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院長推門走進觀察室,見到病人已經醒來,而張司令正坐在牀邊給病人喂藥,就連忙走上前,細聲對病牀上的病人問道:“張老!您好點了嗎?”
“許院長!請坐!我父親剛醒過來,現在還不能開口說話。”張司令笑着對許院長說道
許院長認真的觀察了一會病人的情況,笑着對張司令說道:“小張啊!真沒想到手術進入會這麼的成功,這次手術總算把你張老從死神那裡拉回來了,明天如果可以的話,我就立刻給張老安排做PET-CT的檢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相信張老從今往後再也不用受癌細胞的折磨。”
“真的嗎?那實在是太好了,許院長!我真的沒想到小吳醫生年紀輕輕就有這麼了不起的醫術,以後我們中國的病患者有福了。”張司令高興的對許院長說道。
許院長聽到張司令的話,是甚感無奈,臉上毫無遺漏的表露出一種失望的神色,唉聲嘆氣的說道:“如果他肯留下,那才叫患者有福呢,可是人家小吳同志壓根就沒想留下,這次要不是我硬拉着他來,也許現在他已經回到他的故鄉去了。”
張司令聽到許院長沮喪的話語,說道:“許院長!這可是個人才啊!你千萬無論如何都要把他留下來,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做他的思想工作,不然到我們軍區醫院去也行,只要能把他留下來,無論多麼大的代價我們都要答應他,要知道這可關係到千千萬萬病患者的生命。”
許院長聽到張司令的話,激動的對張司令說道:“小張司令!你做人可是不能不厚道啊!無論什麼事情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你怎麼能夠挖我的牆角呢?”
“許院長!您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吧!我是說您沒能留下他後,我再開口留他,又不是想跟您搶。”張司令笑着說道
“哎!小張司令!其實我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如果他能夠用物質來打動的話,那我早就把他請到我們醫院了,所以我也不怎麼當心你能挖牆角。”許院長笑着說道。
“許院長!這話可是你說的哦!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個意外,到時候你可千萬別後悔。”張司令抓住許院長話中的漏洞,乘機那話說死掉。
許院長聞言是立刻感覺到氣不打一處來,他吹鬍子瞪眼睛的看着張司令,不滿的說道:“小張司令!我嘴上說說,你還真的當真了,我告訴你,這個牆角你如果敢挖,以後我就沒有你這個朋友。”
“老許!你不會是來真的吧?好!好!好!我答應你,除非小吳醫生拒絕你之後,我再出面邀請,這樣總行了吧?”張司令看着氣惱的許院長,笑呵呵到哄道。
“小許!是你吧?謝謝你又一次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張司令和許院長說話見,觀察室內傳來病人虛弱的說話聲。
鬥嘴的兩人聽道病人的說話聲,立刻轉身快步走到病牀邊,張司令激動的對病牀上的老人問道:“爸!您能開口說話了!實在是太好了!”
老人看着病牀邊的倆人,虛弱的說道:“你們剛纔的話我都聽道了,我知道我自己的病情,那個小吳醫生能夠爸我從鬼門關里拉回來,說明小吳醫生的醫術是非常的高超,所以對於這樣的人才,我們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讓他留下來,如果他實在是不想留下,你們也要經常跟他保持聯繫,也許有一天他會改變主義也說不定。”老人說道這裡,停頓了一會才接着說道:“老大!晚上你們三兄弟代表我請小吳醫生吃個飯,務必要幫我好好的感謝小吳醫生。”
張司令聽道老人的交代,立刻回答道:“爸!我知道了,您手術剛做完,不能多說話,這見事情您就交給我們哥三來安排吧!”
老人再也沒有開口說話,他聽道張司令的回答,就點了點頭,重新閉上了眼睛。
晚上七點整,吳凱坐這許院長的車子來到了一座酒樓,下車後,許院長立刻走到吳凱的身邊,笑這對吳凱說道:“小吳!本來晚上是我們醫院請你,可是小張說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他來請,最後我拗不過他,所以就讓他來安排。”
吳凱看這許院長那炎熱的目光,心裡彆扭的不得了,他看了眼前的酒樓,巨大的招牌上霓虹燈不停的閃爍着,透過酒樓大門,能清楚的看到金碧輝煌的酒樓大廳,長這麼大,吳凱從來沒有到過這樣豪華的地方,讓此時的他感到非常的不適應,一時之間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許院長感覺到吳凱的變化,他笑着拉住吳凱的手,笑呵呵地說道:“小吳!走!我們進去吧!可別讓小張司令他們三兄弟等急了。”說完就拉着吳凱向着酒樓內走去。
吳凱跟隨着許院長走進酒樓,坐着電梯,來到三樓,在電梯門口地迎賓帶領下,沿着走廊向裡走去,來到一個包廂門口停下,許院長推開包廂的門,笑吟吟地對吳凱說道:“小吳兄弟!快請進!”
