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也看得曹家衆人目瞪口呆,一臉驚愕,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白宇浩突然就和他們的家主變得如此曖昧不清?
而且白宇浩的舉動,擺明了就是在說 “曹晴嵐是我的女人”,但最重要的是,曹晴嵐竟一副默認的臉紅樣子,與白宇浩好似深情款款的對視,恰恰也說明了什麼。
在曹家衆人的眼裡,此刻的白宇浩和曹晴嵐突然莫名的曖昧氣氛,也令人無法打擾似的。
這齊濤見狀,頓時肺都氣炸了,因爲在他看來曹晴嵐是他認定的女人,絕不允許其他男人褻瀆的。但曹晴嵐和白宇浩竟然在他面前如此親密,讓他恨不得將白宇浩大卸八塊。
“這混蛋什麼時候和姐姐……”曹晴薰也是一愣道,但心裡同時涌起某種異樣的感覺,覺得不太舒服。
比起曹家衆人的驚訝,龐龍卻反倒露出一臉饒有意味的笑意,因爲在他看來,這並不算是什麼壞事。
“有種你們曹家就派出一個人來打敗我,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讓你來求我的,嵐兒。”早就火冒三丈的齊濤,馬上放出了狠話道。
回過神的曹晴嵐馬上也回到了現實之中,見齊濤如此狠絕的話,卻也難以回擊,因爲曹家根本派不出擊敗齊濤的醫獸師。這曹家的命運早在齊濤展露出強大的實力後而註定。
但忽然,一陣狂笑聲響起,曹家衆人立刻詫異的看去,就見發出笑聲的,正是已經放開曹晴嵐的白宇浩,就見白宇浩一臉鄙夷地看着齊濤,說道:“打敗你?你以爲你很強嗎?”這語氣間,帶着十足的傲然之氣,猶如君臨天下的王者。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又想替曹家上場嗎?雖說你在鑑獸上有些實力,但在醫獸上,你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對手。”齊濤一臉自傲的說道。
“如果齊大少爺你想在這獸師大會上顏面掃地的話,我不介意陪你玩玩,不過,我會讓你輸的體無完膚。”白宇浩突然目光一凝,霸氣逼人的宣告道。
此刻,展現出所隱藏着的氣勢的白宇浩,一下子就震驚了曹家衆人,因爲他們又一次見到如此充滿魄力的白宇浩,而上一次見到這種與衆不同的白宇浩時,也是曹家轉敗爲勝的時候。
就連曹晴嵐此刻都對白宇浩有種情不自禁的深陷感覺,完全被白宇浩所釋放出的氣勢所折服。
“就憑你?有種就上來吧,看看是誰讓誰敗得體無完膚……”齊濤顯然被白宇浩挑起了怒氣,但在他看來,白宇浩只是仗着有點鑑獸實力就自以爲是,不將醫獸放在眼裡,所以,他很快的就會讓白宇浩自取其辱。
齊濤說完,便轉身又走上了圓形臺子。
“白公子,你真的要上場嗎?”龐龍看向白宇浩問道。
而包括曹晴嵐在內的曹家衆人,也紛紛看着白宇浩。
白宇浩神色自若的笑了笑,便看了曹晴嵐一眼,隨後,就取出蝶形面具帶上之後,在曹家的衆目睽睽之下走上了場。
“這傢伙真的行嗎?”曹晴薰見白宇浩上場,小臉也是充滿疑問的問道。
“就算輸了也沒關係,白公子已經爲我們曹家爭了一口氣了。”龐龍淡然的說道,這白宇浩剛纔挺身而出,保護曹晴嵐的表現,也是讓他極爲欣賞,他果然沒有看錯白宇浩。
“可是,白公子看起來很自信的樣子,莫非,他有把握贏齊濤,但醫獸和鑑獸完全不同,就算白公子在醫獸方面也有所研究,但總不可能與身爲華仙弟子的齊濤有一拼的實力……”曹晴嵐看着白宇浩的背影,露出疑惑之色道。
“這小子無非就是強出頭而已,只不過是贏了鑑獸比試,就真以爲自己很厲害了。”曹德不屑的說了一句。
“是啊,他肯定會把我們曹家的臉面丟盡的,走着瞧吧!”曹凡也是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句。
“不會的,誰都可以輸,但白大哥絕對不可能輸!”這時,蕭嬌兒突然一語驚人道。
“三妹,你爲什麼這麼說?這白公子是不是還對我們隱瞞了什麼?”蕭媚一聽,也不由看向蕭嬌兒,其實,她心裡也有一種猜測,因爲她確定在白宇浩出現之前,蕭嬌兒就根本不會什麼醫獸術,而白宇浩出現之後,蕭嬌兒突然就會了醫獸術,而且,剛剛還在這獸師大會上一鳴驚人,展現不俗的實力,所以,她覺得這恐怕和白宇浩有關。
不僅僅是蕭媚,這曹家衆人也都懷着如此的疑惑。
“你們應該都很奇怪我的醫獸術是誰教的吧,其實,你們也應該能猜到的。”蕭嬌兒語氣平淡的說了一句。
但這一句話,卻在曹家衆人的心裡掀起了軒然大波。
“難道你的醫獸術就是白公子教的?”蕭媚馬上反應過來的問道。
蕭嬌兒默認地點了點頭。
這下子曹家衆人紛紛呆若木雞,因爲誰也沒想到蕭嬌兒的醫獸術竟然真的就是白宇浩所教的,當然,他們確實也難以想象,在鑑獸方面已經有很驚人實力的白宇浩,在醫獸方面竟然也擁有深藏不露的實力,而且,還教出了蕭嬌兒這麼一位剛剛在獸師大會上一鳴驚人的徒弟,可想而知,這白宇浩的醫獸實力應該也超出他們的想象。
“可是,這齊濤畢竟是華仙的弟子,實力絕對不可小視,就算白公子在醫獸方面也擁有不俗的實力,但應該不可能再能施展出像天影鑑這種絕技的,而齊濤與蕭家三小姐的一戰,也未展現出全部的實力,所以,白公子真的有把握打敗齊濤嗎?”龐龍還是有些擔憂道。
“但現在對曹家來說,白公子也是唯一的希望了。不管怎麼樣,我們只有相信他……”曹晴嵐小手緊握的放在心口,不知從何時起,她的眸光竟然已經無法從白宇浩的身上移開,她的心也因爲白宇浩而無法得到平靜,而剛纔白宇浩給她的那種安全感,也依然餘恨未盡,猶如深透了她的心,已經無法揮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