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是叫你楓哥還是叫陳老師了。”秦鵑眨動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帶着點俏皮的味問。
“呵呵,隨你們的便,反正叫什麼我都無所謂。”陳楓淺然一笑,淡淡的回答。
這時,朱芳開口了。
“我看我們乾脆叫他阿楓算了,嘿嘿。”
就在三人正在談笑時,平頭男領着一衆小弟來到了面前。
“發哥,就是他。”黃毛男站出來,指着陳楓惡狠狠的說道。
“恩,我知道了。”發哥也即是平頭男,只見平頭男眼神凌厲的盯着陳楓,臉上露出一副兇狠的表情。
“小子,你敢教訓我的小弟,是不是不想活了。”
“活又如何,死又如何,我的生死你能主宰嘛!你在我的眼裡連一個屁都不算。”陳楓擡起頭,冷默的望向這個突然打擾自己的人。
“□□媽的,怎麼跟我大哥說話了。”就在這時,黃毛男上前一步,大吼一聲,神情極其的張狂。
“哼,仗着找了幾個廢物幫手,你就飛上天了上吧!今天的痛你還忘得真快。”陳楓冰冷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彷彿來自九泉之下,充滿着陰寒。
“你,,,,。”黃毛男頓時想起了白天在陳楓手上遭虐的一目目,不禁本能的後退。
“哼,你也太狂了點,看來今天不教訓你,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我也別再想混了。”平頭男眼神逐漸變得更加凌厲。只聽見他說完後,立馬又說了一句,“兄弟們跟我上,廢了他。”
陳楓與此同時站了起來,攔在朱芳和秦鵑面前說道,“你們退後,站遠一點,今晚除了請你們來跳隻舞外,看來還要請你們看場精彩的好戲了。”陳楓說這話時,一股自信洋溢出來,一股我俯蒼生的霸氣更是不禁意見流露在外。
平頭男一聲令下後,馬仔們立馬紛紛操起各種各樣的器具撲向陳楓,有的人手提酒瓶子,有的掄着椅子,更有的從背後掏出了鋒利的小刀。
陳楓冷眼看着這羣渺小得可伶,自以爲是的人,一抹藐視的笑容洋溢在臉上。
平頭男見到陳楓這般不把他們當回事,心中立馬升起一股旺盛的烈火,不禁再次下令,“打,狠狠的打。”
頓時五六個年輕人操着各式器具砸向陳楓,其中黃毛男更是提着一個砸碎了的酒瓶子,頂着玻璃尖狠狠朝陳楓的肚子刺來。
“小心。”不遠處的朱芳和秦鵑見到這一目,雙雙忍不住異口同聲提醒道。
“你,,,,。”
“呵呵。”朱芳和秦鵑兩人相視而笑,一種似呼都已經明白了的眼神充斥在她們眼中。
陳楓眼及手快,在玻璃尖即到刺中自己時,猛然提勁,身形立既一動,閃躲開來。然後一個掃膛腿猶如狂風掃落葉,掃向另一個馬仔。
“砰。”這個馬仔立馬只覺得彷彿一根堅硬的鐵管砸在了自己的腿上,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傳來,讓自己忍不住栽倒在地。
“他媽的。”平頭男見到兄弟倒地,不禁罵咧聲,隨既操起一把厚重的椅子,朝着陳楓狠狠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