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臺上,赤貫妖星散發出無比的紅光,整片中原生存在霍亂之中猶如人間地獄,寧靜的星臺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不一會只見東靈赤炅走上星臺,赤炅仰頭望去只見前方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座空中之城,赤炅正要上前去,只見江小龍等人追趕上來。
“赤炅,你拿不到邪韭劍了,趕快認輸吧!”江小龍叫道。
“我當是誰,原來是地獄神尊啊!怎麼,你今天來難道也是爲了拿邪韭劍的?我現在隆重的告訴你們,你們拿不到邪韭劍了,現在赤貫妖星已經不知道剋死了多少人,我等了那麼多年終於到了這一天,到時候你們全部都得死。哈哈……”赤炅說完不免一陣大笑。
紅綾見了心頭一酸上前道,“爹,你不要再一錯再錯了,難道你要天下人全部死去,你纔會善罷甘休麼?”
“閉嘴!”赤炅一瞪雙眼怒氣衝衝地看着紅綾叫道:“你這個畜生,早知道有今天你一出生我就應該殺了你,現在你居然幫着別人了對付你的父親,還有臉叫我。”
江小龍聽了將紅綾推到身後拔出鋼劍道,“他已經不是你的父親了,現在的他只不過是一個連畜生都不如的王八蛋。”
赤炅聽了大怒,取出斬龍刀一刀向江小龍劈去,江小龍見了連忙持劍擋開。
赤炅又是一刀,江小龍閃開,後方一劍刺來,赤炅冷笑一聲一掌擊去,正中江小龍胸口。
“江大哥……”
歸海一刀知道紅綾擔心江小龍取出鋼刀,劈向赤炅,江小龍立即起身使出御劍術,與歸海一刀聯手攻擊赤炅,赤炅體力並沒有削退而是越戰越猛。
漸漸地兩個人抵擋不了赤炅的攻擊各中一掌被打倒在地。
“畜生,今天我就先解決了你……”赤炅大叫一聲一刀向紅綾劈去,突然間只見一個身穿黑暗戰甲、披風血袍,頭戴黑暗戰龍盔的少年,不知從哪裡跳出迎空一指擊中赤炅後腦勺,赤炅頓時噴出一口鮮血,血管爆裂。
“鬼面龍天……”赤炅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鬼面龍天冷笑一聲一掌將赤貫妖星打得四分五裂隨後化作雲煙消失不見。
“爹……”紅綾大哭一聲抱着赤炅的屍體痛哭。
江小龍與歸海一刀見了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紅綾,這是赤炅他自己選擇的路,你不用爲這種人傷心。”江小龍道。
“可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親生父親!”紅綾哭道。
“紅綾,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們只要通過前面的空中之城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
“不……沒那麼簡單!想想曾經的鬼面龍天血染白峰嶺、惡戰地界面,從這兩條上看就知道這個角色並沒有那麼簡單!前面的那空中之城,裡面的人一定不是平常的守城人。”歸海一刀講道。
江小龍聽了點點頭好不容易纔安慰好了紅綾。
一來到才知道這個所謂的空中之城原來裡面是座死城,這裡面除了屍體還是屍體,不出一會兒,只見前方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古樓,江小龍等人一上古樓,樓門卻是封閉的,歸海一刀也不顧那麼多隻是一刀劈開樓門,突然樓中刮來一陣金光,直至一樓。
