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幾人迅速的朝着遠處飛去,在飛行的過程中,沙皇則是對着他們說道:“這些年來,我離開沙族,其實並未去哪裡, 而是一直在魂殿之中。”
沙皇的話說完,白沐眼皮頓時劇烈的跳動了幾下。
沙皇居然是說自己一直在魂殿,這是什麼意思?難怪他會知道魂殿的事情。
白沐張了張口,他臉上帶着凝重的朝着沙皇問道:“沙皇前輩,您在魂殿幹什麼呢?那地方可是一個龍潭虎穴啊!”
魂殿是什麼地方,白沐自然是清楚,從無瞳帝主的實力就可以想想,那地方一般人可是無法進入的。
不過,沙皇居然可以進入,這也是讓白沐震驚,能潛入那地方,不愧是三皇十二帝的人物。
“前輩,那你可知道,魂殿他們這些傢伙,這些日子拘禁了這麼多的靈魂是要幹什麼嗎?”白沐面色凝重的朝着沙皇問道。
說實話,魂殿這些傢伙,這段時間所做的瘋狂事情,最讓白沐感到疑惑。
他雖然一直不曾發現魂殿的秘密,但是始終覺得魂殿之中有着什麼驚天大陰謀。
而且,最讓白沐想知道的是,魂殿這第四殿到底在何處,爲什麼沒有人知道他們存在哪裡。
聽着白沐的話,沙皇的臉色也是沉吟了下來,他一邊朝着前方飛去,一邊說道:“其實,你所說的,也是我在查探,我之所以多年前就潛入魂殿之中,其實也是爲了查探這件事情!”
聽着沙皇的話,白沐眉頭緊皺了起來,魂殿果然是有着巨大的陰謀存在。
沙皇沉默了一陣後,他又繼續說道:“這些年來,魂殿的人,一直都在四處收集靈魂,只是一直沒有這麼肆意妄爲而已,幾年前,我發現他們收集了靈魂,似乎是用來製造了帝級傀儡。”
“什麼?沙皇前輩,您是說,那羣傢伙,收集了這麼多的無辜靈魂,居然是用來製造帝級傀儡?”白沐聽到沙皇的話,他也是震驚的張了張嘴。
這帝級的傀儡有多強,他心中自然是清楚,特別是跟黑白使者交過手的他,深深知道對方的強悍性。、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對着沙皇說道:“那前輩,照你這麼說,先前的黑白使者,其實也是由他們用那些無辜的靈魂製造出來的嗎?”
白沐說完,那眼神也是死死盯在沙皇的身上。
殘忍的用人類靈魂來製造出強悍的帝級傀儡,這種手段,簡直是令人髮指。
然而,在他的目光之下,沙皇卻是深深點了點頭。
“沒錯,先前與你們交手的傀儡,便是由靈魂之力塑造而成,這種傀儡,也被稱之爲靈魂傀儡,在一定程度上,是擁有了簡單的意識,這種意識不強,可以被人在遙遠的地方操控,操控着,也能夠通過靈魂與之傳達自己的話。”
沙皇很是凝重的 朝着白沐說道。
白沐聽後,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這種傀儡幾乎就成了一種獨立的塑帝鏡強者,也就意味着,製造出一個傀儡,就多了一個強大的塑帝鏡強者。
一個塑帝鏡,可不是那麼容易製造的,這種級別的強者,若是人類修煉的話,幾乎是千百萬人之中才能夠出一個,甚至說還是那種絕世天才才行。
可是魂殿卻是通過靈魂的力量,使用特殊的手段,將其製造了出來。
多一個塑帝鏡的強者,也就意味着魂殿的實力也會得到很大的提升,然而要製造出這種靈魂傀儡,卻是需要許多的靈魂之力來提供,所以魂殿的人,纔會四處的收集靈魂之力。
“這些傢伙,簡直就是人神共憤,居然用人類的靈魂來製造帝級傀儡,這手段未免也太殘忍了吧,簡直就沒有將生命當成生命!”一旁的沙葵也是忍不住的憤怒道。
現在白沐也算是明白了,這些傢伙陰謀是什麼。
“可是前輩,晚輩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這些傢伙爲什麼又要對付三皇十二帝這種級別的人物呢?他們是想統治整個大陸嗎?”白沐深深望着沙皇問道。
提起這事情,沙皇的眉頭便是深深皺在了一起,他輕輕搖着頭道:“這些年來,我一直遊走在魂殿之中,可是這魂殿,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魂殿不過只是拘魂殿的一枚棋子而已,他們背後還有一個實力更強大的拘魂殿,而在拘魂殿背後則是拘魂族,似乎指使拘魂族對三皇十二帝出手的幕後黑手,便是拘魂族的人!”
“拘魂族嗎?”
白沐臉色變得沉吟,他的半低着頭,心中也是在思索拘魂族。
從表面上來看,世人都只知道魂殿,其深層一點的便是拘魂殿,可是這拘魂族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他們爲何要對三皇十二帝的人出手?
“而且,據我所知,這塑帝鏡級別以上的強者,他們的靈魂被拘禁之後,並非是被關押在魂殿之中,而是直接被拘魂殿的人給帶走了!”這個時候,沙皇再次朝着白沐說道。
“哦?前輩,那這麼說來,那些被擊殺的三皇十二帝,其實靈魂還是存在的,他們並非被用來煉製靈魂傀儡了?”眼皮一挑,白沐望着沙皇。
沙皇輕點着頭,他雙手揹負在身後道:“這些人的靈魂,應該都還存在,只是可惜,我只能夠徘徊在魂殿,打聽到這麼多的消息,更多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而且拘魂殿的人,實力很恐怖,他們的眼中,這個世界的人,就像是白駒狗畜一般存在,絲毫沒有存在的意義。”
沙皇的話,讓白沐想到了自己爺爺白哉當初暴怒所言,當初的白哉也是說過,在拘魂族的眼中,這個世界的人不過是白駒蒼狗一般存在。
“白駒蒼狗嗎?用這樣的詞來形容大陸上的人類嗎?難道說,在這些傢伙的眼中,人類的生命,便是這樣的不值錢麼?”白沐那眼神中涌動出了殺氣,不管在拘魂族眼中,他們是什麼,但是他們都是人類,都是活生生的生命。
將衆人當成圈養的白駒蒼狗來看待,這種行爲簡直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