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眉頭緊皺,因爲就在這一刻,他感覺到至少不下五道強勁的力量,全都在朝着他施加壓力。
“看樣子,有人並不想我去參加排位爭奪戰啊。”
江塵笑眯眯的說道,遠處方通回眸之時的陰冷笑容,也是昭示了他的目標。
數道壓迫來自四面八方,江塵本就承受着玄重崖的壓迫,再加上五個星皇境高手的鎮壓,這樣的壓力,難以想象,不過此時卻根本沒有人能夠感覺得到,壓力本就是無形存在的東西,更何況是在這玄重崖之下,根本沒有人去管這些,那幾個人明顯是有備而來,而且目標明確,如果江塵所料不錯的話,那麼這些人必定是方通的安排。
這個傢伙想要將他按死在這裡,連排位爭奪戰都無法參與,那麼他這個九品龍脈,豈不是水分很大?到時候黃金龍族的族長,也就不會對他如此的看重了。
“真是居心叵測啊,看來這黃金龍族,也是藏污納垢之地。”
江塵冷笑着,不過以他的九品龍脈,這玄重崖根本就壓不住他,即便十五個星皇三四重天的高手,仍舊無濟於事,江塵的凌天之道,氣衝雲霄,無可匹敵,沒有人能夠在氣勢上壓倒他,面對衆人的圍剿,江塵依舊是氣定神閒,從容不迫。
“既然你們這麼想要滅了我,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江塵心神一動,開始絕地反擊,想要完成反擊,對於江塵來說並不難,之不過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爲自己惹禍上身而已,可是這些黃金龍族的傢伙咄咄逼人,那他也就只能還以顏色了。
江塵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人若犯我,那你們也別想好過。
江塵的九品龍脈在這個時候徹底釋放開來,恐怖的龍威,不斷壓制着五個黃金龍族的高手,快刀斬亂麻,不過一刻鐘的時間,那五個星皇三四重天的高手,全都是臉色驟變,對於他們來說,承受這玄重崖之中的壓力就已經想當艱難了,再加上江塵帶給他們的威壓,使得每個人都變得相當痛苦,九品龍脈的威力,讓他們心中無比的苦澀,誰也想不到,以一敵五的江塵竟然會有這麼恐怖的氣勢,原因無他,他的九品龍脈,根本不是這些人所能相提並論的。
“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就要率先唄踢出局了。”
“那又能怎麼樣?這個傢伙太可怕了,九品龍脈,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啊。”
“說的對呀,現在又不可能在玄重崖之下對他動手,真他孃的窩囊。”
“那還用你說?要是能動手的話,老子分分鐘滅了他。”
“要不是九品龍脈,就憑他剛剛突破星皇之境,我若殺他,就跟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衆多龍族高手都是苦不堪言,他們一個個臉上青筋暴起,頭皮發麻,面對江塵的九品龍脈,只能望洋興嘆,最初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但是他們卻比江塵更難。
“不行了,我堅持不住了。”
“我也是……”
接二連三的人直接被江塵踢出去,玄重崖之下,這幾個星皇三四重天的高手,先後出局,讓不少人都頗爲驚訝,本以爲他們能夠笑到最後,但是卻早早收場,這對於他們來說,可謂是相當大的打擊,這一次排位爭奪戰,這五個人都是信誓旦旦,可是現在看來,他們已經敗了,爲了幫方通對付江塵,他們自己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江塵冷笑着,眼望着五個人全都被踢出了玄重崖,每個人都是臉色陰沉,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啖其肉,江塵的九品龍脈讓他們見識到了什麼纔是真正的恐怖。
“此子決不能留,否則的話咱們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對於他們五個來說,失去了排位爭奪戰的機會,無不痛心疾首,膽識族長立下的規定,誰能夠在玄重崖之下待得時間越長,誰就是最後的勝者,連名額都拿不到,更遑論去排位爭奪戰之中嶄露頭角了。
方通也是萬萬沒想到,江塵面對五個星皇三四重天的龍族高手,竟然還能夠面不改色,並且全力反擊,將自己的人,全都踢出了局,簡直是在抽自己的臉。
看了一眼那五個傢伙幽怨的眼神,方通也覺得面子上掛不住,畢竟是自己害了他們,越想越生氣,方通恨不得將江塵千刀萬剮,這個外來之人,還不到半年時間,就將他們黃金龍族攪得天翻地覆,日後若是讓他的囂張氣焰漲起來,那龍族之中,根本不可能有他的立足之地。
“江塵!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這筆帳,咱們日後再算,排位爭奪戰,我一定要你好看。”
方通惡狠狠的說道。
江塵笑容從容,伴隨着一天一夜的壓迫,龍族高手接連出局,最後只剩下十個人還在堅持,而這十個人便是最終名額。
江塵眼見只剩下十個人,便是率先離開了玄重崖,畢竟已經得到了排位爭奪戰的名額,繼續留在這裡,也沒有絲毫的意義。
不過對於龍族之人來說,倒是力爭第一,纔是最有牌面的,任何人都在咬牙堅持,江塵已經脫身而出。
“呵呵呵,表面上說是九品龍脈,我看也不過如此吧?比起咱們方統領,差了顆不止一籌啊。”
“那可不,實力上的差距是根本無法彌補的,即便是九品龍脈又如何?難不成還能一飛沖天不成?”
“話也不能這麼說,九品龍脈畢竟也是天賦不俗,此番玄重崖之下的威壓,他能夠進入前十,已經實屬不易了。”
對於江塵龍族之人有人敬之,也有人充滿了諷刺,畢竟九品龍脈實在是太罕見了,誰也不知道九品龍脈究竟有多恐怖,但至少現在看來,卻是遠不如方統領與公主殿下的。
江塵也懶得理會那些瘋言瘋語,他想要的只不過是排位爭奪戰的名額,老子又不是受虐狂,我可不想在那裡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再者而言,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畢竟他是在別人的族中,萬一讓龍族之人的面子上掛不住,那可如何是好?
前十名已經拿到,江塵見好就收,此時此刻,他則是一臉從容,怡然自得。
高山之上,金一柏眉頭緊皺,喃喃着說道:
“九品龍脈,怎麼會這麼弱呢?不應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