吳凱慢慢地走進包廂內,見到包廂內除了張司令三兄弟外,還坐着三位不認識的中年婦女,張司令三兄弟見到吳凱走進包廂,就不約而同的從座位上站了起身來,笑着向吳凱迎了上來。
張司令走到吳凱面前,熱情的握着吳凱的手,笑呵呵地說道:“小吳醫生!你終於來了,快!快請坐!”說着就拉着吳凱走到圓桌邊,主賓位前請吳凱坐下。
等衆人坐下後,張司令笑着對身後的服務員說道:“小姐!可以上菜了!”說完,就笑着對吳凱表示感謝道:“小吳醫生!謝謝你賞臉接受我們三兄弟的邀請,我先自我介紹下,我姓張,全名張愛國,這位是我二弟張抗美,這位是我三弟張援朝。”張司令介紹完他的三兄弟,就伸手指着身邊的那位中年婦女,笑着繼續介紹道:“小吳醫生!這位是我的愛人李月梅,這位是我二弟的愛人陳碧月,這位是我三弟媳婦王楠,我還有個妹妹,因爲工作的原因在國外,所以沒能趕回來,這次我父親的病真的很感謝小吳醫生你妙手回春,把我們家老爺子從閻王那裡要了回來,我千言萬語只爲一句話,謝謝小吳醫生,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說完,就拿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信封,放在吳凱的面前。
吳凱看了一眼桌面上的信封,立刻明白裡面放的是什麼,臉色不由一變,將信封推回到張司令的面前,不高興的說道:“張司令!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我爲了這個大可在手術之前就提出來了,所以請你們不要用衡量別人的標準來衡量我,這樣你們不但侮辱我,也侮辱了你們自己,對不起!我先失陪了。”吳凱說着就立刻從位子前站了起來,轉身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張司令聽到吳凱的話,看到吳凱的表情,眼睛裡閃過無限的讚許,他立刻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連忙走到吳凱的身邊,歉意的笑道:“小吳兄弟!請留步!”
吳凱停下腳步,轉身瞥了一眼張司令,見他神色平和地望着自己,問道:“張司令!請問你還有什麼指教嗎?”
吳凱耿直不阿的心態,大獲張司令的讚賞,暗道,這孩子真的非常不錯,將來一定會有一番作爲,從小出身在幹部家庭的張司令,這一輩子見到過許許多多的人,眼光自然有他的獨到之處。
張司令清了一下嗓子,道歉道:“小吳兄弟!我爲剛纔的事情向你道歉,是我們三兄弟過於庸俗,請你原諒。”
許院長雖然纔跟吳凱認識半天,但是閱人無數的他卻已經深深的知道吳凱的性格,但是他還是沒想到吳凱竟然會絲毫不給張司令面子,不過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平日裡牛哄哄的張司令今天竟然會怎麼誠懇的跟吳凱道歉,要知道他們三兄弟在中國都是重量級的人物,巴結他們的人可是數不勝數,此時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如果不說些什麼,吳凱一定會理都不理的離開這裡,於是他就立刻走到吳凱的身邊,笑着說道:“小吳兄弟!剛纔張司令只是想感謝你,絕對沒有其他意思,現在張司令也向你道歉了,你也別那麼小氣了,來快這邊坐!”
吳凱看着誠懇的眼神,再看了看許院長,開口說道:“張司令!我這個人從小就不善於跟人打交道,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出事風格和做人準則,所以我希望這是唯一的一次。”
張司令感覺到自己是越來越喜歡眼前的這位年輕人了,雖然說話有些衝動,但是卻不缺乏道理,於是他笑呵呵的拉着吳凱重新走到之前的位子前,並說道:“小吳兄弟!謝謝你今天爲我上了寶貴的一堂課,你說的沒錯,剛纔我的舉動不但侮辱了你,同時也侮辱了我們自己,你放心,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來快請坐!”
張司令說話間,服務員就把菜端了進來,並排上桌子,等服務員把菜都排好,張司令就拿起酒杯,笑着對吳凱說道:“小吳兄弟!這杯酒一是感謝你救了我們家老爺子,二是我爲剛纔的冒失向你賠罪,我先乾爲敬!”說完就把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吳凱看着張司令誠懇的將酒全部喝進去,雖然他不善於跟生人交流,但是他卻明白一個司令員能夠跟他這樣一個無名的小人物道歉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現在如果自己還是剛纔的那種態度,那明顯的有些不近人情,於是他的臉上慢慢的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張司令!我知道你們都是大人物,我是個孤兒,從小到大沒有其他朋友,所以我也不善於跟人交流,對於剛纔的冒失請你千萬別見意。”說完,就把手中的酒全不幹了進去,從未喝過酒的他在把酒一口全部喝下去,酒精像似火一樣從他的喉嚨衝進胃裡,讓他感覺到整個人似乎都要燃燒起來,整張臉立刻紅了起來。
張司令的愛人李月梅聽到吳凱說自己是孤兒,沒有孩子的她心裡立刻喚起一股說不出的感觸,心想道:“是誰這麼恨心,多好的一個孩子,竟然拋棄了他,此時也許是心裡深處一種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東西,讓她不自覺的開口問道:”小吳!你剛纔說自己是孤兒!這這麼可能?“
吳凱聽到李月梅的話,如果是平時,他一定不會回答李月梅的提問,但是此時的他,也許是因爲經過外星科技的改造使他變開始學會跟人進行交流,或者還是一種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他開始將自己過去跟李月梅做了個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