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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沉穩而謹慎的程嘯,很快便統計出了己方的傷亡。滿身是血,面色凝重的走上前來,對雷青拱手說:“少將軍,我軍死了七個,重傷三十個,中輕傷六十餘個,多數集中在新兵上。對於重傷者,我們正在全力救治,希望他們能挺過去。”
雷青一聽,臉色也是有些黯然,他原本是極不願意將新兵投入戰場的。但是,如果沒有這一批新兵參戰堵截伏擊。光憑那些鐵甲騎兵,根本不可能近乎於全殲敵人。
這是一羣馬賊,如果不能殲滅他們,以後自己駐守在葉赫鎮,就有得是樂子玩了。光是玩遊擊騷擾,就能讓自己疲於奔命。
好在,現在付出了些代價,徹底解決了這一波馬賊。唯一遺憾的是,讓赫連薄那個罪魁禍首逃走了。
但是,赫連薄逃走,一時間也不可能組織出像樣的反撲。只消得等自己在葉赫鎮立穩腳跟,把軍隊訓練成熟後,赫連薄也就無足輕重了。
眼神有些凝重的說:“程嘯兄,這一次辛苦你了。”
“無妨,倒是少將軍辛苦了,一力承擔了誘敵之計。還力敵赫連薄,令他重創而逃。否則,我們這一次的傷亡,怕是要數倍於此。”程嘯也是舒展開了眉頭,神情之中多了些敬佩:“這一戰,我們已經勝得很精彩了。少將軍威武神勇。足智多謀,程嘯佩服之至。”軍隊之中,最爲敬重勇武。但同樣,也很敬佩那些能使出計謀,擊潰敵軍的謀士。剛纔那一戰,程嘯已經把雷青當做智將了,由衷的感到敬重。
至於損失。現在已經損失極少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在一些慘烈的戰場上,別說新兵了。就連白銀級,黃金級的強將,都有隕落的可能。甚至。有史以來,聖階強者死在戰場上的,也有很多很多了。
“哪裡,還是兄弟們悍勇殺敵,纔有如此戰果。”雷青自己不居功,反而是謙遜了起來。
如此,自又是惹得程嘯好感激增。他性格沉穩,最怕的是那種剛剛有了些成績,就開始翹尾巴,以爲老子天下第一的將領。那簡直就是麾下兄弟們的噩夢,遲早會把忠心耿耿的兄弟們送到地獄去的。
“鮮于豹,把兄弟們的屍體運到葉赫鎮去,我親自主持火化儀式,隨後。再將骨灰送回他們家鄉安葬。各種撫卹金,絕對不能虧待。家中有老人和小孩者,多給一些撫卹金,有困難的也多幫襯些。”雷青聲音鄭重而嚴肅,又是透着一股淡淡的哀傷:“兄弟們信任我,願意跟着我一起打天下。一起建功立業,咱們可不能虧待了兄弟們。”
鮮于豹也是被雷青所感染,重重地拱手說:“少將軍請放心,此事交給屬下處理就行,絕不會有半點差池。”
雷青的這番話,倒是讓附近不少人聽了去,悄悄流傳出去,爲他賺到了些忠誠度。跟一個即驍勇善戰,又愛兵如子的老大,是每一個當兵者的心願。
收拾妥當戰場後,大軍稍作歇息後,就往烏拉村趕去。還沒出峽谷口呢,便見得一羣上百精壯青年,拿着兵刃,僅有少量的人有馬,幾乎是徒步衝到了峽谷口。
一見到戰爭已經結束,雷青的軍隊滿是俘虜和收割的人頭後,那羣烏拉村的鄉民了發愣之後,歡呼了起來。
“不知道貴軍是哪一路人馬?小人是烏拉村的烏嵇,拜見將軍閣下,多謝將軍閣下出手相救。”爲首的一個二十五六歲,鬥氣修爲似乎不俗的男子。下了馬,滿是激動的遙遙對滿身是血的雷青拱手恭敬道。
“我們是奉命前來換防葉赫鎮的黑旗團。”鮮于豹策馬而去,一臉驕傲的指着雷青說:“這位是我們的團座大人,少將軍雷青。剛纔就是他,單槍匹馬把圍困你們烏拉村的馬賊引走的。現在,馬賊已經被我們悉數殲滅,你們就安心吧。”
烏嵇是又驚又喜,仇恨的看了一眼被俘虜的數十個馬賊,但看見掛在馬上,一個個馬賊的人頭時。這個烏嵇忍不住哭泣了起來,直接對着雷青跪拜而下:“多謝雷將軍救了我們烏拉村,也多謝雷將軍爲我們烏拉村死去的人報了仇。”
其餘百來個精壯,也是在烏嵇的帶領下,也是急忙齊刷刷的跪拜而下:“多謝雷將軍相救。”
他們的恭敬和感激之心,雷青也能領會。的確,這次若非他剛好路過,這烏拉村多半會被屠戮一空。只是雷青不知爲何,駐守葉赫鎮的鐵騎七團至今都沒來?
