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城正牛逼哄哄顯擺自己能控神樹作戰呢,冷不丁聽到‘萌萌噠’這話,噗通一聲摔倒了,內牛滿面中。
“就不該教給妹妹這話,目前爲止,萌萌除了會‘呀呀,哥哥’等喊着,能說的順暢的就是這話了,好吧,這全怪自己……”。蕭城悻悻的起身,將蕭萌抱起來,親了小蘿莉臉蛋好幾口,蕭萌踢着小腳丫‘咯咯’笑。
其實,嚴格意義上講,蕭城不能控制神樹作戰的,而是‘請求妹妹幫忙’來着,不過,別人不知道呀,那就使勁兒的忽悠好了。
和拓跋浮沉這樣的巨頭太講究規矩,那會被打死的,他又不傻,所以,很無恥的給自己安上了‘控樹’頭銜。
拓跋浮沉用見鬼眼神瞪着蕭城,恨不一掌將其劈死。
“感受小傢伙的波動,可以判斷,這是本體爲神樹的妖,蕭城能馭獸、控屍,還能控樹作戰?這廝到底會多少邪門手段?混賬!”拓跋浮沉罵死他的心都有了。
“來,跟拓跋阿姨打聲招呼”。蕭城指指一臉怒氣的拓跋浮沉。
蕭萌打量滿臉血和土的拓跋浮沉一眼,緩緩搖頭,不喜的樣子,因爲,這阿姨不漂亮,但還是聽從蕭城的話,不情不願噘着小嘴的喊了一聲‘阿姨’。
甜糯童音讓拓跋浮沉渾身一激靈,接着,她怒瞪蕭城。“她喊你哥哥,你卻讓她喊我阿姨?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我老了嗎?”拓跋浮沉暴怒中。
衆人聞言嘴角抽搐。“相比蕭城的歲數,你以爲自己駐顏在二十多歲就年輕了嗎?且!”心中這樣想,誰敢插話?看不到拓跋浮沉頭上懸浮的超大號神凰嗎?那是真的神獸,不是能量凝結體,我勒個去的!
不等蕭城回拓跋的話,蕭萌卻有了動作,她擡頭打量一眼蕭城身後高天懸浮的遠古戰體,轉首看向對面高空的七彩鳳凰,忽然,飛了出去。
小蘿莉飛行的太快,一眨眼就落到鳳凰的後背上,伸着小手抱住鳳凰的一根七彩羽毛,‘咯咯咯’笑着,直喊:“大鳥,呀呀,……大鳥,毛…好看,呀呀,……我要毛毛”。
看見這一幕,衆人的眼珠子幾乎飛出去了。
拓跋浮沉感覺頭頂冒煙了。“那個小丫頭喊什麼呢?大鳥……?毛…?”
拓跋浮沉轉首,狠瞪尷尬的想要鑽進地洞的蕭城。
蕭城:……?
“要……呀呀,毛毛,好看”。蕭萌一使勁,愣是拔出一根七彩羽毛,疼的鳳凰慘叫。
這根鳳羽七彩斑斕,有數百米長,小蘿莉扛着這東西,‘呀呀’的飛回來,落到蕭城身前,顯擺的送到蕭城手上,臉上都是‘我很厲害吧,快表揚我’的神情。
蕭城無奈,拍拍小丫頭腦袋道:“你最厲害了。”蕭萌咯咯咯的笑起來,手舞足蹈,恨不將小腦袋昂到天上去。
小孩子被表揚就是這德行,萌萌比較誇張而已。
其實,她還想喊‘萌萌噠’的話讓哥哥抱的,不過,蕭城說過,這話要隔上一段時間才允許用一次。
“好像,哥哥不喜歡我經常使用,那好吧,先不說萌萌噠的話了”。小傢伙咬着小手指,一臉沉思。
讓衆人發傻的是,鳳凰只是慘叫一聲,就沒任何反應了,像是木樁般懸浮在那,沒有攻擊小蘿莉的意思。
蕭城笑了,指指七彩鳳凰道:“姐們,夠意思,我看好你”。他對着鳳凰發賤。
人家不稀罕搭理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眼白麪積佔據九成了,可見心頭的不屑有多大,拍拍翅膀起飛,縮小成一團七彩之光,迅速飛走,不知落到玉衡島何處去了。
驚愕看着這一幕,拓跋浮沉的臉色相當滴難看
蕭城收起鳳羽,讓蕭萌縮小,回到頭頂睡大覺,解除變身,控制着遠古戰體消散,收起貞子………吞服丹藥,傷口癒合,骨頭自動連接中……,忙乎的不亦樂乎。
看着蕭城的一系列動作,拓跋浮沉心知,這場比鬥,打平了。
不論她心中怎樣不爽,反正,沒打敗蕭城是事實,同樣,蕭城也奈何不得她,衆目睽睽的,不是平手還是什麼?
拓跋浮沉滿心的不是滋味,被一後起之秀逼平了,怎麼想都不算是開心之事,何況,一想到隨之而來,蕭城會提出某一條件,拓跋浮沉就恨不事件重來,堅決不答應蕭城的提議,可惜,此時想後悔,晚矣!