江小龍上前走進一看只見鬼面龍天胸口插着軒轅劍,頓時江小龍口瞪目呆,那道金光直衝鬼面龍天,突然間金光一晃,跪在地上的鬼面龍天突然站起身將軒轅劍從胸口拔出。
他身上的戰甲也轉化成了黃金甲,鬼面龍天隨手撿起一塊黃金面具戴在臉上,一劍刺向江小龍。
江小龍大驚失色連忙躲閃,此時此刻它已經不再是鬼面龍天,而是受到霍亂而被黑化的軒轅之主,名喚邪面魔尊。
邪面魔尊大吼一聲,頓時分身成兩個,一個來對付歸海一刀,一個對付江小龍。
因爲邪面魔尊劍法過快再加上軒轅劍的威力就更加難對付,江小龍連敵擋的份也快沒有了。
另一個邪面魔尊冷笑一聲頓時將軒轅劍插入歸海一刀胸口,歸海一刀忍着痛搗出腰間的匕首,猛一下撲入劍尖刺得前心貼後背,用最後的一口氣將匕首刺入邪面魔尊心口。
邪面魔尊大怒將匕首拔出切斷歸海一刀的脖子,與另一個邪面魔尊合爲一體,江小龍見歸海一刀死了大哭一聲,不料邪面魔尊軒轅劍斬來,江小龍躲閃不及,胸口正中一劍。
“江大哥……”紅綾沒有想到江小龍也對付不了邪面魔尊,見江小龍受傷,哭喊着跑上前要來救江小龍。
邪面魔尊見還有一個,立即一躍而起一劍砍向紅綾,江小龍用出全身力氣將邪面魔尊的軒轅劍抓住大叫道:“你快走!去找行鋒和他離開這裡,以後不要再捲入這種糾紛之中了,告訴行鋒我是他的好兄弟,下輩子我還要和他做好兄弟,一定要他永遠記住江小龍……”
邪面魔尊見江小龍嘰嘰歪歪個不停火冒三丈,一道幻掌擊中江小龍的天靈蓋,江小龍頓時突大着眼睛吐出鮮血。
“不要!江大哥……”
邪面魔尊也顧不上軒轅劍,只得鬆開,由江小龍的雙手緊緊抱着軒轅劍死去。邪面魔尊正要一掌瞭解了紅綾,突然後面一道邪靈閃過,邪面魔尊頓時閃開,那道邪靈立即停在地上化作劉行鋒。
“小天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主人啊!”
邪面魔尊似乎有所反應,劉行鋒見邪面魔尊停留地那一剎那,自己心中想到:“小天已經殺了這麼多人,我不能再讓他錯下去,只能……”劉行鋒沒有多想將手中的炎刀化作一團火焰大叫:“墨寒鋒助我一臂之力!”話音剛落劉行鋒將炎刀刺入邪面魔尊身體中。邪面魔尊大吼一聲,上方開始崩塌,血洲之地即將倒塌。
劉行鋒看着正在痛哭的紅綾臉上露出了苦笑:“紅綾,好好的活下去,不管你走到哪裡,行鋒陪你到哪,開心時,我們開懷大笑,傷心時我們相對稀噓,只要你還愛着我。別了,我一世的牽掛……”劉行鋒說完緊扣雙眼,將手心一合,使用傳送,要想將紅綾送走,紅綾見劉行鋒不與自己離開,正要上前與劉行鋒一同留在這裡,忽然間一道藍光圍住自己,雙腳離地向洞外飛去。
“行鋒……不要……”隨着紅綾的哭喊,古樓倒塌成一片廢墟……
從那一天開始,霍亂之災終於平除,劉綾也一心抱孝朝庭,江劉兒被皇上贈名爲江淮,不日嫁於劉綾,而我學會了自立生存,我還像以前一樣常上山採草藥並上南山城行醫,不久我重返故景將原來與行鋒住過的茅草屋的那些野草除去,雖然茅草屋已經崩塌,山外的張老伯帶着一些村民一起來幫忙與我重建茅草屋,無論這輩子還是上一世,我與劉行鋒初次見面的場景還是記憶憂新。
又過年了,我在家裡做了很多燈籠到年夜拿到街上去賣,剛擺好儺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面前,他手上抱着一個孩子並且有一個女孩追隨他,就像一對恩愛的夫妻。
“江大哥……”紅綾見了不覺傻了眼,那跟着紅綾的女孩不是別人而是田牡丹,江小龍手上抱的孩子也就是他的親生兒子。
“姑娘你這燈籠怎麼賣?”江小龍走到攤前問道。
“啊?”紅綾見江小龍要買燈籠立即回答出:“一文錢一對!”
