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覺轉身一看,是一個梳着雙辮的清純小姑娘正看着自己,那一雙眼睛充滿着童真和無邪,這不正是那虛雲嗎!
“啊,小妹妹,我是摘花的,誰知道摘着摘着就到了這裡。”楊覺一把從旁邊的曼陀羅花叢中拔出一把紅豔的曼陀羅花,接着道:“我知道你是誰。”
“哦?你說說看,我叫什麼名字?”這天真的少女看着楊覺,一臉疑惑地問道。
“你叫虛雲,對嗎?”楊覺捧着一束曼陀羅花,走到這少女的跟前,認真地道。
“嘻嘻,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這少女一臉無邪地道。
“我算出來的,這花好看嗎?”楊覺抖了抖手上的花,煽情地問道。
“一點不好看,這臭味是壓制覺醒力量的,很臭。”少女捏着鼻子,故意作糗。
“覺醒力量?什麼是覺醒力量?”楊覺問道。
少女見楊覺什麼都不懂,皺了皺鼻子,道:“說了你也不懂的,就是那種種植在體內的力量,會在午夜膨脹,恢復本來面目,像狼像龍,非常恐怖的,要靠這種花煉製的丹丸來壓制覺醒力量的。”
覺醒?
楊覺還是第一次聽說覺醒力量,看來天都宮跟覺醒力量有關了。
“啊,一點都不好玩,這樣吧,哥哥我會摺紙鶴,飛起來很好看,你看。”說着,楊覺扔了曼陀羅花,從懷裡取出一張白紙,很快折出了一隻紙鶴,哈了一口氣,這隻紙鶴很快靈動地拍起了翅膀,一鬆手,這隻紙鶴便飛上了天空。
“嘻嘻,哥哥,你好捧,教教雲兒怎麼摺疊的。”這天真的少女居然上前抱着楊覺的手臂,要求教摺紙鶴。
於是,楊覺便將葉瓊的折法和要旨統統教給了這天真的少女。
不知不覺,就過了二個時辰,這少女折了將近數十隻紙鶴,都沒有成功,不禁發起了公主病。
“哥哥要走了,改天再教你紙鶴,你看怎麼樣?”楊覺無奈地道。
“不行不行,哥哥不準走,雲兒一定要哥哥教會我爲止,要不然,雲兒死也不放哥哥走。”虛雲的擺抖着雙腿,雙臂央求道。
少女發起公主病就是那麼好看,楊覺左右沒有辦法,這時肚子居然發出了“咕咕”的轟鳴聲。
“哥哥肚子餓了,還得回去吃飯,如果不吃飯,會死在這裡的。”楊覺指着自己的肚子,無辜地道。
虛雲看了看楊覺的肚子,鬆開手臂,點了點頭,道:“也好吧,希望哥哥下次再來天都宮找雲兒玩。”說完,居然在楊覺臉頰上親了一口,縮了回去,在那嘻嘻的笑。
“吻我了?”楊覺沒想到這少女居然主動獻吻了,而且還那麼直率,楊覺撫摸着自己的臉頰,半天沒反應過來。
“媽媽說,這代表愛的意思。”說完,這少女居然嘻嘻地轉身跑走了。
太沒天理了吧,初吻就這樣沒了,這天都宮的少女居然主動勾引男子,還率先吻了自己,太沒天理了,真是太沒天理了,原來娘說的都是真的,天下有些壞女人是主動勾引男子的。
想到這裡,楊覺撫摸着自己的臉頰,恍惚了幾下,跑過幾道曼陀羅花叢,越過幾塊茶地,穿過了一片竹林,又沿着剛纔的繩索爬了上去。
因爲擔心弟弟楊之浩尋找自己,楊覺飛快地爬了上去。
天黑了,一隻紙鶴突然從天而降。
“你是哪位?爲什麼給我寄紙鶴?”
幾個娟秀的小字留在了紙鶴的身上,上面傳來了一串清香,彷彿還帶着大家閨秀的氣息,落名:紅豔。
紅豔?難道剛纔自己寄出的紙鶴送到了這位叫紅豔的女子手裡?
