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進入同境界戰場,結界頓時升起,隔絕外界。
看到有人進來,陳二旦皺眉,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嘿嘿!”
那傢伙笑道:“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挑戰你,然後得到記名碑給你的獎勵。”
陳二旦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耳朵出現幻聽,當下冷笑道:“你確定自己不是神經病?或者腦袋沒問題?沒看到老子名字那麼高嗎?再說這裡可是同境界戰場,洞天九重又如何?你沒有一點優勢。”
“不,我沒病,我好得很。”
對方接着道:“這裡是同境界戰場沒錯,你是高高在上也沒錯,但是你只有一隻手臂,這就是你的弱點,所以,我想試一試。”
陳二旦挑眉,當下道:“老子心情好,不跟計較,不然,和我動手,一般情況下是要死人的。”
“哼!”
對方冷哼,說道:“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是我的選擇,再說你以爲我夭月會怕死嗎?怕死不上荒天路,再說你確定能擊殺我嗎?我還想擊殺你呢,讓你的名字在記名碑上永久消失。”
夭月?陳二旦聽了夭月自報姓名之後,突然覺得有印象,回頭往記名碑上看去,這才發展,在神魔霸體側方,有夭月二字。
不得了,陳二旦暗歎,能和神魔霸體並列,算是個人物,一時間,陳二旦想了很多,但是想什麼都沒有用,得先把這夭月收拾一頓再說。
陳二旦沉默下去,開始握拳,咔嚓作響。
陳二旦雖然只有一隻手臂,但是體質無雙,荒天路上無人能及,夭月並沒有輕敵,小心翼翼的接近陳二旦。
“來吧!”
陳二旦大吼,率先爆發,掄着拳頭衝了上去。陳二旦爆發,夭月也不保守,同一時間跟着爆發。一瞬間,陳二旦和夭月拳頭相交,然而出乎了陳二旦的預料,在兩個拳頭接觸的瞬間,陳二旦感覺到夭月的拳頭是軟的,感覺到夭月的拳頭凹下去之後又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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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涮!”
夭月並不和陳二旦硬碰硬,因爲他也硬不起來,他練就柔術,走的不是霸氣路線。接下陳二旦一拳,夭月逼近一步,並掌爲刀,削向陳二旦的喉嚨。知道陳二旦體質強大,所以夭月專攻陳二旦的弱處。
陳二旦自然不會讓夭月得逞,急忙將夭月的手拍開,像拍棉花一般,然而一手落,一手起,夭月兩手連續出擊,動作連貫,如行雲流水,逼得陳二旦連連倒退。
陳二旦皺眉,這傢伙是不錯,但是關鍵自己只有一隻手,沒有辦法,但是這傢伙就像一坨棉花一般,貌似沒什麼攻擊力。
陳二旦這樣想着,一不小心卻是中了夭月一掌,被拍在胸口上。夭月走的確實不是霸氣路線,但是巧力用得好,這一掌,夭月用了四兩撥千斤之法,一掌之下,陳二旦翻飛,重重的摔在地面,咳嗽了幾聲。
“哼!最強體質,再來。”
夭月再次衝來。
陳二旦窩火,要動用大招收拾夭月,才發現這第三關的同境界戰場講究的是肉身,被同境界戰場壓制,所以對戰施展不出功法來,不能施展功法,陳二旦還有什麼手段。
硬的和軟的沒法較量,而且這夭月還會許多手法,陳二旦搖頭,暗歎自己堂堂第一體質,名字在記名碑上高高在上,居然打不過一個小小的夭月。
夭月右手一掌拍來,他的手如女子一般,陳二旦咬牙,一掌對了上去,然而夭月突變,右手變得十分柔軟,像一條水蛇,纏住陳二旦的獨臂。陳二旦大驚,用力往回抽,卻是沒能把手抽回來。
“完了!陳二旦只有一條手臂,還讓夭月纏住,這下要吃大虧。”
“是啊!陳二旦體質雖說第一,但是隻有一隻手臂,早知道我就搶先上去。”
圍觀的修士你一句我一句的,而天尤則是皺眉,陳二旦應該沒那麼弱。
“嘣嘣嘣!”
夭月左手爲掌,瞬間拍了陳二旦幾掌。
陳二旦咳嗽不已,十分憋屈。
突然,陳二旦在大戰中靈機一動,瞬間爆發,五行體,不會這麼差勁,五行分開,單一的五行,都不是一般人能媲美的。
“嗤嗤嗤!”
陳二旦只催動金行,金之力何其鋒利,不但削鐵如泥,還能吹毛斷絲,金之力涌動,就看到夭月纏住陳二旦那隻手臂上破裂出一個個的口子,續而有血溢出,見到這個情況,夭月大急,急忙收手,若再慢一步,怕是整隻手都得完蛋。
“來啊!”
陳二旦佔了上風,主動出擊,金之力在體內涌動,雖然被同境界戰場壓制,金之力不能破體,但是有一陣氣芒瀰漫陳二旦的體表,夭月不敢接招,連連倒退。
陳二旦可是身懷逐仙步伐,腳底加速,粘上夭月,連連出擊,夭月甩也甩不掉陳二旦,被陳二旦壓着打,不多時,便是全身見血,身上不下二三十道口子,像個血人。
“老子把你千刀萬剮。”
陳二旦說着,出手速度加快,只看到一道道鮮血飛濺,夭月被打得不成人樣。
“噗!”
陳二旦一拳將夭月打翻在地,一腳踏在他的胸口上,說道:“這麼弱,還敢挑戰老子。”
夭月自然不服,四肢纏住陳二旦,想要把陳二旦捆到,然而陳二旦腳下發力,只見夭月胸口飆血,這下他再也不敢反抗,也無力反抗。
“死吧!”
陳二旦說着,腳下力量大增,夭月大叫。
然而恰到好處之際,陳二旦又停止發力,說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馬上死,要麼當我的戰僕,二選一,你自己看着辦,時間不多。”
“呸!”
夭月朝陳二旦吐了一口血,道:“要殺就殺,要我做你的戰僕,做不到。”
夭月說完,扭過頭,不看陳二旦的嘴臉。
陳二旦挑眉,問道:“你不怕死?”
“哼!怕死不上荒天路。”
夭月似乎真不怕死,陳二旦不信邪,腳下力度大增,這一次,夭月閉眼,這次哼都不哼聲。血水不斷流出,陳二旦可是清晰地感覺到夭月骨頭斷了七八根骨頭,只要自己再加一點力,夭月必死,不過陳二旦還真捨不得殺夭月,陳二旦也要學龔紫朝歌他們,收一批戰將。
陳二旦皺眉,這夭月是個硬骨頭,不好收服,不過有的是時間,慢慢來,當下放開了夭月。
陳二旦說道:“你還有最後的機會,服不服?”
“不服!”
夭月大吼。
“好,你可以走了。”
陳二旦突然說道。
夭月感到有些意外,看着陳二旦,想看出他在耍什麼花樣,然而卻看不出什麼來。夭月從地上勉強爬起來,咳了咳兩口血,說道:“我會殺了你。”
陳二旦微微一笑,說道:“我會收服你。”
“呸!”
夭月不屑陳二旦這種行爲,吐了一口血水,扭頭離去。
陳二旦保持笑容,十分看好夭月。
身後的記名碑之上,有光芒閃爍,但是高度只不過平常,陳二旦沒有在意,在衆人的目光下與天尤離開,有了那團能量精華,是突破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