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怎麼了?”徐老頭見白宇浩突然像是有什麼心事一樣,立刻拍着白宇浩的肩膀,叫道。
“沒什麼!你不是要帶我去你常去的那家嗎?”白宇浩搖頭一笑的應道。
“心急了吧!哈哈,現在就去!”徐老頭立刻大笑兩聲,立刻帶着白宇浩走進了花樓街。
一路上,白宇浩就見到各種燕環肥瘦的花樓女子,爭先恐後的涌來,眼前便是陣陣波濤洶涌,眼花繚亂,令人慾罷不能。
“小子,這些都是庸脂俗粉,等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國色天香。”徐老頭擺出一副經驗老道的神色,說道。
“哦。”白宇浩淡定一笑,不知道這徐老頭所指的國色天香,究竟是否名副其實。當然了,其實他已經見過不少稱得上國色天香的美女,比如龍雪研、慕乙女、還有西門雪,另外,就是柳雲萱,而馬嵐的長相雖然不算國色天香,但卻有一種獨特的韻味,而且身材火爆。
說起來,這聖龍國最出名的幾大美女,白宇浩其實都已經見過了。所以,這花樓的女子就算再如何國色天香,應該也比不上這他所認識的幾位大美女。
不久後,白宇浩便跟這徐老頭走到了一座裝飾華麗,賓客滿堂的花樓前。
這花樓叫丹鳳樓,是宜城最著名的花樓,也被稱爲花樓之樓,因爲這丹鳳樓經常都會一些其他國家有名的藝妓來此獻藝,因此,很多達官貴人,文人墨客,甚至一些大富豪都會慕名而來捧場。
所以,這丹鳳樓也幾乎每晚都是座無虛席,賓客滿盈。
兩人進了丹鳳樓後,立刻就有一個打扮妖豔,年約三十多歲的女子走了過來,雖然年紀大了點,但風韻猶存。
只見女子矯揉造作地拉住徐老頭,十分曖昧的叫道:“死老鬼,你終於捨得來啦!”
“有你豔娘在,我就算做夢都想着來。”徐老頭一臉色笑道。
白宇浩見徐老頭這神情,一看就知道和這豔娘有一腿。
“這位長得俊俏的爺是……”豔娘看到了徐老頭身邊的白宇浩,見白宇浩雖然一身粗衣麻布,但長得相當俊秀,立刻問道。
“哦,他是我徒弟,今晚帶他來開開眼界。”徐老頭笑着說道。
“你徒弟?看起來年紀不大,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要不要我介紹個姑娘給他開開葷啊,我這裡的姑娘就喜歡拿這種沒經驗的男人來練習技巧……”豔娘露出幾分生吞活剝的眼神盯着白宇浩,十分露骨的說道。
“改明兒再說吧,先叫兩個漂亮的姑娘讓我徒弟開心一下,讓他知道體驗一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男人。”徐老頭看了白宇浩一眼,便對豔娘說道。
“好好好……還是坐老地方吧。我就知道今天你要來,所以,特地留了位置!”豔娘說着,親自領着白宇浩和徐老頭上了二樓,一個靠着雕欄的桌子坐下。
這位置正好能看清一樓的全貌以及一樓前端臺子上表演的歌舞彈奏,當然,也能欣賞到這滿樓的春色。
“看來死老頭你還真是這裡的常客,連這裡的媽媽桑都親自招待你,還特地留了位置。”白宇浩看剛纔豔娘對徐老頭的招呼,似乎非常熱情,而且不顯得客套,所以,覺得徐老頭應該是常來這裡。
“其實也不常來,只是因爲偶爾會給這裡的姑娘免費看看那種不乾淨的病,給她們寫個藥方,治治病什麼的。所以,也算是這裡的‘御醫’了。”徐老頭打趣的應道。
“想不到徐老頭你原來還這麼樂善好施啊!”白宇浩一聽,不免有些意外道。
“淪落於此的,也都是些不幸的女人,所以,能幫則幫,反正我也是孤家寡人一個,閒來無事,就當是打發時間了,而且還有免費的美酒佳餚以及漂亮的姑娘,何樂而不爲呢!”徐老頭說不到一句正經話,就又露出本性了。
說話間,一桌豐盛的酒餚被送了上來,很快的,就有兩個年紀不過十八九歲的姑娘,穿着一身幾乎都可能看到肚兜以及那裸露出的雪白肌膚的單薄輕裳,迎身而來。
“徐爺,你怎麼今天才來,我們可想你了!”兩個姑娘先貼上了徐老頭,怨聲嗲道。
“哈哈,我也想你們。”徐老頭大笑一聲,伸手就在兩個姑娘的屁股上抓了幾下,惹得兩個姑娘嬌聲連連,緊接着,就對兩個姑娘道:“今晚你們就不用伺候我了,只要伺候好我的寶貝徒弟就行了。”
那兩個姑娘一聽,馬上就圍到了白宇浩身旁,一聲一個爺的嗲聲叫了起來,而白宇浩也不客氣,雙手一攤,左擁右抱起來,任由這兩個姑娘伺候他。
就在此時,整個丹鳳樓突然燈火一黯。
“來了。”只聽徐老頭叫了一聲,立刻朝一樓前端的臺子上看去。
白宇浩也隨之看去,就見臺子上的歌舞不知何時已經撤了下去,就見一層紗簾後面,一道身姿柔媚的嬌影端坐在那裡,身前擺放着古箏,但見嬌影雙手撫上古箏,緊接着,就是一陣猶如泉水叮咚的清脆樂聲響起,時急時緩,猶如溪水潺潺,令人心曠神怡。
“好美的曲子……”白宇浩忍不住驚歎道。
“這彈琴的女子叫落香,現在是丹鳳樓的頭牌,賣藝不身,是幾個月前從木神國來的名妓,在木神國內極爲出名,琴棋書畫,舞文弄墨,樣樣精通,據說,還是木神國三大美女之一。和琴彈得好似天上神樂,這人長得又是國色天香。不過,要見她一面還真是難,若不是有次她感染了很嚴重的風寒,豔娘請我給她看病,才讓我這個老頭子有幸見上一面,那長得真的就跟仙女似的。”徐老頭一臉美滋滋的說道,就差沒流口水了。
“是嗎?”白宇浩喝了口酒,目光輕凝地看着那紗簾後面的身影。
一曲奏罷,那嬌影便起身而去。
而這嬌影一走,整個丹鳳樓立刻騷動起來,就好似暴動了一樣,所有人都往前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