江小龍微微一笑扔下十兩銀子道:“這個攤我要了。”
紅綾收了十兩銀子暖暖一笑便離開了。
正近過一座酒樓只見一名書生向自己走來問道:“姑娘,請問蘇州城怎麼走?”
“你是……?”
“小生歐陽修!”
紅綾一聽便明白了:“你就是寫《醉翁亭記》的那位歐陽先生吧!”
“見笑!見笑!”
“南山城向西五釐便到了!”
“多謝!”歐陽修一離去,紅綾從街上買了個燈籠離開南山城向茅草屋方向去了。
一回到茅草屋只見院子裡坐了一個芊芊公子,看上去這個芊芊公子似乎一副不太正經的樣子,紅綾只好戰戰兢兢地走上前去,認真一看這芊芊公子居然是劉行鋒。
在南山城遇到江小龍他都已經不認識自己了,劉行鋒還會認得自己麼?
“你是誰!來我家幹嘛!”紅綾問道。
芊芊公子將手中的摺扇收起笑道:“連我是誰你都不知道,我就是大名鼎鼎、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滿街姑娘追着我到處亂跑的慕容曉川。”
“慕容曉川?不認識,你來我家到底有什麼事?”
慕容曉川一起身走向紅綾,越來越近,近得對方的呼吸都聽得到了。
“你說我要幹嘛!”慕容曉川對着自己邪邪一笑,紅綾見了連忙想進屋卻被他一把抓住。
紅綾見了嚇了一跳,“你放開我!”
“死也不放!有種你再拿雪球扔我一次啊!婆婆。”
這句話讓紅綾平靜了許多:“不許叫我婆婆,我還沒那麼老!”
“那我們就一起變老,到時候我就叫你老婆婆了。”
“你又笑我!”
慕容曉川微微一笑將嘴脣撲向紅綾,因爲這句話讓紅綾完全醒悟,劉行鋒終於又回到自己的身邊了……
而南山城的飛來峰頂上,劉小天見此一幕心裡有絲開心,無論是鬼面龍天還是劉小天他們都會祝福鋒綾夫婦。
……而那一個在判陽湖吹奏短蕭的少年緩緩地從大青石上站起身苦笑道:“雖然他們可以在一起了,但是又有誰知道我卻是那人……”少年說完收了短蕭揚長而去,在這裡只留下了他的遺憾、悲傷和感情。
數年後,田牡丹去世,江小龍悲傷不已,將田牡丹葬在桃花林中並將宋朝山河圖作爲牡丹陪葬品一齊葬下。
遊走在汴京城中的江小龍忽然望到兩個少年正坐在一家包子鋪上,只見那白臉少年叫道:“老闆,拿三籠大包上來,大爺我有的是錢!”
聽到這句話,江小龍不免笑了出來,這時只見一個白衣先生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姓劉的,好久不見啊!”
白衣先生暖暖一笑沒有回答,江小龍定眼一看,原來全是幻覺。
而鋒綾夫婦不久之前已隱居山水之間,江小龍對之前所住的大宅感到悲傷,只得帶着九歲的兒子江寵離開也隱居在曾經住過的飛樓山。
一到飛樓山卻見着了劉小天,因爲劉小天面貌相似劉行鋒,江小龍錯把小天當作了行鋒,劉小天也隨之裝作劉行鋒與江寵玩耍。
直到江寵十五歲,劉小天神秘失蹤,至此劉小天再也沒有出現過。
看着江寵長大成人與當初的劉綾一樣進京考試,不久,江寵迴轉飛樓山已是金科狀元,而江小龍卻下落不明,直至一次出去探查民情,路經崑崙山才發現了地獄神尊,而地獄神尊卻比江小龍年輕數輩。
江南流雲小橋,一對夫婦站在木橋之上放下河燈,緊扣雙眼回憶往昔,各自衝着自己傻笑一陣。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已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