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倩倩說到這裡,立馬覺的全身發燙,那種久違的炎熱從下身不停的往她的腦袋冒,渾身上下如同上萬只螞蟻在啃食骨頭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張倩倩感到奇癢難堪,嬌軀顫動,像蛇一樣扭動,她伸手不停的撕扯的自己的衣服,聲音膩膩地說道:“姜先生!我好難受!”
吳凱看到張倩倩神情迷離,氣喘噓噓,風情萬種的芳靨暈紅如火,心想一定是混合在葡萄酒中的催情藥起作用了,他看着張倩倩不斷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連忙以一種關心的語氣問道:“倩倩!你怎麼了?開始我就告訴你這酒不能多喝,你就不聽我的勸,你稍等會,我現在出去幫你喊個服務員進來。”吳凱說着連忙起身向着包廂門口走去。
此時的張倩倩雙眼發紅,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狼,那裡還會給吳凱開門的機會,她在吳凱的手還沒來得及伸到門柄上時就纏上吳凱的身體,雙手在吳凱的上身不斷的遊走,媚省媚氣地呻吟道:“姜先生!我好難受,你快抱抱我。”
張倩倩的動作輕佻曖昧,當她死死的纏上吳凱時,那股幽香清晰地盪漾在吳凱的鼻端,背部被摟住的地方傳來香暖、柔綿的肉感,吳凱尷尬的想要擺脫張倩倩,但是此時的張倩倩卻像八爪魚似的緊緊的粘在他的背上,讓他想擺脫了擺脫不了,無奈的吳凱只能任由着張倩倩纏在自己地背上。艱難的向着包廂的門口移去。
此時正當吳凱快要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張倩倩那張火熱的嘴脣,一下子印在吳凱的脖子上,帶着極度誘惑的呻吟聲由下而上向着吳凱的耳根吻去,而張倩倩的一隻手則開始向着吳凱地襯衫內伸去。
吳凱並不是柳下惠坐懷不亂,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後,立刻伸開包廂的大門,對着走廊喊了一聲:“服務員!快過來幫下忙。”
吳凱的喊聲剛落,兩個服務員立刻從走廊那邊跑了過來。當她們走到包廂門口看到吳凱和張倩倩的時候,眼睛裡閃過一絲驚異的表情,其中一位看了一眼吳凱,疑惑的問道:“先生!不知道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
由於張倩倩纏在吳凱的背部讓吳凱幾乎不可能擺脫她,所以在服務員問他需要什麼服務的時候,吳凱立馬回答道:“兩位小姐!倩倩今天晚上因爲太高興了,結果喝了比較多酒,沒想到她地酒量竟然會這麼淺,所以我想請兩位幫我將倩倩送到房間去休息。”
服務員聽到吳凱的話詫異的看了吳凱一眼,什麼話也沒說。連忙上前一左一右幫吳凱擺脫張倩倩的糾纏,這時其中一位服務員纔出聲禮貌地對吳凱問道:“這位先生!晚上您是準備在這裡休息呢?還是我們幫你叫一部出租車?”
“叫什麼出租車!姜先生!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回去了,人家心裡悶地慌,你就留在這裡陪陪我吧?”雖然張倩倩體內的催情藥已經發酵。但是她的神智並未全部失去,她如同一隻發情地母狼,神色迷離地看着吳凱。邁着無力的步伐。試圖將自己的身體重新靠在吳凱身上,聲音極具誘惑力的膩聲說道:“姜先生!你看我美嗎?都說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今天晚上我讓你爲所欲爲。”
吳凱沒想到張倩倩竟然敢在外人的面前說出如此不知羞恥,而又極具挑逗韻味的話來,他看了一眼攙扶着張倩倩的兩位服務員,幾位尷尬地回答道:“倩倩!叫你不要喝那麼多酒你偏不停,你看你現在不但醉得厲害。竟然還說胡話。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在這裡好好地休息一晚。我們明天再聯繫。”說着吳凱看都不看張倩倩一眼,連忙向着包廂外走去。
吳凱剛走出山莊門口,虎衛開着車子早已經等候在那裡,他坐上車子,隨即掏出手機,給許娟打了過去。
女人地想象力永遠都是最豐富的,許娟給吳凱發送完短消息之後,就充分地發揮她的想象能力,滿腦子裡就一直幻想着吳凱跟張倩倩在一起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最後每種想象結果都讓許娟心裡彷彿打翻了五味瓶,無法形容出到底是什麼滋味,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無論那個結果都讓許娟感覺到心疼不已。
想着想着許娟的心情越來越煩躁,上百種報復的辦法從她腦袋裡閃過,最後又隨之被她否決,理智告訴她在沒有向吳凱坦白,沒有得到吳凱的諒解之前,絕對不能跟張倩倩撕破臉皮,這時正當她心裡想着怎麼跟吳凱開口的時候,她緊握在手上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許娟聽到手機鈴聲,整個人從沉思中清醒過來,她一看來電顯示,見是吳凱的手機號碼,激動的立刻一推手機,湊到耳邊,焦急地問道:“姜先生!你現在在那裡,有沒有和張倩倩在一起?”
