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張軍家裡東南方差不多500米遠處有座山,山不是很高,大概有250米海拔;這山上有許多的樹草。
不知道是不是這裡的氣候問題還是什麼別的原因,這裡的樹木野花或者野草都長得很好,村裡的人大多數的人都是到這個山上來砍柴割草回家燒的。而在這個山100多米高的山丘上。現在正躺着兩個人,這兩個人渾身都是血跡;每個人的身上少說也有100多個傷口。整個人看起來都是血肉一片模糊,根本就認不出是誰來。現在這兩個人就靜靜的躺在那裡,卻是早以死去多時了。
兩人的屍體上都爬滿了許多的螞蟻。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兩人身上的血跡的血腥味引來了螞蟻,還是附近就有螞蟻窩,屍體模糊得簡直觸目驚心。直到天亮大白了有人上山割草了才被人發現了這兩具屍體。
村裡發現了兩具屍體的事情不一會就傳遍了整個村;而在村子裡的龍斌自然也聽到了這個消息,所以就忍不住好奇的心跟着一些村民去看看。村民看到龍斌回到了村裡都好奇的跟他打招呼。
“龍斌啊,你不是去市裡上學去了嗎?怎麼就回來了?”
“小斌,你也是去看熱鬧的嗎?”
“喂,小斌啊,你怎麼長那麼高了!”
龍斌起來做了點早餐吃過了就往山裡去了,遇到了村民的熱情的問候龍斌也迴應過去。畢竟村裡的人都是熟人了,三兩句的就又聊上,就一起走了。
畢竟愛看熱鬧是龍國人的特別民情。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發現屍體的現場的附近。而就是在這時候龍斌又聽到了一個讓他萬分震驚的消息。“兩個死者有一個就是張軍!”
當龍斌聽到時,龍斌還離那兩具屍體有20多米高70多米遠的距離。可是龍斌卻不理旁邊的幾個村民,自己就飛一般的跑到了那兩具屍體的旁邊。過程不到5秒鐘。
龍斌看着地上有點熟悉的衣服和鞋子就知道了那是張軍,龍斌的心一下子就揪着痛了起來,龍斌還是不敢相信這是個事實。前幾天還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好朋友,好兄弟現在竟然就莫名其妙地死了;龍斌的大腦一下變得一片空白。
龍斌習慣了用張軍的日子,這些年來,張軍已經成爲了龍斌生活中的一部分。要說什麼對龍斌來說是最重要的,那麼除了龍斌的媽媽之外張軍就是對龍斌來說最重要的人了。
“我昨天就看到他們上山的,還跟他們打了招呼呢,想不到現在他們就死了。真是個苦命的孩子,父母剛死了,現在自己也死了,真是造孽啊!”一箇中年婦女在龍斌旁邊感慨道。
“是啊,我昨天也看見他們了,就是中午的時候。”
“多好的孩子啊,怎麼就這樣命短呢?還這樣死得不明不白的。唉!真是老天不長眼哪!......”一旁的村民在惋惜地討論着。
龍斌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但是不管龍斌怎麼樣,這也是事實,還是沒有辦法挽回的事實。
不一會兒鎮上派出所的警察就來到了上山,來的人有兩個,都是25歲上下。一來到就在旁邊停下休息了一下;同時還看向衆人,好像是要看出點什麼似的。等過了一分鐘上下,才走過
向村民們大喊了一聲;然後一個警察就向村民問道。
“是我。”李家的大嬸忙說道。
“那你是怎麼發現這兩具屍體的。”警察問。
“我今天上山割草,因爲我家在山的山頂有塊地,通常我家都是到自己的地裡去割草的。今天我才走到了半路就看見了那兩人躺在這裡了;所以我是馬上就跑到村裡打電話報了案。”李大嬸忙說。
兩個警察等到了李大嬸說完了就點了點頭。
於是一個像是領頭的對他旁邊的警察說了幾句話後就把李大嬸說的話用筆記了下來,又問了許多的問題。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帶頭的警察才把話問完。於是叫李大嬸在口供上簽字。
然後又找了好幾個人來問話。
而龍斌在那兩個警察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們了。因爲一看到他們就感覺他們兩個不同於一般的警察。所以一直留意着他們兩個,憑着龍斌超強的聽力,所以龍斌把他們說的話都聽了個清楚。
從他們的問話裡龍斌知道了另外一個死者的身份。
那是鎮上一個叫刀幫的混混小幫派的一個小混混,真名叫陳遼,外號叫陳皮。經常在鎮上欺負弱小。不知道怎麼的就找昨天就找到了張軍,並和張軍一起來到了山上,還和張軍一起死在了山上。
龍斌帶着許多的疑問看着那警察,希望他們能再從村民的口裡在問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情況。可是那個警察卻朝龍斌走了過來。
