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黃策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最終還是決定帶着自己的親信以及自己訓練的出來的死士去奇連半島去赴任了,而他之所以沒有選擇快捷的水路,而是選擇比較耗時間的陸路着重要還是因爲他已經決定按照司徒敬的意思做,在奇連半島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勢力,那樣即使是黃奇最後也不能拿自己怎麼辦的。
所以當黃策等人來到圍城之後黃策便好生和圍城的守將套了套近乎,隨後表明了自己的拉攏之意。而圍城的守將當然也很明白黃策的意思,隨後便表明願意認黃策爲主公,黃策聽了這話之後當然十分的開心,並邀請他在自己身邊發展。而圍城守將聽到這裡之後當然也是十分的開心了,他二話不說便答應了。而黃策則任命自己的心腹嚴振龍爲圍城守將,並暗中囑咐嚴振龍將圍城人馬全部掌控在自己手中,而那些不願意聽命於他的話則暗地裡格殺勿論。
就這樣黃策帶着一幫人馬來到了奇連城,而當黃策來到奇連城之後黃策便立刻調康奇回奇連城,而康奇太守則由自己的心腹公孫越前去赴任。
而在掌握了圍城和康奇兩城之後黃策則開始對帶來的十萬東軍的軍中官員開始了大清洗,並用最快的時間將那些不歸順他的軍官統統殺光。當完全掌控了這十萬大軍之後,黃策又開始對防守奇連半島的那十餘萬守軍進行血腥般的大清洗,將以前黃權,黃奇兩人留在這裡的親信全部殺掉,而讓那些歸順自己的人擔任要職。
很快在黃策血腥般大清洗之後奇連半島的軍隊也全部落入了黃策手中,而當黃策掌握了軍隊之後又開始將觸角放在行政上,同樣在有軍隊作爲支持的前提下那些地方官員也都意義表示願意聽命於黃策。
就這樣僅僅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黃策便將奇連半島牢牢的掌握在手中,現在的他可以說的上是奇連半島的霸主。
可是也就在黃策完全掌握了奇連半島之後沒幾天,黃策接到了黃奇緊急命令北上的五十萬大軍救援鵬郡其他的地方,這一下子讓黃策大怒,他對麾下說道:“黃奇真是瘋了,他怎麼能這樣做,難道不知道這樣一來會讓北上的五十萬大軍灰飛煙滅嗎?”
看着黃策憤怒的表情,司徒敬則微笑着說道:“恭喜主公,大業可成。”
“哦?難道北上的五十萬大軍覆滅是好事?”黃策疑惑道,同時腦袋開始快速的轉動。
“沒錯,如果北上的大軍滅亡了,對我們何嘗不是一件好事。主公好好想想,要是北上的大軍被消滅了,那也就是意味着東國現在僅存的人馬不過一百多萬,而主公手中的這二十萬就顯得十分的重要了。”司徒敬微笑着看着黃策,隨後繼續說道:“主公想想,我軍有圍城和康奇兩個重地的防守,再加上我們現在就可以招募新軍,到時候我軍麾下有五十萬,又有兩座雄關守在外面,只需等待黃奇被滅,我們便可以舉起復闢東國的口號,到時候我軍出師有名,主公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做東王何樂而不爲呢。”
“哈哈。軍師果然妙計,不過老二北上帶走了那二十萬大軍我想要救上一救,到時候有老二這個以前的奇連的管事的在,再加上我這個大哥足可以有足夠的實力北上收復失地的。”黃策詢問的眼神看着衆人說道。
“主公萬萬不可,要知道我們現在的兵馬並不是很多,只有區區十萬可用之兵,要是我們貿然調動了這支兵馬萬一赤辰楓派兵來攻打我軍到時候可就危險了。”司徒敬急忙勸說道。
“是呀主公軍師說的言之有理,要是我們現在就去出兵的話兵力確實十分的緊張。”夏威,趙隋兩人也勸說道。