蕭城控制住傷勢,飛奔出去,噗通一聲落到海水中,渾身黑乎乎怎麼見人?先清洗一遍再說。
解除變身狀態可是光潔溜溜狀態,好在,被雷劈的黑灰特厚,掩蓋了身軀,跳進海水中一泡,身軀可就逐漸顯現出來了。
“啊?啊…,呸呸呸……!”
衆女修見男子在自家眼前洗海澡,霎間紅了臉,連連啐罵此人耍流氓,不約而同的轉身不看。
蕭城纔不在乎呢,洗的很用心。“老子泡在海水中,你們什麼都看不見纔是,幹嗎做出一副嬌羞狀,能不能更誇張些?”他一邊洗,一邊喊:“浮沉老姐,你的形象也挺慘,要不,過來一塊泡澡?”
拓跋浮沉眼睛霎間立了起來,罵了一句‘泡你妹啊’,狠狠一揮手,閃電般飛進聖女殿中療傷、沐浴、更衣去了,不再鳥一臉尷尬的蕭城。
不過,她沒有拒絕浮沉老姐這種稱呼,於公於私,被蕭城喊一聲老姐,對玉衡道場而言都不是壞事,這點事拓跋浮沉還能想明白。
她是性子倨傲,但一個能和她打成平手的八天門青年,是有資格和她姐弟相稱的,除非她不樂意。
她不樂意嗎?顯然不是。莽荒無量戰體意味着什麼?拓跋浮沉這種神通廣大又博學多才的女修怎會不懂?所以,她此時的態度已經改變。
衆長老們自然感知的清楚,心中齊齊鬆了一口氣,和莽荒無量戰體結仇,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好在,掌教沒有繼續執拗下去,這跟其恩師出頭,多少有些關係。
對鳥,拓跋浮沉的師尊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陷入沉寂,顯然,繼續閉關去了,衆人也不敢驚擾。
一個不要臉的男子在島嶼淺海中洗澡,玉衡女修們罵罵咧咧的,在長老們命令下分散,長老們也都回到了聖女殿中。
只有花茗毫不在意的找了一塊海邊巨石坐着,逍遙自在呼吸着自由的空氣,等着廠主上來,這廝的眼睛不時打量一番蕭城,讓蕭城很是不好意思。
“我說,花茗姐姐,你也是個女人,怎麼不知道避嫌呢?你的神念不要總往我身上打量好不,我臉皮薄,你別嚇到我”。
蕭城沉到淺海之底,傳音給花茗這麼一番話。
“切,主上,你還有啥不好意思?就你這童子雞,我稀罕多看嗎?只不過,關心你的傷勢怎樣罷了”。花茗傳回這麼一句話。
“劍七,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蕭城慌亂了,手忙腳亂的套上衣衫,罡氣保護不被水氣浸染,從海水中飛衝出來,水浪翻滾中,並指如劍,指着巨石上一臉逍遙的花茗怒斥。
“怎麼,這是你的命令嗎?”花茗詢問。
蕭城氣急。“這倒不是,但是……”。
“但是個頭啊,不是命令就管不到老孃,你就是一隻童子雞。這麼大個人了,不知道找個媳婦嗎?堂堂西廠之主,相貌、身高和神通都進化的拔尖,
怎麼一個媳婦都沒有?主上,你說我是不是要鄙視你呢?
四洲兩域中大貴族、大派的核心弟子中,小青年們哪個不是道侶成羣的?除了大乘佛宗那些違揹人倫的禿驢和姑子,就沒有單身一人的。
你倒好,這般本事,都能逼平圖拓跋浮沉了,還是一隻粉嫩嫩童子雞?這一出場,丟的可是西廠的人,我等屬下也木有面子不是?
這樣,你要是一時半會找不到媳婦,先找個青樓花魁之類的,先成爲真男人好不,別到何處都被人一眼看穿童子雞本質,丟人”。
“你大爺啊,花茗,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老子願意守身如玉做童子雞,你管的太寬了吧?該死的,今天可是我拼命將你救離魔窟的,你不說感恩戴德,也應該說話恭敬吧?你這是什麼態度?”
蕭城幾乎被氣炸了,踏在海面上點着花茗吼叫。
“主上不要冤枉屬下,就是因爲感恩戴德,屬下才不能眼看着廠主丟人。你說你,這樣身份,面容進化的這樣帥,錢多多,本事大,什麼都強人一頭,怎麼能沒有女人呢?
沒有女人的男子只能稱爲男孩,永遠長不大,屬下這不是關心主上的權威嗎,這纔給出建議。忠言逆耳利於行,這話,不用屬下跟你解釋吧?”花茗滿臉委屈。
“你……?”蕭城覺着一股氣堵住了嗓子眼,不知說什麼好了。
這片世界還真就是這樣,一個有本事的男子沒有女人,還是童身,這尼瑪的可和女子不同,沒人敬佩其純潔不說,還會背地裡譏笑其心理有問題。
有權有勢有長相,卻是童身,誰不懷疑有問題呢。r1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