“你就是龍斌吧。”那警察問龍斌。
龍斌從來沒有跟警察有過什麼交道所以有點緊張,但是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是的,我就是龍斌,是其中一個死者的同學和好朋友。”
“你還是學生吧!”警察問龍斌。
“是的,我還是學生。在市裡一中上高中。”龍斌十分配合地說道。
“那你現在怎麼不學校裡上課?”警察疑問道。
“我昨天在市裡打電話回到村裡知道了張軍的父母去世的消息。張軍的父母從小就對我很好,我也把他們當我的親人看待。所以我一聽到消息就從學校裡請假回來了。”龍斌沒有任何保留的對警察說出了自己回來的原因。
“那你是什麼時間回到村裡的呢?”警察有問龍斌。
“我是坐傍晚6點的車,晚上8點到村裡的。”龍斌說。
“哦,那你知道死者張軍,平時有沒有什麼仇人或和誰有過什麼矛盾嗎?”那警察知道龍斌回來的時間後就知道龍斌不太知道了,就從另外的角度問龍斌。
“應該沒有的,我們是很好朋友,我從來沒有聽說或者是看見張軍和誰有過什麼矛盾更不說有仇了。”龍斌激動地說。
“真的沒有嗎?你再好好的想想,這樣吧,我給你個電話號碼。然後你想起了什麼的話你可以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好嗎?”警察看到龍斌有點激動的情緒後就對龍斌說道。
警察憑着他自己的感覺就感覺到了一些不平常;但是龍斌又沒有能想起什麼有用的線索,所以就和幾個被他問過話的人一樣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就走開了。
龍斌拿過那印着電話的紙條看了
看電話號碼。那紙上就寫了一個電話和一個名字--宏偉。別的就什麼也沒有了。龍斌看過了就把它放進了張自己的口袋裡。
這時候另外的一個警察回到了宏偉身邊了。龍斌一直看留意着他們兩人,所以龍斌知道,這外的一個警察剛纔是去看屍體和現場去了。
現在回來了好像又話要對宏偉說。於是龍斌馬上就把所以的注意裡集中到了他們的談話裡去了。
“宏哥,從死者的傷口和現場看來,這兩人身上都有許多的傷口。除了另外的一個死者的手腕上有一個被人用口咬傷的傷口外,其他的傷口都是從離屍體大概80米處的高山上滾落到這小丘所致。
兩人的頭部都經過劇烈的撞擊,頭部多處破裂出血。根據我的初步估計,兩人身體多處骨折,死亡原因應該是頭部受到外界的大力撞擊加上身上失學過多而導致死亡。
死亡時間在14到16個小時前,也就是在昨天傍晚6點到8點。具體的情況要等到法醫來做鑑定才您確定。”另一個警察道。
宏偉聽完就說:“楊天,你說有名死者的手腕上有個被人咬傷的傷口?”原來另一個警察的名字叫楊天。
“是啊!是有這樣的一個傷口。不過是不是另一個死者咬的還不能確定。”楊天道。
宏偉聽了也不再說什麼。這時候法醫終於來了。由於涉及現場比較大,所以宏偉在和法醫交代了幾句後就又和楊天繼續維護現場了。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天上的太陽都到了正中間了。法醫終於做完了他們的初步鑑定,不過結果和楊天說的差不多一樣。
龍斌知道了張軍的死因後就更加的傷心起來了。在心裡老是問自己爲什麼不早點打電話早點回來。
龍斌當然看得清楚那牙印是張軍咬的,因爲龍斌曾經也有過一個比這個淺得多的牙印。而現在的張軍的屍體,嘴裡少裡幾顆牙,法醫還要帶身體回去做再詳細的檢查了能知道結果。
是在什麼情況下張軍纔會要用到自己的牙來要傷別人呢?
張軍怎麼會去做這樣傷害別人的事情呢?
張軍又是爲什麼這樣做呢?爲什麼呢?
龍斌已經被這些問題沖淡了一些他對張軍死亡的傷心,大腦開發超強的龍斌很快就恢復了清醒;龍斌現在的心裡有的是對張軍死亡的原因。和張軍死在一起的那個人的手上有被張軍咬的傷口,那就是說他和張軍發生了矛盾。而矛盾的嚴重性要嚴重到他們動用了武力。
那張軍的死是不是和這個矛盾有關係呢?而現在張軍已經死了,那人也死了。是不是就沒有人知道了他們曾經發生過了什麼矛盾呢?
張軍是跟着那個叫陳遼的人一起到上山來的。因爲他們一路走來的時候都有人看到他們。那他們的矛盾就肯定不是以前就有。是到了山上了纔有的。
是這樣嗎?龍斌想着心裡分析的話。越想龍斌就越是覺得自己分析得沒有錯。那麼張軍到底和陳遼發生過什麼矛盾呢?這個問題一直在龍斌的腦裡不停的出現。但是現在沒有人能來告訴他,張軍死了,不能;陳遼也一樣。突然龍斌想到了一點,陳遼,對了,刀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