一看到這羣精壯青年,雷青就有些心動的要將他們收入麾下。這烏拉村還真不愧爲一個大村落,竟然有如此多的青壯年。
當即,雷青也是翻身下馬,主動扶起烏嵇,笑呵呵的說:“職責所在,義不容辭。男兒膝下有黃金,兄弟們都起來吧。”
一羣人,又是再度感謝了後,才紛紛起身。
“來人,把俘虜來的戰馬,分給兄弟們。我們一起會烏拉村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雷青看這些烏拉村的村民,多數還挺彪悍的,精氣神也是不錯,百多人裡,竟然有一個青銅級,十個黑鐵級。其餘人,也都是透着一股子精悍氣息。
顯然,因爲烏拉村瀕臨草原邊境,比稍微內陸些的村子更注重武技修煉,也更加團結。只有那樣,才能在馬賊的滋擾下,生存下去。
今日這一戰,雷青的有勇有謀,帶着兄弟們打了個大勝仗,已經初步在整個黑旗團裡立下了威嚴。便是連一些借來的兵將,都對雷青欽佩不已。
很快,他的命令就貫徹了下去,將俘虜來的大量戰馬,分配到了每個人頭上。在這邊境之地,雖然大家都缺乏馬匹,但多數的人都會騎。
有了馬,再去烏拉村速度就快了許多。當然,分出一部分人馬帶着傷者慢慢走,那是必須的。那個讓鮮于豹和程嘯主持大局。
而雷青,則是領着百五十個鐵甲騎兵,和百餘村民,一路風馳電掣般的到了烏拉村外。
大火,已經被撲滅了。但整個烏拉村,依舊是烏煙瘴氣,混亂不堪。但一聽說馬賊團已經悉數被剿滅,並有大量的馬賊腦袋作證下,烏拉村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
老村長在人攙扶下,親自來拜見少將軍雷青。
雷青自是與其客套了一番,派人幫忙清理村落中的雜亂,並接受了邀請,今晚在烏拉村外安營紮寨駐軍。
到了晚上,對雷青感恩戴德的烏拉村村民,自發的組織了一場盛宴來犒軍。對此,雷青也沒推辭,烏拉村還算富裕,劫後餘生下舉辦個盛宴軍民一家親也是很有好處的。
一場盛宴下來,雷青的軍隊中的兄弟,倒是和烏拉村村民混得很熟了,喝酒聊天,還玩摔跤比鬥。還有不少姑娘,當晚就跑到了營帳裡獻身。
這邊瀕臨草原,風俗亦較爲開放,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稀奇。
唯有雷青,稍覺頭疼,他丰神俊朗,又是將軍,武技出衆,還是烏拉村的大恩人。盛宴上被人頻頻敬酒不算,大半夜的不知道有多少個女孩子摸到了他營帳裡要獻身。
惹得雷青只好留下自己的空營帳,跑到隔壁和左芊芊擠了一晚。
第二日一大早,雷青便擺開募兵臺招人。雙方如此如膠似漆的情況下,自是響應者極多,從者如雲。
不過,雷青也沒有因爲雙方熟悉而,大開特權。而是依舊執行着自己較爲嚴格的募兵制度。雷青募兵,向來秉着寧缺毋濫的原則。
但即使如此,雷青在烏拉村,也足足招募了七十三人。其中十二個黑鐵級,一個青銅初階。
說到底,雷青還是首次招募到青銅級強者,也就是那個烏嵇。烏嵇也是感恩於黑旗軍的幫助,又覺得跟隨雷青是很有前途的事情,遂毫不猶豫的加入了黑旗軍。
如此一來,雷青的黑旗軍已經達到了三百多號人,聲勢又是浩大了一截。
就在雷青準備拔營而起,直接奔赴葉赫鎮時,在外巡邏的斥候來傳,說是鐵騎七團正在趕來。
一聽這鐵騎七團,雷青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現在雙方還沒換防,鐵騎七團理應保住這一方的安寧。但是,爲何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第二日午後才趕到?
不片刻,一哨兩百餘騎人馬,如同一道洪流般疾馳而來,後方揚起高高的塵土。
這波騎兵,在雷青的營寨前方停了下來。爲首數位,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雷青面前,最前方的是一個鐵甲披身,三十餘歲,黑鐵塔般漢子。
雷青雖未見過他面,卻也知道此人就是鐵騎七團團長,黑臉殺神蔣孔生。擅使巨斧,在西北之境也算是一號人物。
蔣孔生彷彿有些羞愧,一見到雷青就急忙拱手說:“這位就是少將軍雷青,雷兄弟吧?我是七團團長蔣孔生,此番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計。差點讓烏拉村毀於一旦。幸虧少將軍出手,保住了烏拉村。蔣某當真是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