吳凱剛聽到手機裡傳來一聲待音的聲音,手機裡隨之就傳來許娟焦急的問話聲,吳凱從許娟的聲音裡感覺到許娟內心焦急不安,同時還夾雜着絲絲關心的心情,心裡不自覺的對許娟因爲自己的報仇計劃而遭受的張倩倩報復的事情而感到歉意,但是爲了報仇,他只能用這個辦法,想到這裡吳凱對許娟說話的方式自然流露出一種連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的語氣:“娟子!我剛從山莊出來,現在正準備回家,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今天晚上你怎麼沒有出來?先前張倩倩說你生病了,而你又否認自己生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很擔心你!”
許娟聽到吳凱已經離開那裡高懸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當她聽到吳凱接下來的一番話時,心絃被重重的撥動了一下,一股暖烘烘的熱潮瞬間涌上心頭,眼裡情不自禁地從眼眶裡流淌下來,人生的二十幾個年頭除了她那已經去世的母親,沒有第二個人這樣關心過她,自從父親再婚之後,她總覺得自己是生活的棄兒,被置於歡樂與幸福之外,所以她才以自暴自棄的方法向她的父親表示不滿,現在當她聽到吳凱的話,當她真的感受到人間尚有溫暖的時候,她多年埋在心底的委屈,她發自內心的感動之情,變化作顆顆晶瑩的淚珠,再也不能仰制住自己了,握着手機放聲大哭起來。
吳凱沒想到許娟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大哭起來,雖然他心裡早料想到這樣的局面,但是當他聽到許娟的哭聲時,想到許娟因爲自己所受到的苦難,他心裡有種說不出口的愧疚,他本能的對許娟問道:“娟子!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的住處在那裡?我現在馬上過來。”
許娟聽到吳凱的話,看了一眼自己凌亂不堪的房間,連忙阻止道:“姜先生!我真的沒事,剛纔只是想到一些不開心的事情所以才失態的,你就不用過來了,我待會睡個覺,估計明天早上就會沒事的。”吳凱聞言,那裡會理會許娟的解釋,說話的語氣甚至變的霸道起來,不滿地問道:“娟子!你是不是不歡迎我到你家裡去,或者是你身邊有什麼人不方便讓我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現在的許娟幾乎將吳凱當作自己心裡的精神支柱,當她聽到吳凱的話,知道吳凱一定是誤會了她,連忙不顧一起的解釋道:“姜先生!你誤會我了,我一直都一個人獨居,只是因爲房間太亂,怕你來了見笑,所以…所以….”
吳凱那裡肯給許娟緩和的機會,他雖然知道許娟的確切住址,但是卻不能直接找上她家去,於是他接着威逼道:“娟子!你想想如果我想知道你家的住址找張倩倩一問便知,但是我爲什麼沒找她問,看來你還是不把我當朋友,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好了!你休息吧!我就不打攪你了,再見!”說到這裡吳凱的表現出一副想掛電話的口吻。
許娟聽到吳凱要掛電話,心裡立刻慌了神,想都不想就脫口回答道:“海生!你別掛我電話,我家住在朝陽區花園小區,六好樓,六零三。”
吳凱聽到許娟對他的稱呼從姜先生瞬間變爲海生,但是現在他也不再計較這些,直接說道:“好!我現在剛好在朝陽區,估計離你家並不遠,我現在馬上過來!再見!”說到這裡吳凱連許娟開口說話的機會也不給,就強權的掛斷電話,對虎衛吩咐道:“去許娟家裡!”<龍翔杏林第二卷商場風雲第二百二十三章最後攻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