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乾孃?”雷青顫抖的喊了一聲,急忙想找衣物遮體。但慌亂之中,卻是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在東方姒的鞭笞下,全部化爲柳條狀,撿起來也沒法穿。
只好急急匆匆的打開了儲物空間,取了件備用的衣服穿上,這才臉紅耳赤的對朱惜玉拱手說:“乾孃,剛纔青兒實在,實在孟浪了。”他這番慌亂,一半是真,在自己幾乎被情慾淹沒的那瞬間後,確實只顧着快活和擊殺東方姒的事情,忘記了朱惜玉的存在,由此各種污言穢語,是層出不窮,毫無顧忌。一半是裝出來的,這是爲了照顧乾孃的情緒。
果不其然,看到雷青如此慌張而慚愧之下,朱惜玉的各種尷尬緩解了不少,心中也寬慰了些,青兒畢竟是爲了保命,也畢竟是爲了保住大家才迫不得已如此做的。
要不是青兒如此犧牲自己,今天的事情恐怕會變得無比糟糕而難以收拾。話雖如此,可朱惜玉一想起剛纔自己情慾極濃時,閉眸幻想的對象竟然是青兒時,還以此達到了從未體驗過的極點。就讓她心中慚愧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了事。天吶,朱惜玉啊朱惜玉。枉你還自認爲是……你真是,真是不知,不知羞恥……看到朱惜玉那副羞愧難當,玉容滿面燥紅模樣,是那般的嫵媚動人,就像是一枚水嫩欲滴,成熟的水蜜桃般可口誘人。雷青心中剛剛滅下去的一股子浴火又是被緩緩點燃了。說實在的,雷青受到催欲丹的影響,到現在還是沒有消退下去。剛纔不過是利用對生死之間的大恐怖而強壓了下來,並無真正的發泄掉。
但是,那股火一點燃,雷青就重重的咬了一下舌頭,心中對自己怒罵,雷青啊雷青,你是個人,不是畜生禽獸。怎麼能對乾孃起邪心呢?雖然那是乾孃,並無血緣關係。但在倫理上,乾孃也是孃親啊。
幹母子兩人,倒也是各自爲各自的行爲覺得好生羞恥。不敢看對方,一陣沉默之下,雷青不得不先打斷僵局,小心翼翼的湊上兩步,準備扶起乾孃,幫她祛除掉一些滯留在她體內的封印。
只是沒想到,雷青的小心翼翼和伸出雙手,落在朱惜玉眼裡,就好像是一副猥猥瑣瑣的準備來侵犯自己一樣,頓時讓她嬌軀一抖,悸顫了起來。心下是又驚又慌,青兒,青兒他這是想幹什麼?難道,難道他慾火難消,在東方姒,身,身上沒有滿足?準備,準備來對自己……天吶,青兒,這,這萬萬不可啊。我,我是你孃親啊。雖說是乾孃,但在朱惜玉心中,已經漸漸地把雷青當做了自己真正的兒子一般。
這可是天大的禁忌。哪怕是朱惜玉現在欲~火焚身的再厲害,也斷然不可能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寧死也不會肯的。
當即,她艱難的環抱住了胸口,驚怒交加的斥道:“青,青兒,我們不,不能的。”但是,受到催欲丹的強力影響,原本聖潔的俏容,卻是春意綿綿,我見猶憐。那副驚慌失措的表情,也引誘得人雷青生起一股想要犯罪的衝動。
如此舉動表情,惹得雷青暗咽口水,怒罵自己不是東西的同時。有些哭笑不得,暗忖乾孃啊乾孃,您不要就不要,您給我也不敢要啊,但拜託您能不能不要擺出這副誘人的姿態來啊?您乾兒子的忍耐力還遠達不到聖人級別呢。
不過,做兒子的,即使是被誤會了,也只能是忍氣吞聲。強壓住禽獸般的衝動,乾笑不迭的說:“乾孃,您,您誤會了。我是想扶您起身,祛除東方姒留在您體內的鬥氣封印。您放心,孩兒縱然不是什麼好人,但蒼天可見,對乾孃絕對不會做出人神共憤之事。”雷青見她如此害怕自己,以爲是自己剛纔和東方姒表現出來的超乎常人想象的銀~靡,豐厚無比的人倫經驗。嚇到朱惜玉了,令朱惜玉以爲自己是個縱橫花叢的採花大盜般的人物。
朱惜玉聽得這番話,雖然是心下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但同時也是心下羞愧難當不已,羞紅着臉暗自責罵自己,朱惜玉啊朱惜玉,枉你平常自詡懂得禮義廉恥,這,這滿腦子都想的是什麼啊?連青兒,青兒都懂這些人倫之事,你,你怎麼就如此不知羞恥呢?
