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其意博,其理奧,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陰陽之候列,變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謀而遺蹟自同,勿約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驗之事不忒,誠可謂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
“操,什麼九陰真經不行不行,再看看這個。”一個洪亮的聲音在金茂大廈地下停車場的保安室內響起。
“一舉手,前後左右要有定向.起動舉動未能由己,要悉心體認,隨人所動,隨曲就伸,不丟不頂.勿自伸縮.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無力,我亦無力,我意仍在先.要刻刻留心.挨何處,心要用在何處,須向不丟不頂中討消息.切記一靜無有不靜,靜須靜如山嶽.所謂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
“我暈啊,這就更不行了,這根本就是現代白話文嘛,沒聽說現代還有人練成了九陽真經的啊。”聲音再一次的響起,直到外面一臺要出去的小車喇叭聲音響起。
一個身高大約在一米八左右,體重大約七十五公斤,年紀大約在二十四歲左右的男子從保安室內微微的站起身軀。看了看外面的小車沒有什麼異常之後。外面橫着的欄杆已經開始上升。
男子名叫張山,湖南人,地道的長沙伢子,從小就迷戀武俠小說,是金大師的忠實粉絲。可是,也因爲這樣,高中畢業,十八歲卻沒有考取大學,無奈之下,應徵入伍,在新疆當了五年兵之後。光榮復員。
無所事事之下。從長沙到了上海,最後在金茂大廈找了一個保安的工作。由於在部隊裡學了幾手硬氣功,張山對武俠的興趣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的有興趣。主動申請調到這個不見陽光的保安室內。同時所有從網絡上收集到的,在外面購買的與武術,與氣功有關的書籍堆滿了整個保安室,甚至這裡就算他專門的保安室也不爲過。
“還是不行啊。”將欄杆再次放下之後,身穿着保安服裝的張山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氣功書倒是沒有少看,可是根本就沒有一個能練的。張山搖了搖頭,望着前來接自己班的小劉。
與往常一樣,和小劉開了幾個無傷大雅的葷玩笑之後。張山換上便裝邊走出了地下停車場。
華燈初上的夜上海在整個東方向世界展現着她獨特的魅力。邀望着東方明珠塔和黃浦江外灘。金茂大廈,此時還是人流涌動。這裡,是世界大公司的聚集地點,來往的不是老總就是白領。
張山沒有住在公司安排的集體宿舍裡。自己租住房子可不行,在上海,房租對這些沒有房子的年輕人來說,絕對是一項大的支出。
與往常一樣,張山從金茂大廈的後門走出,在過了拐角進入一條小街,那裡有一些十分有名的小吃,很多白領也喜歡在這裡品嚐小吃。
突然,一聲尖叫從旁邊一個黑暗的角落裡傳了出來,張山從來就不是一個缺少愛心和勇氣的人。部隊的五年教育可不是白做的。幾乎是沒有考慮,張山就朝着尖叫聲傳來的地方跑去。
這時候,已經適應了黑暗的張山正看到一個猥褻的年輕男子,正用匕首逼住了一個身穿着白色職業套裝的女子,原本盤起的頭髮這時候也散亂了下來。飄逸的長髮批在肩膀上,玲瓏有致的身材告訴張山,這可是美女啊。
“喂,幹什麼?”張山大喊一聲,便朝着歹徒衝了過去。
可是,歹徒這時候一個胳膊死死的抓住了女子的脖子。手腕上還掛着女子的挎包。同時,匕首對着張山不住的比畫道:“小子,滾遠點,不想死的話,別給老子多管閒事。”
張山看着這小子的架勢,看起來是想劫財又劫色啊。歹徒的恐嚇並沒有讓張山有任何的退縮。五年的部隊生涯可不是白過的。大吼一聲的張山,已經朝着歹徒衝了過去。
歹徒或許是被張山的勇猛所嚇倒,隨即丟下女子朝着後面跑了過去。張山這時候更是笑了,這條路自己可是走過不少。最後面完全是死衚衕一個,我看你往哪裡跑。隨即對着旁邊的女子道:“你報警,我去追歹徒。”
一路狂奔的歹徒這時候也發現了這條路是死路。被逼到絕境的歹徒也被張山的緊緊相逼激發了自己的兇性。目光之中帶着絕望的兇殘注視着還在奔跑過來的張山。歹徒大吼道:“媽的,你不讓老子活,老子也不讓你好過。你去死吧。狗日的雜種。”
匕首在空中胡亂的比畫着朝着張山就這麼衝了過去。原本歹徒的本意不過是想要劃傷張山,可是,由於張山衝過來的速度太快了。匕首受到的衝力沒有讓匕首劃下去。卻直接的插入了張山的胸膛內。
就在這時候,天空之中,一個霹靂響起。張山的心裡已經只有了一個想法,我要死了。可我還是處男啊。
“媽的,就算死老子也要拉着你墊背。”張山的兇性也因爲這一匕首被歹徒激發出來。完全沒有任何感覺的抽出了胸膛上的匕首,任憑着傷口上涌出來的鮮血,抓住歹徒的手臂,還是用這把匕首用裡的插了下去。接下去。一道閃電直接的朝着張山劈了下來。
張山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飛了起來,再也沒有知覺的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