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懵逼,當然,最懵逼的還是方爲本人,他覺得自己的爺爺變了,變的太陌生了,竟然出手打自己了。
委屈啊,方爲滿腹委屈,自己的爺爺,這究竟是怎麼了?
“臥槽,江大哥怎麼如此牛逼。”
後方的付清對江塵的敬佩之情在這一刻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當真是猶如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
江塵什麼時候來的武閣,付清最是清楚,這才區區兩天時間吧,竟然就征服了紫丹閣的長老,真難想象這是怎麼做到的。
“方長老帶回去好好**吧,另外,從今日開始,武閣就不再有花蓮幫了。”
江塵開口說道。
“是是是,花蓮幫從今日開始就解散了。”
方天畫對江塵的話哪裡敢有半句微詞,在他這裡,江塵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不容置疑。
且不說江塵是方天畫的師傅這一層師徒關係,單單說煉丹方面,方天畫就欠了江塵天大的人情,那一顆一氣回春丹的價值不可估量。
隨便指點一下,讓他們便有了晉升地源境的希望,倘若不是方爲捏爆傳信靈符將自己從閉關狀態驚醒,不出三日,方天畫就有自信衝擊到地源境。
此等大恩,換成是誰,那都是無以爲報的,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孫子,沒事前來惹江塵,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方天畫對自己的孫子無比疼愛,本來還想着日後尋找機會讓江塵指點一下方爲呢,誰曾想方爲先把高人給得罪了。
“走,小畜生,給我回去好好反省。”
方天畫一把將方爲拽起來,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人們的視線,顯然是不想繼續留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花蓮幫的那幫人,此刻一個個都是瑟瑟發抖,所有人看向江塵的目光都變了,由之前的憎恨變成了恐懼。
這傢伙太恐怖了,根本就不能惹啊,連方天畫都如此客氣,他們算個毛啊,何況,江塵本身的實力,都吊打他們,他們還有什麼資格和江塵鬥。
江塵沒有理會花蓮幫的這些人,對着後面的付清揮了揮手,大步離開了這裡,今日這麼一鬧,他也確實沒有心情繼續在融源塔修煉了,不如換個地方,討個清靜。
付清連忙追了上去,屁顛屁顛的跟在江塵背後,付清不是傻子,知道江塵這是在替他造勢。
如今的江塵,馬上就要名震武閣,連方天畫都如此給他面子,這以後的武閣弟子裡面,恐怕沒有幾人再敢找江塵的麻煩了。
而這個時候付清和江塵走的近,大家自然知道付清和江塵的關係不一般,付清是被江塵罩着的,以後在這武閣,敢欺負付清的人就沒有了。
付清在武閣修煉並不容易,他從小小的雁城來,在武閣可以說是無權無勢,沒有靠山,是最普通的弟子,江塵也算是和付清患難過,能夠幫的,自然也會出手幫一把。
看着江塵走遠,整個廣場上的人,都忍不住唏噓起來。
花蓮幫的人,一個個垂頭喪氣,說不出的鬱悶,一些高層人物,都惡狠狠的看向花無神,這一切的起因,都是花無神造成的,要是花無神不去招惹江塵這尊大佬,花蓮幫何至於淪落到今日解散的地步,一個個還被人家給打成這樣。
花無神低着頭不說話,此刻也是無比的鬱悶,他要是知道當初自己招惹了一個這樣的主,打死他都不會上前。
“走吧,以後再也沒有花蓮幫了,大家以後看到這個煞星,就躲遠點。”
秦峰嘆息一聲,揚長而去,花蓮幫一衆,均是無比的狼狽,一直以來,在武閣內,花蓮幫都是有一定實力的,橫行霸道,都是他們欺負人,何曾被人如此欺負過。
“哎!花蓮幫以如此結局收場,誰能想到。”
“是啊,還是被一個剛來的弟子給滅了,天知道花蓮幫多麼鬱悶,方爲恐怕非得抑鬱了不可,本來想着吃了虧,讓自己的爺爺幫忙出氣,沒想到又被自己的爺爺給狠揍一頓,這口氣,這輩子是沒有機會出來了。”
“那還用還說,要說打,他不是江塵的對手,老爺子看到江塵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不過我真的很好奇,方天畫長老怎麼會對一個新來的弟子如此畢恭畢敬呢。”
“費解,費解啊。”
…………
即便這些人費盡心思,恐怕也是想不出其中的所以然來,要是讓他們知道方天畫已經拜江塵爲師的話,不知道會震驚成什麼樣子。
紫丹閣,方天畫居住的別院內,方爲滿臉委屈,一把鼻子一把淚。
太委屈了,自己的爺爺從小到大都沒有揍過自己。
“行了,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方天畫忍不住呵斥道。
“爺爺,你爲啥不幫我出氣,那江塵只不過是新來的弟子,你幹嘛怕他?”
方爲不解道。
“幹嘛怕他?你知道你惹了什麼人嗎?你個不成才的東西,還得感謝人家手下留情呢,你受的都只是皮外傷而已,如果人家下重手的話,你多半已經廢了。”
方天畫瞪了方爲一眼,路上他已經檢查了方爲的傷勢,雖然看起來很重,但全部都是皮外傷,根本沒有傷到要害。
而這也讓方天畫更加的吃驚,出手把握的力度如此之精準,也是世所罕見了,而江塵只有合源境二重天的修爲,在戰力上面,卻如此恐怖,連方爲都不是其一招之敵。
這使得方天畫對江塵的看法,又提升了一個高度。
要知道,煉丹師的戰力,往往都不是太強,因爲煉丹師畢生精力都專注於煉丹,其他方面就會相對薄弱一些。
而江塵,煉丹手段就不用說了,足以用驚世駭俗來形容,現在連戰力也是如此的恐怖,這樣的奇人,實在是罕見。
“這混蛋自然是厲害,但他再厲害也只是合源境二重天,而且我聽說他還是紫丹閣的弟子,完全在你管轄範圍內,你幹嘛如此怕他?”
方爲依舊不解。
“好,爺爺我就告訴你我爲什麼怕他,因爲我已經拜他爲師,他現在是我的師傅,你這小子沒大沒小,欺負到你祖師爺頭上去了,我先幫你療一下傷勢,晚上跟我一起去找你祖師爺道歉。”
方天畫道。
啥?
祖師爺?
方爲只覺得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覺得自己聽到了天地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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