愧疚之下,緩緩點了點頭:“青兒,是,是乾孃誤會你了。你,你來扶我起來吧。”靠着殘存的一些理智,面前壓制住了那如同火山一般的情慾。
雷青正了正神色,免得讓自己看起來很猥瑣嚇壞朱惜玉。走上前去,輕輕挽住了她胳膊,抱着她肩膀將她扶起。
嚀嚶~~嗅着雷青身上陽剛健康的青年男子氣息,再加上被他健壯的手臂抱在懷中,朱惜玉終於忍不住輕吟了一聲,舒適而暢快,柔軟的嬌軀,益發滾燙了起來。
雷青也是嗅到了她幽幽的體香和一抹淡若無痕異搔~味,又聽得她如此攝魂奪魄的一聲淺吟。頓時如遭雷擊,口乾舌燥,氣血洶涌不已,有些呆呆的望着嬌嫩欲滴,掐一把就會滲出水來般的臉蛋和嬌軀,咕嘟一聲嚥了下口水。
朱惜玉心下暗叫糟糕,心中羞臊難當,自己,自己怎麼能在青兒面前發出這種呻吟呢?然而,在催欲丹那猛烈地藥姓下,壓制不住的情慾又是洶涌如潮的差些將她擊垮。
她痛苦的堅守着殘存的理智,但是夾緊的雙腿之間,那種奇妙而令她難以抗拒的感覺,呈波浪般的向她襲來。瑤鼻裡嗅着雷青身上出汗過後,更加濃郁的男子味道,和他強壯而有力的臂彎,就像是一劑催化劑,讓她陷入到了難以自持的狀態裡。
些許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可此刻控制身體和意識的本能,卻讓她忍不住微微搓動着夾緊的雙腿。
在她內心掙扎抵抗的羞愧難當心理和本能的驅使之下,僅僅是數息之間,她便在雷青的臂彎懷中,嬌軀再度不可抑制的劇烈顫動了起來。
即使是她羞得滿面通紅,用盡了所有的力量去控制,但就這麼抱着他的雷青,卻是可以輕易地聽到她喉嚨深處,被她壓抑到極點的一連串如泣如訴的呻吟聲。
雷青就像是被一道天雷,狠狠地劈在了腦袋上一樣。在他意識之中,朱惜玉有着神聖不可侵犯的聖潔感。但是,他多年來的經驗卻告訴她,乾孃朱惜玉,剛纔那瞬間,在自己懷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若是可以,他寧願選擇相信自己是在催欲丹的作用下,產生的幻覺。可是,乾孃那吹彈可破的俏臉上,那濃郁到了極致的春潮,顫抖不迭的眼瞼和睫毛,還有那傳來的一陣他熟悉而陌生的味道。卻是令他震驚之餘,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最最羞愧不已的要數朱惜玉了,她也是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在雷青身上控制不住的做出瞭如此事情。原本僥倖心理下,還以爲雷青不懂,不會發現。可是,她鼓足了所有的勇氣,眯開了眼睛上的一條細縫,偷偷摸摸的看了雷青那驚駭莫名的表情,以及感受到了他手臂的僵直時。
愧憤難當的朱惜玉,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個字,死。丟人丟到如此程度,朱惜玉是從未有過,尤其是,那,那是自己的兒子啊。
緩緩睜開動人無比的雙眸,眼神之中漸漸露出了灰色的死意。嬌軀的火熱,漸漸轉而冰涼,顫抖不已。
感受到了朱惜玉的異狀,雷青也是旋即驚醒過來,看到她面色轉爲慘白無比,心喪若死的表情。頓時猜出了她的心思。
一個女人,在羞愧到了極致,尤其是小觀音這樣的女人。覺得丟人丟到了自己無法忍受的地步,很有可能會想到尋死。
情急之下的雷青,身上的情慾頓時是褪得乾乾淨淨,湊在她耳邊低語安慰說:“乾孃,別害怕,沒關係的。這不是您的錯,都是東方姒那賤人做的好事。我們不是聖人,難以抵抗催欲丹的作用是非常正常的。”
朱惜玉面色羞憤之極,掙扎不休的看着雷青,她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愧疚和歉意。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雷青低語安慰說:“乾孃,孩兒對您的尊重,是發自內心肺腑的,絕對不會因爲此事而對乾孃有半點看輕,反而只會更加尊重。”
雷青這番赤誠之心的話,讓朱惜玉漸漸地安靜了下來,目色不敢和雷青接觸,但臉頰卻是微微恢復了些許紅潤,低語顫道:“青,青兒,你,你說的是真的?你,你不會怪,怪我?怪我丟人?也,也不會看輕我?”
“我怎麼可能會怪您?看輕您?要怪,只怪東方姒那賤人,害得乾孃如此尷尬。我去宰了她,免得讓她再遺禍人間。”雷青忿忿不平的低聲說,煞氣畢露,顯然是想轉移掉此話題,免得朱惜玉東想西想,想不通而萌生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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