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煙霧消失了,冰棺內的情況要浮現出來了。”
有人呼喊,卻不敢大聲,煙霧不斷消失,所有人的精神再一次繃緊了,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人們之前那種要得到寶藏的雄心壯志已經消失了,他們只想着能夠看不到這裡的秘密就行,再無奢望。
在葬仙棺面前,一切奢望都註定只是奢望而已,哪怕葬仙大帝真是隕落,葬仙棺這種帝兵也不是誰都能夠得到的,每一件大帝之兵都有着屬於自己的靈性,會自己選擇主人,而不是人選擇他們。
江塵的神情突然間變的無比緊張起來,他心性向來堅韌,很少出現極大的波動,但在煙霧消失的那一刻,他真的有些激動了,這種激動莫名其妙,但江塵可以確定,自己情緒上的波動,肯定和葬仙棺裡面的秘密有關。
所有人目不轉睛,煙霧終於完全消失了,冰棺完全顯露在人們的面前,那一個巨大的【葬】字更加醒目了,已經沒有人敢盯着這個大字看了,哪怕看一眼,他們都受不了。
冰棺上的寒氣消失,冰棺裡面的情況也展現在人們的眼前,在冰棺內,靜靜的躺着一具女屍。
女屍躺在那裡無比安詳,她一身白衣,即便緊閉着眼睛,也無法掩蓋那絕世容顏,什麼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任何一個形容詞用在這女屍的身上都顯得低級,完全配不上她的蓋世容顏。
女屍身上獨有一種冰冷的氣質,幾乎和整個冰宮融合到一起,她的身上鋪上一層淡淡冰霜,如果是明眼人一定能夠看到,這一層冰霜,乃是萬年冰髓,當年葬仙大帝打造葬仙棺,就是用了萬年冰髓這種罕見而且珍貴的材質。
“好美。”
“太美了。”
“天地間怎麼會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即便只是一具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屍體,依舊難當其芳華,她就像冰山上的雪蓮一樣。”
…………
無數人驚歎,莫說是男人,就算是一個女人來到這裡,也要被女屍的絕世芳華給折服。
沒有人知道這女屍是什麼來歷,爲何會躺在葬仙棺內,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女屍絕對不是葬仙大帝,因爲所有人都知道,葬仙大帝是個男子,霸道絕倫的男子。
而此刻的江塵,卻完全愣住了,他癡呆的望着賓館內的女屍,驚愕的張大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爲那一雙絕代容顏,他實在太熟悉了,是他做夢都會夢到的佳人。
“小雨,不,這究竟怎麼回事?”
江塵的情緒已經無法控制了,冰棺內的女屍,不是別人,正是煙晨雨,饒是江塵定力再厲害,遇到這種情況也徹底亂了方寸,煙晨雨怎麼會出現在仙界的葬仙棺裡面,這裡面究竟牽扯到怎樣的秘密。
“難道她不是小雨,只是和小雨長的一模一樣不成,但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爲何如此的相似,我之前爲何出現不安的情緒,我和葬仙大帝沒有半點關係,那種心靈上的悸動肯定是來自於小雨,難道小雨死了?”
江塵情緒起伏太大了,他聰明過人,但眼前的一切,讓他束手無策,手忙腳亂,完全不知道如何去應對了。
煙晨雨乃是九陰玄脈,冰神傳承者,眼前這冰宮內的氣息,又和煙晨雨的氣息如此的相似,江塵沒有辦法不懷疑煙晨雨和冰棺內女屍的關係,如果煙晨雨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是江塵無法接受的情況。
“你們看,冰棺上面有一塊令牌。”
突然間,有人再次發出了聲音,用手指向冰棺上面的一塊金色令牌,那令牌古樸無光,卻給人一種異常沉重的感覺,有人隱隱約約已經看到了令牌上面的兩個字【誅仙】。
“是誅仙令,我是天啊,這小小的古墓內,竟然隱藏如此巨大的秘密,和兩尊蓋世大帝都有關聯。”
“真的是誅仙令,整個仙界,沒有人敢貿然使用這種令牌,傳說得到誅仙令的人,可以讓誅仙王答應幫助自己做一件事情,孃的,這纔是絕世寶藏啊,葬仙棺是沒有辦法得到的,但如果得到誅仙令的話,從此一飛沖天,發達了啊。”
“誅仙王的一個承諾啊,那是無數寶藏也換取不來的。”
…………
無人不驚,人們現在的表情,已經無法單單用震驚來形容了,一塊誅仙令,足以引起整個仙界的動盪,此刻卻靜靜的躺在冰棺上面。
“哈哈,這誅仙令是我的了。”
面對誅仙令的誘惑,一個神仙級別的散修直接發狂了,瘋了一般向着前方的冰棺衝去,在誅仙令面前,很多人都要失去理智。
啊……
異變突起,誅仙令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得到的,那神仙散修還沒有靠近冰棺,就發出一聲淒厲慘叫,整個人爆裂神往,那爆裂的身軀和鮮血還有內臟直接被凍成的雕塑,散落在地面。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那些本來已經做好準備出手的人,立刻停下了腳步,這種情況實在太可怕了,無形之中就死亡,完全沒有半點預兆。
“是葬仙棺散發出來的無形威勢,看來是和冰棺內的女屍有關。”
“不可魯莽行事,太危險了,誅仙令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靠近冰棺就有可能死亡。”
“還有沒有要去試試,或許誅仙令在自己選擇主人,萬一有人是那個大氣運的存在,就賺大了。”
…………
場面一下子變的躁動起來,誅仙令的出現,牽動所有人的心,但剛纔已經有前車之鑑,現在沒有人敢再輕易嘗試,因爲這太恐怖了,一個弄不好就要身死道消,即便誅仙令有可能在自己尋找主人,或者說是冰棺內女屍有所指引,也沒有人敢輕易嘗試,人一旦死了,就很難再活過來。
就算是步清風他們,也不敢跨越雷池半步,他們雖然金仙高手,但在葬仙棺面前,金仙和神仙是沒有什麼區別的,他們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他們在等待,等着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