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拔弩張,戰役在即!
江塵也是再度拔劍,天龍劍融合在手,直指葉天楠。
“這一戰,總歸要有個勝負纔好。”
江塵目光犀利,直視着葉天楠,雙方都已經是氣勢洶涌,等待着最後的決戰。
“江塵小友,我知你胸懷博廣,可你這又是何苦呢。”
辰楓嘆息一聲,他已經沒有任何的希望了,就算是江塵垂死掙扎,到頭來命運也還是一樣的,原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江塵,竟然還想要與葉天楠一戰,連他都覺得,江塵是在蚍蜉撼樹,完全是難以想象的戰鬥,他可能會死的非常悽慘。
“江塵小友,我們辰家虧欠你呀。”
辰霸天也是掩面而泣,這時候早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沒有人能夠置身事外。
辰璐則是凝視着那道寬厚的背影,心中如癡如醉,曾幾何時,自己魂牽夢繞,曾幾何時,她心心念念,曾幾何時,她以爲再也見不到江塵大哥了,今日,他的身影,如高山一般偉岸,斬在東辰山之巔,爲他們辰家遮風擋雨。
那一刻,辰璐知道,自己就算是死,也無憾了,能跟江塵大哥死在一起,是她的榮耀,也是她的光榮。
雖然她不知道江塵大哥的心意,但是自己一定不會辜負他的,就算是死亡在前,又有何妨?只要有你,便是晴天。
“既然你執意如此,我就成全你,讓你知道一下,什麼纔是真正的強者。恆星級八重天,哈哈哈,你真是讓我覺得越來越好笑了。”
葉天楠大笑着說道。
江塵在他眼中,猶如螻蟻,不要說他現在的狀態,就算是巔峰狀態,那也是隨便殺的。
這個時候,只能說他是自取滅亡了。
“殺——”
拔劍而起,直衝雲霄,江塵手握天龍劍,扶搖而起,斬破蒼穹。
劍影如霜,縱橫捭闔,天地之間,似乎都變得天旋地轉,天龍劍再度昇天,鏖戰葉天楠。
“螳臂當車而已,給我滾。”
葉天楠一掌打出,雷霆千里,沒有任何花俏豔麗的手段,僅僅只是一掌,便是讓九天雷雲,都爲之震顫,整個東辰山,雷神滾滾,轟隆刺耳。
掌風犀利,帶着毀天滅地之威能,從天際砸下。
江塵一劍破之,斬破了掌印,但是自己也是被這股勁氣的餘威,震退而去,臉色蒼白,鮮血噴薄而出。
好強!
江塵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真的是難以抵擋,剛纔只是葉天楠輕描淡寫的一掌而已,沒想到便是毀天滅地一樣,給自己帶來的壓迫感,更是不言而喻。
一掌,便可摧毀天地!
一掌,便可雷動九霄!
這就是星雲級強者的力量,江塵感覺到自己的血液,似乎都變得沸騰起來,一邊是震撼葉天楠的實力,一邊是對星雲級強者的震驚。
雖然他只是剛剛突破半步星雲級而已,但是與恆星級之間的差距,就已經是天差地別了。
這樣的力量,讓江塵有種望而卻步的感覺。
壓力之大,難以想象。
不過江塵從來都不是一個甘心認輸的人,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放棄的念頭。
這就是江塵!
面對強勢如龍的葉天楠,江塵只有付出一切,背水一戰才行。
“受死吧!”
葉天楠再度逼近,江塵只能被動挨打,疲於應付。
砰砰砰!
不斷碾壓而下的重拳,讓江塵感覺到震動無比,渾身上下,都彷彿有着一座大山壓在頭頂一樣,難以喘息。
每一拳,都足以碾碎虛空,天龍劍都被打的劈啪作響,江塵一退再退,處境十分堪憂,所有人都是凝望着這一幕,江塵實在是太被動了,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天龍劍的強勢,勉強擋住了葉天楠的重拳壓迫,但是長此以往,江塵疲於奔命,處境只會更加的難受。
沒有人比江塵更清楚,面對半步星雲級的碾壓,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每一招每一式,都生怕有着半點的失誤,每一劍,江塵都是全力以赴,唯恐失敗,被葉天楠一拳打中,隕落下來。
龍變之身,強勢無匹,但是依舊難以擋住拳勢的壓迫,如果不是龍變之身,他早就已經敗下陣來了。
正因爲有龍變之身,所以他纔會這麼的自信,不然恐怕已經被葉天楠拍成肉泥了。
江塵節節敗退,深陷困頓之中,根本難以爲繼。
現在他終於明白半步星雲級也是星雲級,而恆星級再強,也只是恆星級。
實力的差距,在這個時候體現的淋漓盡致。
“奶奶的,拼了!”
江塵咬緊牙關,這個時候只能祭出修羅劍陣了,天龍劍擊破蒼穹,天地色變,三十六柄絕世寶劍,緊隨其後,佈陣天罡。
江塵現在佈置修羅劍陣,早就已經是手到擒來,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準備了,天龍劍在手,指點陣眼,三十六柄八品戰兵,更是驚天動地,這一幕,讓無數人爲之驚呼!
“好多的絕世寶劍呀。”
“是啊,這些年,不會都是七品戰兵吧?”
“七品?你好好睜大眼睛看看,這他媽可是八品戰兵!”
“我滴個乖乖!真的假的?八品戰兵?那怎麼可能!”
“這麼多八品戰兵組成的劍陣,那還得了?”
整個東辰山都是掀起一陣驚呼,這麼多的八品戰兵,看得人眼花繚亂啊,就連李夸父跟盛元朝等人,眼中都是光芒綻放。
八品戰兵,而且還有這麼多?這傢伙也太豪橫了吧?
“這麼多的八品戰兵,這傢伙怎麼這麼有錢?奶奶的。”
盛元朝眼神無比的熾熱,這要是給他,那麼一定會讓自己,甚至整個盛天府的實力大漲的,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一把神兵,就是價值連城,而江塵竟然有這麼多,這也太過讓人匪夷所思了。
“這些寶貝,恐怕都不簡單呀,能擊敗你我,足以說明這個傢伙足夠強悍,但是想要跟葉先生掰手腕,我看他還是省省吧。咳咳。”
李夸父冷笑着說道,儘管現在的他,已經奄奄一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