黃策看着衆人隨後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好吧,竟然各位都不希望我出兵,那就只好作罷了。”說完黃策又看了看衆人隨後說道:“不過從今天開始開始在奇連半島募兵,
我要在奇連半島再募集五十萬的兵力。”
“什麼!”衆人一聽到五十萬都是爲之震驚,隨後一名文官急忙說道:“主公不可,以現在奇連半島的人口要是再募集五十萬的話,糧食供應將會出現問題,而且這樣也會嚴重的影響到百姓的生產,還望主公體諒。”
“那依你看奇連半島現在的情況可以支持我再募集多少兵馬?”黃策轉身看了看那名膽戰心驚的文官說道。
“稟主公,以我奇連半島現在的能力只能再募集二十萬的人馬,要是主公想要再募集人馬的話恐怕就會傷及到糧食的生產。”那名文官繼續說道。
“二十萬怎麼夠呢?”黃策心中暗想道,即使在招募二十萬兵馬他手中可以調動的兵馬也只有三十萬,三十萬對於任何一方諸侯來說都不算什麼更別說他了。怎麼辦?怎麼辦?黃策搖了搖頭看着那名文官冷冷的說道:“無論如何都得再給我募集三十萬兵馬,少一個都不行。”
“這……”那名文官顯然有些問難的說道。
“這什麼這,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多出的十萬兵馬你就儘量讓那些破壞的生產給補上去吧。”黃策大怒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也只能如此做了。
那名文官一聽黃策的話差點攤在地上,不過他最終還是皺着眉頭說道:“再下至只有盡力而爲。”
“不是盡力而爲,而是必須,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黃策惡狠狠的說道,而這個時候的那名文官也只能稱是再也說不出別的來了。
而後黃策有讓夏威和趙隋兩人全權負責新兵的訓練問題,而軍事司徒敬則負責留意周圍勢力的情況。
……
十月下旬,當黃權所率北上支援的東軍遇見正在攻城的燕軍之後,前軍人馬立刻衝向對方。可是這個時候的燕軍卻是急忙快速後退,一路上旗幟兵器丟的一路都是,而緊追不捨的東軍前軍的士兵傲慢的認爲燕軍也不過如此,見了自己還不是像老鼠見了貓一般,嚇得掉頭就跑。而此時的黃權則發現有些不對,急忙派人讓前軍人馬撤回來。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就在追趕那些前軍士兵越追兵馬分散的越厲害的時候,忽然數萬燕軍殺來將這些前軍人馬殺的片甲不留。剛剛還得意忘形的東軍前軍怎麼會也不會想到會有現在的局面發生,所以一時間數萬的前軍幾乎全軍覆沒。
當身在中軍的黃權受到前軍受襲之後馬上調動中軍擺開防守陣型嚴陣以待,而燕軍看到黃權的中軍已經擺開的陣型也沒有再上前殺來。
此時這支燕軍的統帥肖非騎着一匹高大的良駒走到陣前,隨後拿起手中的大刀蔑視的對黃權說道:“黃權小兒聽着,今天這一仗就當我肖非送給你的見面禮了。要是你們還不速速撤軍的話我肖非定會取你首級,到時候可不要怪我沒提醒過你。”
“肖非,今日之敗實屬你僥倖,有本事的話你就衝過來和我一決勝負。要是不敢的話還是快點夾着尾巴滾回你們燕國吧,你一定要記住這裡是我東國而不是你燕國,容不得你在這裡撒野。”黃權惡狠狠的看着肖非說道。
而在兩名統帥交談之中東軍的士氣也多少有些恢復了,而這個時候肖非何嘗不想直接攻過去,可是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因爲自己想要儘可能保留自己的人馬,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消耗敵軍的力量。
“撤軍!”肖非思考了很久終於開口說道,隨後帶着麾下人馬撤退了。而黃權眼看肖非撤退卻沒有率軍追殺,一是怕中了埋伏,二是因爲東軍士氣剛纔已經受挫,現在急需要重整士氣。
