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後宮有了別苑，如此一來，我便甚少出宮。
一大早，我慣例從魏王寢宮出來回自己的別苑。
一路走在迴廊裡，遠遠地看見兩個人影，其中一抹是最熟悉不過的。
那是婉如的寢宮，我必定經過那。
我剛要轉彎。
“無忌，你還愛我麼？”刻意提高了音量。
對方沉默着不語，良久，纔開口：“你該回房了，這裡風大。”
“你還沒回答我。”
我趨步上前，沒有擡頭。
只見他的手溫柔地挽上婉如的腰，小心地扶着她轉身回房。
我呆立片刻，隨後向前走去。
我不能跳入婉如的圈套。
我更相信他。
可他相信我嗎？
之後幾日我都能有意無意地看到魏無忌出入婉如的寢宮。
他是刻意的嗎？
爲什麼他的刻意都能表露得那麼認真？
我把自己沉溺在浴池裡，漸漸地，越來越模糊。
又是那個懷抱，溫暖如春。
“爲何要如此作踐自己？”田文幫我擦拭着頭髮。
“作踐？哈哈——”我笑得輕狂。
眼淚沒笑，是哭。
“田文，我什麼也沒有了。他不愛我了，不愛了。我輸得好慘。”我自嘲地笑了。
田文忽然吻上我的脣，瘋狂地掃射。
“你還有我。你永遠不會失去我，我是你的。”
“我不會強求得到你，我只要你快樂。”
“只要你笑，我什麼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