也沒臉見人啊,爲了我的面子,我今天就幫你一把吧,如果你還被人殺了,那就只能怪你自己了。”
聲音落下,只見龍神手一揮,一道光茫便射入了龍飛天的額頭,下一刻,龍飛天的氣息便迅速暴漲。
沒再理會龍飛天,龍神又將目光轉向旁邊的東方全和南勝精英身上,笑道:“你們能夠見到我,也算是一場造化,我也給你們一點見面禮吧,希望你們以後能好好輔佐他。”
手指一彈,無數光團飛射而出,沒入衆人的身體之中,他們的實力也以恐怖的速度暴漲着。
做完這一切,龍神又將目光看向龍飛天,不,應該說是看向龍飛天手中那根棍子,一抹悲傷自眼中閃過,嘆息一聲道:“對不起,讓你受了這麼多年的苦。”
“沒什麼苦的,無非就是睡了一個長覺。”一個清吟的聲音自棍子中傳來“你過得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