黃權看着身後的哪座城池,暗歎了口氣心道:“父王怎麼如此糊塗,要讓我們這些北上支援的人馬救援這些無用之城。”其實黃權也多次給黃奇寫信,說明這樣做根本無濟於事,相反還很有肯能個使得北上支
援的大軍損兵折將。但是雖然寫了很多封信勸說黃奇,但是最後都是一句服從命令打發他了。
無奈黃權也只能如此聽命行事,隨後將麾下的十餘萬人馬在城外駐紮,而自己則去城主府了。
相同的事情還發生了在從黃海北上支援的哪路援軍之上,不過他們損失的更加慘重,只是一仗兵力就算是了七八萬。
而就在北上的東軍損兵折將的同時,龍風讓賈傭寫的那些離間信也通過玄殺的渠道送往了鵬城和奇連城,而也讓黃奇和黃策兩人“不巧”的發現了這些書信。
當身在鵬城的黃奇看到手中的信件之後不由的大怒道:“好大膽子,黃策你竟然勾結外人來攻打我東國,虧我對你不薄也。”
而這個時候一旁的黃康結果信件看了看,原來是一封來自燕軍的信件,信中所說尚儒非常感謝黃策將連雲城的情報告訴他,而且還希望他從奇連半島可以出兵幫助他滅掉東國。而只要東國一滅,他尚儒可以保證將奇連半島還有黃海城劃爲他黃策的領地,並讓他黃策繼承東王的王位。
黃康看完之後也是爲之大怒,但是還是主動安慰黃奇的說道:“父王大哥也太過分了,他竟然爲了一己私利而勾結外人。父王的這個王位遲早也是他的,他就這麼等不急嘛。父王我想也很有可能是大哥一陣糊塗,還望父王開恩。”
而此時的付斌等人也都經過書信看了看,雖然信中所寫絕對是真的,但是憑藉現在黃奇對黃策的反感,再加上黃康那個看似好意,其實心懷不軌的傢伙從中挑撥,黃奇絕對會信,但是付斌卻不敢說什麼,他現在越來越忌憚這個三公子了。
黃奇聽到黃康的話之後,不由的搖了搖頭:“我本來也是希望由你大哥繼承我的王位的,可是現在他連這十幾二十年都等不及,甚至還想殺我這個父王,真是着實讓人心寒呀。”
“還請父王不要處罰大哥,即使要處罰的話也得等到有確鑿的證據之後再處罰呀,不然大哥已經諸位將領定然不服。”黃康急忙說道。
黃奇聽完黃康的話之後閉上了雙眼,隨後看着門外的天空,嘆了口氣說道:“付斌馬上替我給黃策送一封書信,就說讓他不要再鎮守奇連半島了,讓他馬上回鵬城,就說我有要事要和他商議。”
“是大王。”付斌恭敬的說道,隨後按照黃奇的意思給黃策發出了一封書信。只可惜這份信件在半路被玄殺的人給劫殺了,同時立刻派人將書信送到了五夷城。而賈傭看到這封信之後便知道這是付斌所寫,隨後心裡暗歎天助我也。隨後賈傭一方面將這封信返還給玄殺,讓其假扮使者將書信送到奇連城,但是一定要慢,不要太快。
另一方面他則讓人將自己模仿付斌的筆跡寫的一封書信送給了黃策,兩件事情辦好之後賈傭立刻向龍風稟告自己的離間將要成功的事情。
而奇連城的黃策先是接到賈傭送來的書信,當他看完之後不由的一驚,隨後又看了看衆人,隨手將書信遞給司徒敬。隨後感慨道:“想不到黃奇盡然如此不信任務,竟然相信我和尚儒勾結對東國不利,真是氣煞我也。軍師以爲這件事情應該如何處理?”
“爲什麼付斌要向主公說這些?”司徒敬不解道:“按理說他應該向着黃奇才是呀。”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還不是得益於我當年立下的赫赫戰功卻沒有得到封賞的原因。其實當年付斌對我頗有好感,多次邀我去他府中一聚,所以他送來這封書信也不足爲慮。”黃策解釋道:“不過還是不知道軍師認爲我應該怎麼辦?”
“黃奇這個時候要主公去鵬城,絕對是心懷不軌,一旦主公去了,恐怕就是凶多吉少,要是不去的話就立刻奔赴起通敵叛國的大罪。其實黃奇這樣做只是在*主公,*着主公去造反。”司徒敬解釋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