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轉身準備離去的女孩子們一聽安德莉亞的話就立刻轉回來,並前後左右拉着陸塵的手臂和衣服說請陸縣先跟她們跳舞吧,陸塵爲難的說道:“你們都說要跳,可讓我怎麼選擇啊?”
這幾個女孩子似乎早有默契,相視一眼後由一人說道:“陸縣,若是你答應接下來的舞曲你還和我們跳的話,我們就不爭了,一個一個來,可好?”
因爲這幾個女孩子的大膽表現把其他人的目光引了過來,讓陸塵有些不好意思、甚至尷尬,爲了儘快擺脫這尷尬的現狀他咬了咬牙就答應了。
有了這幾個大膽的女孩子開路,其他女孩子也跟風了,這樣可不行啊,於是陸塵在跳過幾支舞后以之前喝了不少酒還有點醉,剛剛跳了幾支舞有點累,得休息一會兒給推辭了。
同時爲了做足樣子,陸塵還讓一位女孩子去讓酒店弄些醒酒湯來喝喝,他這麼煞有介事的一說一做到讓那些女孩子還真的以爲他說的是實話呢,故而暫且放過了他。
正當陸塵覺得終於可以消停下來的時候安德莉亞卻探身過來並在其耳邊嗤聲道:“陸先生,你就裝吧,雖然我沒有你說的能看出別人喝到什麼程度的本事,但看一個人到底醉不醉、累不累我還是可以的。”
陸塵扭頭看着她笑說:“喲,還真看不出來呢。”
“你別小瞧人。”安德莉亞哼道。
“我可沒有小瞧你啊,而是驚訝加佩服。”陸塵嘴巴像是抹了油似得。
“口是心非。”安德莉亞說並白了他一眼,不過心裡卻很高興,盡顯小女生的可愛,讓人倍感親切,哪還有之前那讓人感覺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樣子了,或許女人在喝醉了之後都會“返璞歸真”的緣故吧。
趁着安德莉亞“返璞歸真”、防備之心很弱的時候,陸塵忽然問道:“安德莉亞小姐,我有個疑惑一直解不開,不知你能不能給我解惑呢?”
“說吧。”安德莉亞無所謂的甩了甩手道。
“我們三洋究竟有什麼地方能夠吸引你們不遠萬里前來投資且額度還那樣的龐大呢?”陸塵問。
“因爲你們這裡的投資環境好呀。”安德莉亞說。
“太籠統了,而且全世界投資環境好的地方無數,甚至還有比我們這裡更好的呢,安德莉亞小姐,你能再說的詳細點嗎?”陸塵說。
“還有你們三洋未來幾年的發展前景很廣闊呀。”安德莉亞說。
“還是太籠統了。”陸塵苦笑搖頭道。
“陸先生,我說你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啊,我覺得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可你怎麼就意會不到呢?”安德莉亞嘆道,一副很其不爭的模樣。
陸塵哭笑不得,接着拱手道:“所以我才請你解惑呀,安德莉亞小姐,還請你多多指教,點撥點撥我吧。”
安德莉亞“撲哧”一笑道:“陸先生這樣子倒像你們華夏古代的書生呢,好吧,我就說詳細一些,你們三洋未來廣闊的前景是指以現在的形勢來看,城市的規模會在隨後的幾年時間裡急速擴張,翻倍是最少的,試問在城市發展到相當高的程度的今天,全世界還有哪一個地方有此速度呢,其中蘊藏的巨大商機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若真如你說的那樣三洋的城市規模會在幾年的時間之內急速擴張,那商機確實是巨大、甚至可以用無限來形容,但你想過沒有,事物的發展都遵循一個循序漸進、隨其自然的規律,靠人爲的推動讓其一蹴而就往往會適得其反呢?”陸塵說。
安德莉亞愣愣的盯着陸塵數秒後忽然低呼道:“陸先生,莫非你不贊同我們的計劃?!”
“不不不,我說過我是非常歡迎各路客商來我們三洋投資的。”陸塵搖頭說。
“那陸先生究竟是什麼意思呢?”安德莉亞問。
陸塵說:“安德莉亞小姐,你們的計劃書我全部看過了,除了第一個項目外其他的都沒問題,我們縣會給予全力支持的。”
“那第一個項目
呢?”安德莉亞忙問道,顯然這第一項是他們此次來三洋縣投資的重點或者說是真正的目的吧。
“安德莉亞小姐,不知改‘另建’爲‘擴建’怎樣?”陸塵笑問道。
“擴建?”安德莉亞眉頭緊皺。
“是的,而且得循序漸進。”陸塵說。
安德莉亞沉默了,數秒後陸塵說:“安德莉亞小姐的華夏語言說的那麼好,想來對我們華夏的文化也很有研究囉,應該也明白‘細水長流’的道理吧。”
安德莉亞微微點頭道:“陸先生,這個我知道,但你的意見與我們的計劃相差甚遠,請容我們研究一下。”
“那是必須的。”陸塵點頭道。
見安德莉亞當即便欲起身,陸塵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並笑說:“你也忒急了吧,研究的事可以明天再說,別破壞氣氛了,我請你跳舞。”
安德莉亞哪曾被一個年齡相仿的外姓男子如此親暱過啊,立時羞得滿臉通紅,迅速的把從陸塵的掌握中抽回手說:“不不,我不跳,我,我還有點醉。”
“不可能吧,剛纔你和我談論計劃書的事時思維都那麼清晰呢,莫不是因爲我不支持你們的計劃而對我不滿了呀?”陸塵問。
“不不,陸先生千萬別誤會,我們雙方既然是合作,那當然得容許各方表達自己的意見囉,我怎麼可能會因此對你不滿呢?”安德莉亞連忙辯解道。
“你看你看,我說你思維還很清晰嘛。”陸塵指着她笑說道。
安德莉亞愣了愣,接着咬了咬牙,然後說道:“好吧,那我就陪陸先生跳一曲,省得你說我對你不滿。”
“謝謝,非常感謝,不過我們得等下一曲了喲。”陸塵笑呵呵的說道。
“等就等唄。”安德莉亞嬌聲應道。
可這一等竟然等來了一曲探戈,在安德莉亞猶豫不決間陸塵忽然起身將其拉起並步入舞池,沒想到響應這首舞曲的也就只有他倆,其他人無不聞而卻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