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塵點了點頭,對於南宮問天的話沒有半點疑慮,以南宮問天當前的形勢和處境,除了這個辦法之外,也很難找到其他的方法了。
而且,江塵前來仙庭,本身也就是爲了幫助南宮問天而來,以他現在的實力,本身也很難對南宮問天起到關鍵性的幫助。
“那就這麼說定了,這一個月的時間,你先熟悉一下仙界的環境,就算闖出什麼亂子來,我都給你兜着。”
南宮問天笑道,如今江塵來了,他心裡頓時輕鬆了很多,同時也看到了未來的希望,在他的眼力,江塵本身就是一個奇蹟的創造者。
大事商定之後,兄弟二人又聊了許多,江塵將自己在仙界的經歷都給南宮問天講了一遍,其中自然少不了寒衍和尚他們,煙晨雨和南北朝的身世,還有大黃狗的身世,都讓南宮問天吃驚不已。
這樣的事情,換成是誰都會吃驚的。
“沒想到這幫傢伙都這麼有來頭,比老子都厲害。”
南宮問天唏噓不已,他這話卻是實實在在,本來覺得自己天帝的身份已經足夠大了,沒想到煙晨雨和大黃狗的身份都比自己要厲害的多,在仙界,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九陰女帝的威名,至於龍陽妖帝,更是和誅仙王葬仙大帝一般的存在。
“行了,咱們聊的時間也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
江塵拍了拍南宮問天的肩膀。
“好,仙庭不比下面,尤其是現在的風馳仙庭,爾虞我詐,你自己小心一些。”
南宮問天囑咐道。
“對我你還不放心嗎?”
江塵笑了笑,然後帶着大黃狗離開了天帝宮,向着自己居住的山峰飛去。
山峰之上,陸一山他們並沒有回到別院中,而是在一片寬大的廣場之上來回走動,神情焦慮,一個個看起來都已經沒有了之前剛來仙庭時候的開心。
看到江塵回來,衆人臉上才流露出了一絲喜色。
“怎麼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
江塵笑道。
“江師兄,剛纔有五六個仙庭的老弟子來找我們收保護費。”
魏雲氣憤的說道。
收保護費?
江塵直接愣住了,這算什麼玩意。
“適才來了幾個老弟子,領頭的好像叫橋歡,讓我們每個人交出十萬尊品仙元石當做保護費,要是不交的話,就讓我們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陸一山也是怒火說道。
“你們交了沒有?”
江塵臉色一寒,看來這些老弟子是想上來給他們一個下馬威了。
“沒有,橋歡說人不齊,等你回來了要我們一起去找他們交,要是不去的話,明日就給我們好看。”
楊銘說道。
聞言,江塵差點氣笑了,這人的譜還真是大啊,收保護費還要主動過去交,完全不將他們放在眼中啊。
“那就等着他們明天來吧,到時候可以好好跟他們說說保護費的事情。”
江塵笑了笑,他不是傻子,收保護費是小,但這件事情恐怕是有人在後面指示的,他們新來的這十人,算是跟隨韓峰和天帝的,註定無法和其他的弟子融合到一起去,彼此間的爭鬥也是遲早的事情,江塵只是沒想到會如此快。
“好,等着他們明天過來,想要給我們下馬威,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就是,這纔是第一次,如果我們妥協的話,那麼以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咱們以後的日子更加不好過。”
“拳頭夠硬纔是道理,堅決不能夠怕他們。”
…………
衆人都是各大勢力頂尖的天才人物,根本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現在江塵是他們的老大,江塵怎麼說,他們自然怎麼幹。
不過衆人的心裡還是有着幾分擔憂的,畢竟江塵雖然厲害,但也只是仙尊初期,那橋歡可是仙尊中期的高手,而且是仙庭的無上天才,江塵對上的話,恐怕很難是對手。
但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打出自己的氣勢,他們都非常明白,這一次若是不把氣勢給打出來,受欺負的時候還在後面呢。
翌日!
天色才一大早,一股股強橫的氣勢便出現了,降臨到了山峰的廣場之上。
“所有人都滾出來。”
一聲大喝響起,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
來了。
衆人本來也早就做好了準備,一個個從別院中走了出來,看到廣場上來的還是昨天的人,領頭的那一個,身穿淡金色袍子,長的倒也算是一表人才,一身的高傲,眼睛都快要看到天上去了。
“江師兄,就是他們。”
陸一山站在江塵身邊,指着對面說道:“那個領頭的就是橋歡。”
“嗯。”
江塵點了點頭,然後帶着衆人大步向着廣場走去,最後在橋歡等人的不遠處站定。
“你們好大的膽子,昨天竟然敢不去交保護費,看來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你們還看不清楚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一個仙尊初期的弟子耀武揚威的說道。
“橋師兄說了,昨日你們沒有去主動交保護費,今日保護費翻倍,每人二十萬尊品仙元石,正好人也到期了,不要耽誤時間。”
另外一個弟子開口說道,張口就要了雙倍。
“仙元石我這裡倒是多的很,不過,憑什麼給你們?”
江塵不鹹不淡的說道,就眼前這些貨色,正大起來都不夠他一口氣吹的。
“放肆,你叫什麼名字?”
一人大喝。
“江塵。”
江塵淡淡報出自己的名字。
“江塵,你現在立刻跪下來給橋師兄磕頭認錯,不然的話,你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那人繼續說道。
“我要提醒你,所有要揚言讓我下跪的,最後的下場都不怎麼好。”
江塵的眼神已經變的有些冰冷了,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幫傢伙擺明了就是來找麻煩的,要是不出手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
“混賬,你算什麼東西,一個新來的,也敢這麼跟我說話,我立刻就廢了你。”
那弟子瞬間大怒,他仙尊初期的修爲,狂妄到了極點,當場氣勢一震,向着江塵就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