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統大人,這北門的城門就是我破的,我現在人就在這裡,就不必麻煩都統大人到處找了……”只見白宇浩直接走到宜城都統面前後,目光冷凝的說道。
“咳……”宜城都統似乎也有些忌憚白宇浩,故作姿態的輕咳了一聲,接着便道:“看來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吧?”這言下之意,就是想找個臺階下,畢竟,他見白宇浩拿出過赤龍令牌,知道白宇浩是個不好惹的人物,所以,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誤會?請問都統大人,這宜城都要守不住了,你居然還下令封鎖城門,將宜城百姓困在城內,這用意何在?萬一木神國大軍之前就攻進來的話,你知道要死多少無辜的百姓嗎?”白宇浩突然雙目一睜,冷聲質問道。
宜城都統一聽,臉色也變得鐵青起來,但白宇浩的質問卻令他啞口無言。
而在座衆統領見白宇浩居然如此膽大,剛質疑宜城都統的命令,也是臉色紛變,不管怎麼說,這宜城都統也是個一城之首,在赤龍軍團,除了大統帥和副統帥外,還沒人敢給這宜城都統臉色看的,哪怕是王統領他們這些精騎統領。
“白宇浩,你別太猖狂了。你現在不過是一個後勤營的飼養員,居然敢對都統大人無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趙兆豐跟宜城都統交情不淺,加上宜城都統的官職不小,所以,纔敢狗仗人勢地對白宇浩叫道。
“飼養員?他只是個飼養員?可是之前他明明……”宜城都統一聽,登時一臉的莫名其妙,如果白宇浩是個飼養員的話,那白宇浩的赤龍令牌是哪裡來的?莫非他被這白宇浩耍了,其實,那塊赤龍令牌根本是假的?
“來人,把他給我拿下。”想到此處,宜城都統一時間也是臉色一沉,立刻下令道。
很快的,外面就涌進來一些城衛兵,立刻將白宇浩團團圍住。
衆統領見宜城都統竟然要抓白宇浩,更是神色一愣,不過,這白宇浩要是真被抓了,那事情可就麻煩了,畢竟,白宇浩應該不是無端端出現在這裡的,或許是因爲回心轉意了。
姬無雙見狀,也是娥眉簇起,但卻不動神色,因爲她看白宇浩那鎮定自若的樣子,就知道白宇浩應該可以應付。
而徐老頭更是一臉看熱鬧的表情,拿起隨身的酒葫蘆,邊喝邊看,完全置身事外。
“都統大任,有話好好說……”王統領急忙圓場道。
“什麼誤會,這小子曾經拿了一塊假的赤龍令牌戲弄過我,剛剛又破壞了北門城門,所以,我懷疑他是木神國派人搗亂的奸細,現在要將他帶回去審問……”宜城都統拿出官威道,當然,他並不知道白宇浩對宜城的重要性,如果他真將白宇浩就這麼抓走了,肯定後悔都來不及。
“假的赤龍令牌?”在場衆人一聽,也都糊塗了,這什麼時候又冒出什麼假的赤龍令牌。
“王統領,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要給我?”白宇浩聽完宜城都統的話後,便冷笑一聲,轉向王統領說道。
王統領先是一愣,但馬上就反應過來,急忙從懷中取出了赤龍令牌親自送到了白宇浩面前。
白宇浩從王統領手中拿過赤龍令牌後,然後,就將赤龍令牌放在了宜城都統的面前,問道:“請問都統大任,上次你見過的是這塊‘假’的赤龍令牌嗎?”
宜城都統一看眼前的赤龍令牌,分明和上次的一模一樣,而且這赤龍令牌還是王統領拿過來的,雖然不知道這赤龍令牌爲什麼在王統領身上,但肯定不可能是假的,那也就是說,白宇浩根本沒拿假的赤龍令牌戲弄他,剛纔完全是他自己自擺烏龍,因爲趙兆豐的話,誤以爲白宇浩是個騙子。
這時,趙兆豐一見白宇浩拿着赤龍令牌顯擺,也一下子愣住了,他怎麼就忘了這赤龍令牌的事情呢!
“那個……誤會,其實就是個誤會。這城門破的好,破的妙……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就不打擾了……”宜城都統心知這次可被趙兆豐給害死了,居然信了趙兆豐的話,還真一位白宇浩只是一個什麼飼養員,結果,這白宇浩一拿出赤龍令牌,直接讓他當衆出糗,顏面無存,所以,他馬上語無倫次的說了幾句,便灰溜溜的帶人離去。
宜城都統離開前,還特意一臉怒氣地瞪了趙兆豐一眼,而趙兆豐看着哪裡想得到之前還不願收下赤龍令牌的白宇浩,突然會向王統領拿赤龍令牌,一時間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不過,白宇浩見宜城都統走後,突然又將赤龍令牌丟回給了王統領,緊接着,徑直走到姬無雙身旁,附耳對姬無雙說了一些話。
姬無雙聽後,先是嬌容一驚,但馬上就會意地點了點頭。
而白宇浩說完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議事廳,留下還一臉愕然,不知所云的衆人。
“姬統領,剛纔白統領跟你說什麼了?”王統領見白宇浩就這麼走了,不由看了一眼被白宇浩丟回他手中的赤龍令牌,急忙擡頭看向姬無雙問道。
其他衆統領也都紛紛看向姬無雙,十分好奇剛纔白宇浩到底說了什麼。
“白宇浩說,讓我們不想再什麼計策了。”姬無雙冷眸輕凝地答道。
“小子,肯定有在玩什麼深沉……”徐老頭翹着二郎腿,依然一副神情悠哉的模樣,與在座衆統領的憂心忡忡,顯得極爲不協調。
“這話是什麼意思?”衆統領聽得也是一頭霧水。
“因爲白宇浩已經制定好了明日宜城守軍的作戰計劃,接下來,就由我來負責說明……”姬無雙緊接着說道。
衆統領聽完,立刻目瞪口呆,神情怪異,因爲這不久前還說不接宜城守軍指揮權的白宇浩,突然間,就給宜城守軍制定好了作戰計劃,這一前一後強烈的反差,任誰都會覺得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