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柳雲萱篤定的點點頭。
“我記得你說過,他纔不過二十出頭,以他的年紀應該不可能會懂得自創陣法,尤其還是如此高深的陣法,莫非他是個陣法奇才?”柳承不得不猜想道。
這衆人聽柳承用陣法奇才來形容白宇浩,頓時神情萬般驚愕,面面相窺,因爲跟在柳承身邊多年,他們見過能讓柳承如此開金口讚賞的人,絕對不超過三個。
“等演兵賽結束後,帶他來見我。”柳承想了一下,便對柳雲萱吩咐道。
“我知道了。”柳雲萱立刻點點頭。
隨後,柳承就在所有人的恭送下轉身而去。
與此同時,三隻白軍部隊分兵圍攻,但在八門天鎖陣強大的防守面前,始終久攻不下。
而眼看着演兵賽就要結束,三位白軍統領自然也心浮氣躁起來,最後,孤注一擲的全力進攻,但在八門天鎖陣的玄妙面前,越是沒有章法的進攻,就越是破綻百出,有機可乘。
結果,強攻不成,三隻白軍部隊損失慘重,而黑軍這邊的傷亡卻連百人都不到。
不久後,就見一道綠光從觀戰臺飛起,時間已到,演兵賽結束。
一見到綠光飛起,這三隻白軍部隊的統領各個臉色比殺豬色還要難看,惡狠狠地瞪着猶如鐵桶般圍起的八門天鎖陣,完全是一點脾氣都沒了。
這時,見演兵賽已經結束,白宇浩也解開了八門天鎖陣,這曹統領立刻就從陣中走了過來,而此刻,他已經對白宇浩心服口服。因爲若不是白宇浩神乎其技般的表現的話,他哪裡能想得到黑軍居然能在一直屈居弱勢的情況之下,奪得了最後的勝利。
“曹統領,剛纔那陣法是你擺出來的?”
“這究竟是什麼陣法,竟然連我們三隻部隊合力都打不進去。”
“曹統領,原來還深藏不露啊!”
……
此刻,三位白軍統領已經按耐不住地上前對曹統領質問起來,因爲他們根本想不到這陣法其實是白宇浩擺出來的。
“佈下這個陣法的不是我,是我身邊這位白兄弟。”曹統領立刻指向身旁的白宇浩道。
“他?怎麼可能……他不就是個東北軍營的一個飼養員嗎?要是他會擺什麼陣法,
我看豬都會上天了。”三個白軍統領當然不會相信那讓他們束手無策的陣法,會是白宇浩擺出來的。
“那陣法確實就是白兄弟擺出來的,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還是你們覺得自己堂堂千騎統領居然輸在一個飼養員的手裡,臉上無光啊!”曹統領嘲笑了一句。
三個白軍統頓時被曹統領說的臉色也是一青一綠的,紛紛將目光看向白宇浩,神色各異,但似乎還是難以接受。
就在此時,有兩道身影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
“臭小子,你死定了!”其中一道身影目光憤怒,神色猙獰地衝着白宇浩叫道。
這出現的兩人,便是之前被白宇浩俘虜的趙兆豐以及另一位黃衣統領。
只見趙兆豐怒氣衝衝的衝到白宇浩面前,似乎就想給白宇浩一點顏色看看,以泄心頭之怨。
曹統領見狀,立刻往前白宇浩身前一擋的說道:“趙統領,這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了就輸了,別在做些丟人的事情。我們這十一位千騎統領,比不過人家東北軍營的一個飼養員,這若是傳出去,就已經足夠貽笑大方的了。趙統領難道還要讓別人說我們,連認輸的氣度都沒有嗎?”
這曹統領在赤龍軍團的千騎統領頗有威望,所以,他出面護着白宇浩,趙兆豐也只能對白宇浩乾瞪眼。
而白宇浩根本就無視趙兆豐,對曹統領點點頭後,便徑直饒過衆人而去。
曹統領幾人便也緊隨其後。
不久後,參加演兵賽的所有千騎統領,都回到了觀戰臺中。
此刻,觀戰臺的衆人一見到白宇浩,看白宇浩的眼神都跟之前大爲不同,畢竟,剛纔大統帥可是親口稱讚過白宇浩,甚至還打算接見白宇浩,這種事情是絕無僅有的。不過,也可以猜想可能是大統帥覺得白宇浩是個人才,所以,想要培養。而能得到大統帥的認可,那日後白宇浩的前途可就無量了。想到這一點的他們,自然也是一反常態。
而柳雲萱看着白宇浩的眸光雖然比其他人平靜,她現在卻也因爲白宇浩剛纔擺出的那奇異而十分厲害的陣法感到震驚,那個陣法連她和她父親都從未見過,而且又如此厲害非凡,這白宇浩究竟是從哪裡學到這陣法的,也是她此刻最爲好奇的。
這演兵賽最後的勝負隨之馬上宣佈,這黑軍以一面旗子的優勢而贏了白軍,其中,白宇浩一人獨佔六面軍旗,成爲了這次演兵賽的旗王。
“這東北軍營果然是人才輩出,想不到區區一個飼養員居然也能贏得演兵賽,並且成爲旗王。”柳雲萱一邊說着,一邊環視其他十一千騎統領,這表面上是誇白宇浩,但意思也是說他們赤龍軍團的千騎統領竟然連一個小軍營的飼養員都打不過,簡直就是讓人笑掉大牙。
而十一位千騎統領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就算有也只能往肚子裡咽,因爲事實就是事實,而笑到最後的人,是他們之前都不起眼的飼養員,無疑也是用他們自己的手狠狠甩了自己一個巴掌。
“這是旗王的獎勵。”柳雲萱親自給白宇浩送上一顆已經準備好的初級黑欲卵。
白宇浩當然不會客氣,若不是衝着這初級黑欲卵,他也不會這麼費心的替黑軍贏下演兵賽,當着衆人的面前收下初級黑欲卵後,他便對柳雲萱說道:“這打也打完了,沒事的話,那就先走了。”說完,就要離開。
“誰讓你走了。大統帥要見你。”柳雲萱立刻叫住白宇浩。
“大統帥要見我?”白宇浩轉頭看着柳雲萱問道。
“白兄弟看來你的機會來了。”一旁的曹統領饒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走吧。”柳雲萱瞥了白宇浩一眼,示意一聲後,便往前走去。
白宇浩見狀,眉宇一簇,心想,這大統帥沒事見他做什麼?早知道這麼麻煩,他就不應太出風頭,當然,要怪就怪這黑軍不爭氣,逼得他大展拳腳。這結果,卻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但既然大統帥要見,白宇浩總不能說不去,除非他不想在東北軍營混下去了,所以,也只好跟着柳雲萱而去。
在大本營內一路穿行後,白宇浩跟着柳雲萱進入了一座非常宏偉,而且守衛森嚴的建築物中,隨後,他便被帶到了柳承的書房。
“父親,他來了。”柳雲萱先進了書房,對正在批閱公文的柳承說道。
柳承立刻擡頭看向跟在柳雲萱身後的白宇浩,而他一見到白宇浩,神色微微一凝,因爲他一見到白宇浩,就覺得白宇浩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但卻又想不起來。
這柳承其實是見過白宇浩的,確切的說是見過以前的龍玄,但龍玄給他的印象,是一副病怏怏的,弱不禁風的模樣。
所以,他沒能認出眼前的白宇浩,就是堂堂的龍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