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我南宮平今日便在這裡恭候你的大駕!但你若是不來,便是懦夫!孬種!根本就沒有資格留在我南宮家!更沒有資格覬覦我姐姐!妄想做我南宮家的女婿,根本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廉恥!”
仰天長嘯之後,南宮平也愈發的得意起來,言語中帶着一絲濃濃的不屑,出口更是惡毒無比,詞語污穢不堪,直說的人們皺眉連連,卻沒有一個人敢對他說出半個不字。
此刻南宮平不僅是修爲得到了提升,周身散出了六道星魂之力的漣漪,甚至連狀態都提升到了極致,加上這件
此刻他身在的中心便是一座由無數尖刺,長棍,還有一些荊棘般的鐵網組合而成的擂臺,擂臺之上幾乎是血跡斑斑,光是看上去就知道其中隱含了多少英雄的鮮血。
尤其是在擂臺之上高高掛起的死鬥兩個大字,更是表面了這擂臺的真正功用,生死臺,一旦族內出現了一些幾乎是不可調節的矛盾時,就會出現這樣的裁決方式。
雖然殘酷,但也不失爲一種公平的競技,只是這樣的公平,也是相對強者而言,如果是一名弱者,不僅在臺下要受到欺辱,壓迫,甚至到了生死臺上,也只能任人宰割。
這便是大陸上最殘酷的現實,也是星魂師生存的現狀,他們的手中更多沾染的是同類的鮮血,而不是星魂獸。
“不錯,這一套紫耀靈甲工藝不俗,即便是稱之爲中品靈器也不爲過,但和那葉辰的手藝還是有些差距,鐵匠師還得多費心一下,不然這匠師客卿一位,還是有有人說些閒話,戳我南宮某人的脊樑骨了!”
這時候,臺下的南宮乾天也做出了一副倨傲的姿態,對着身旁的一名疤臉大漢冷冷道,語氣中似乎還帶着一絲不善。
“是是是……屬下一定努力,不過葉辰那小子,也不過是運氣較好罷了,屬下斷定他之後的作品肯定都是不堪入目,要知道就連那葉郎的水平都只能鑄造出下品靈器來,他的兒子又怎麼可能超越他父親!根本就是一對廢物父子!”
這大漢自然就是鐵虎了,面對南宮乾天的質疑時,他的心中自然也是對葉郎和葉辰父子恨之入骨,但奈何之前對方的卻是依靠鍛造之術正大光明的將他趕走。
只是這一次突生了許多變故,讓南宮家不得不提防葉辰的報復,這才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將鐵虎都請來,直接擔任南宮家的匠師客卿,和之前南宮乾天的發言幾乎是相互違背的。
“你知道事情的輕重就好,這一次若是出了什麼意外,我拿你是問!不過若是葉家父子要找你的麻煩,也得掂量掂量了!”
而且這番話雖然有責怪的含義,但更多卻是在縱容鐵虎,縱使他知道葉郎父子要更爲優秀,但這一次雙方已然鬧翻,想要和解是斷無可能了,就連表面上的和諧,也不過是看在枯老的面子上。
但這一次出現了這次意外,竟讓一頭星靈境修爲的星辰獸王都被殺死,遺落在枯老的居所之中,南宮家知道消息之後,必定不會罷休了。
這一點,光是從南宮乾天身後兩名氣息波動極爲強烈之人,就能看出了。
“家主無需擔憂,這頭星魂獸王乃是我等昔日所擒獲,如今雖然三弟意外故去,但我和二弟還是可以保全南宮家的的周全,那叫做葉辰的小子不然則已,若是真的敢前來送死,我兩人也定教他明白,南宮家不是那市井平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不錯,一切有我和大哥在,萬事無憂,我們這把老骨頭,也該活動活動了。”
這時候坐在南宮乾天身後,一副皇帝般待遇的兩人,竟在輩分上高出南宮家數倍,無疑就是傳說中鎮守南宮家根基的兩位家族長老了。
這兩人模樣身形都極爲相似,赫然是一胞三生,是三名孿生兄弟,只是如今隕落了一名。
饒是如此,剩下的二人自當是默契驚人,畢竟他們的年紀,少說也有近百歲了,雖然天賦未見得有多麼深厚,但也絕對不是現在的葉辰可以比擬的。
而且從他們的語氣來看,這一次南宮乾天不僅沒有反對生死約戰的展開,反而如此支持,肯定是留有了一些後手,這一點也足可看出他的陰險之處。
畢竟現在南宮平的修爲本就超過了葉辰,甚至還臨陣得到了突破,現在更是獲得了一件品質不俗的靈家,幾乎雙方的差距是越來越大,已經到達了一種不可填補的地步。
而在這之後,還有虎視眈眈的南宮止,甚至連兩名長老都作爲最後的底牌來使用,光是這一點就能看出南宮乾天的心胸到底有多麼狹窄。
只是因爲當初在廣場上的一番羞辱,現在便要當衆將恥辱討回,取走葉辰的性命來報復。
事情的發展,都漸漸轉到了對葉辰完全不利的局面上,這時候幾乎都有人生出了一股衝動,想要告誡葉辰不要前來,但在南宮乾天的監視之下,若是有人露出這種跡象,幾乎就是殺無赦的結局了。
“哼,果然好大的排場,看來家主還真是看的起在下,不過葉辰還是有一事想要請教家主,爲何前幾日老師院落中的那頭飛翼雷蛟的屍骸被人給無故奪走,我想這隻星魂獸,似乎不是你們獵殺掉的吧。”
這時候,就在所有人都以爲這件事已經塵埃落定的時候,卻從走廊走竄出一個身影,並且大聲對着南宮乾天說道,這時候幾乎全場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瞬間就有人認出了來人,大聲的驚呼道。
“是葉辰!這小子居然還敢過來!真是瘋了!”
這時候,人羣中也是一片譁然,但越是這樣的反應,卻恰恰說明了南宮家心中有鬼,正是要利用這一次機會偷襲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