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全身都已經被汗水溼透了,剛剛他的氣勢還囂張無比,可是一旦真正的面臨死亡時,便如同各種生物一般本能的害怕起來。
只見他完全失去了和陳楓對戰的信心,連忙拔腿轉身就跑。
陳楓冷冷的看着他,待到他已經跑出十來米後,才慢慢的從地上撿起一把砍刀。心法運轉,內力瞬間灌入手嬖。隨後猛然將手中砍刀朝大漢拋了出去。
被拋出去的砍刀,猶如一支奪命的利箭,迅猛無比,轉眼即到大漢的後背。
“啊。”一道悽慘的叫聲從大漢口中發了出來,只見他的胸前此時已經被一把鋒利的砍刀慣穿而過。絲絲鮮血正在不斷的滴淌着,在他的眼中是那無比的恐懼和不甘。
一場激戰不知過去了多久,陳楓不知疲倦的殺戮着,直至眼前的敵人全部倒下,外面的天已經明亮,太陽光開始普照大地。
“楓少,山木組總部內除了一部份人投降外,其它的全部被我們殺了。”一個日月幫的高級成員正在向陳楓彙報着戰果。
“很好,投降了的人不要去傷害他們,先派一批人好好的看管,然後整齊人馬去醫院與謝會長會合。”陳楓吩附道。
此時,在李文彪遇襲的醫院內,激戰依然在持續,儘管李文彪一方人馬損失慘重,但這批人馬全是山木組的□□。所以謝子凌率領着三百名□□想要拿下他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組長,我們只剩下三十多個弟兄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全葬生在這裡。”一箇中年男子全身傷痕累累,一副疲備不堪的樣子,垂頭喪氣的說。
“他媽的,欺人太勝了,竟然設下陷阱讓我們進來。等老子衝出去後,非得全滅了他們不可。”李文彪原本就被偷襲受了傷,經過一番激戰後,身上再次增添了不少傷痕,此時的樣子好像突然之間蒼老了許多。
“李組長,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衝出去纔能有活路。”身穿日本服飾的倭男說。
“崗倉君說的不錯,我們必須要趕緊衝出去,不然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李文彪抓緊了手中的砍刀,一臉剛毅之色,身爲黑道大哥的他自然有一股魄力。
“衝啊,砍死他們,爲死去的兄弟們報仇。”李文彪強忍着傷痛,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
謝子凌一臉凌厲之色,望着李文彪他們這羣殘兵敗將衝來,他的臉上立馬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隨即大手一揮道,“兄弟們衝呀!廢掉李文彪一隻手獎十萬,廢掉一隻腳獎十萬,誰能拿下他的腦袋獎二十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況還是一羣如狼似虎的人去對付一羣殘兵敗將。
“殺啊。”兩拔人馬再次碰撞在一起,鮮血四灑,染紅了地面,無數的殘肢斷腿遍佈地面。
李文彪雖然傷勢不輕,但好歹也是一方大哥,身手自然不錯。面對着羣敵的攻擊,也能堪堪抵擋,並能做出有效的反擊。
“他的命是我的。”一個雙目血紅的年輕男子,揮舞着手中利刃迅速的衝向李文彪,在他的眼中充滿着熾熱,他彷彿看到了李文彪倒在了他的腳下,大把大把的鈔票裝進他的口袋,他也因此役一戰成名,名響黑道。
“不自量力。”李文彪望着衝來的年輕男子,不由露出一絲不屑的目光,隨即刀鋒直上,以迅雷之力朝前劈去。
年輕男子見此立馬揮刀相迎,可是李文彪的打鬥經驗是何其的豐富,他剛纔只不過是虛幻一招,吸引他的注意力而已。
“小子,下輩子學機靈點。”李文彪刀式突變,立馬以不可抵擋之威勢,瞬間從年輕男子腰間橫斬而過。
“砍死他,砍死他。”綿綿不絕的敵人涌來,將李文彪團團圍住,饒是他身手了得,但在這麼多的三家□□打手面前,他也只有倒下的份。
一刀,又一刀,不斷的砍在李文彪身上,鮮紅的血液不斷被****而起。
李文彪兩眼不甘的睜着,身體躺在血泊中一下又一下的抽動着。
“李組長。”倭男大喊一聲,只見他手中的倭刀異常鋒利,並且他的忍術非常高超,雖然在這個狹小的地方作用不大,但殺傷力依然驚人。
倭男一步,一步的艱難前進着,雖然每一步都有一個敵人倒在他的腳下。但他也會因此身上多一條傷痕。
待到他殺到李文彪身旁時,李文彪已經死無全屍,手腳,腦袋,全都被一羣熾熱的份子割去領賞了。
“誰殺了那個日本人,我就賞他一個日本妞。”謝子凌再次說道,只見他的臉上充滿着張狂之意和嗜血的神情。
“殺啊。”熾熱的衆人再次陷入瘋狂之中,想出位,想當威風的大哥,就只能用手中的砍刀去證明。
“忍殺術。”倭男大喝一聲,隨即只見他的雙眼瞬間變得血紅,臉部也變得猙獰可怕。
倭刀每一下擊出,都迅捷無比,威勢強大。竟然比倭男全盛時期的攻擊力都要強上幾分。
殘破的肢體灑落在地,鮮紅的血液滿天飛濺,倭男刀式凌厲無比,而且他完全忘記了疼痛,只知道一畏的攻擊,將兵刃刺進對方的身體。
大約將近十分鐘過去後,倭男的腳下再次增添了十來具屍體。而他自己也虛脫而死,他並不是直接被殺死的,而是使用一種秘法強行激發身體的潛力,使力量在短時間內達到幾何的增長,不過這樣的後果便是最終脫力而死。
“大哥,李文彪及他的手下無一活口,全部被滅了。”立馬有馬仔上前朝謝子凌彙報。
“恩,很好,吩附兄弟們立馬用外面準備的貨車,將屍體運走,並且還派一部份人將這裡清洗幹靜,不要留下任何痕跡。”謝子凌有序的指揮着事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