楊覺將紙鶴藏在懷裡,爬進山谷,取出流星劍,又爬了出來。
回到了家裡,楊之浩正在著書,兩人神秘地對視了一下,很快各自幹各自的活了。
清洗完畢,父親楊亮突然破門而入。
“楊覺,這兩天你死哪去了?”楊亮風塵僕僕地問道。
“哦,我這兩天在後山練劍,弟弟知道的。”楊覺一邊撕開手上的紗布,一邊不當回事地回道。
“恩,你別撒謊,不要在外面瞎闖蕩,要是被我知道你惹了禍回來,打斷你一條腿。”
楊亮剛纔龍膽帝國的要城回來,根本沒有時間搭理楊覺,說了一兩警示的話,自己回房忙去了。
楊覺躺在牀上,從懷裡取出那隻帶香的紙鶴,看了看,又從桌上取出一張白紙,寫上:我叫覺醒者,很高興認識你,紙鶴無緣無故到了你手。
楊覺寫上這幾個字後,推開窗戶,按照上面的氣息,折出了一隻紙鶴,哈了一口氣,這隻紙鶴就飛出了窗戶,沒入了黑夜。
覺醒者,是楊覺突來的想法,楊覺名字後面帶了一個覺字,正好是覺醒的意思。
紅豔也不是正名,頂多就是一個代號而已。
不一會兒,紙鶴飛了回來,楊覺接過紙鶴,展開一看,上面寫道:“覺醒者?爲什麼取這樣的名字?你看我名字取得多好聽,紅豔。”
楊覺又按照上面的氣息,折出了一隻紙鶴,上面寫道:“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就如曼陀羅花,虛雲,天童。”
“哦?你也知道曼陀羅花?我們好像隔的很近。”
“你知道仙人鎮嗎?我就在仙人鎮上。”
“仙人鎮?好像離貞觀學府很近,我是貞觀學府的學員。”
“啊,真是不巧,我也是貞觀學府的學員,我是學文史的。”
“學文史的?看來我們很有緣,這麼美好的夜晚,你作首詩來看看。”
“秋夜落花香正濃,半月起舞淚傾城;冷窗傳來情一縷,尚問豔紅男或女?”
“哈哈,我是個女的,我很喜歡你的淚傾城。”
“哦,爲什麼獨獨喜歡淚傾城?”
“因爲別人只知道皇宮豔麗紅美,卻不知道它的寂寞清涼,沒有人比我更能明白淚傾城的意思。”
“你是皇宮中的人?”
“算是吧,還是個獨生女。”
“哦,那你是哪個皇宮的獨生女?”
“這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將來你肯定能知道。”
“唉,像我這樣的文人不敢奢想和皇宮的獨生女交往。”
“哪裡話,我就喜歡文人,現在朝庭勾心鬥角甚懼,我纔不喜歡那些官宦家庭的子女。”
楊覺收到這隻紙鶴,就再也沒有回覆,看着上面的落名:紅豔,不禁有些出神。
好歹對方也是個皇宮獨生子女,這些紙鶴留着也好作個留戀。
想到這裡,楊覺將這些紙鶴放到了一隻透明的瓶子中,收藏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隻紙鶴又飛了進來,上面寫道:“晚安,今天很開心收到了你的紙鶴,雖然還不知道你是誰。”
楊覺苦笑了一下,想想對方也比較辛苦,寫了這麼一行字,就是告訴自己晚安,當下折了一隻紙鶴,寄了出去,道晚安。
寄出了紙鶴後,楊覺關上了窗,躺在牀上睡覺了,這一夜,真是個好夢。
第二天,天一亮,楊覺穿戴一新,來到了貞觀學府。
“楊覺,你好啊。”馮萬府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一臉橫肉地向楊覺問起了好。
楊覺知道他不懷好意,冷笑一聲,道:“怎麼,你想在這裡動手?”
“怎敢,老子今天過來是給你警告的,不要再接近牧晴了,要不然,老子一定請幾個殺手把你幹掉。”馮萬府一臉橫肉,走近楊覺,用手指狠狠地點擊着楊覺的胸口。
“哼,接近不接近牧晴關你什麼事?而且,我跟你哥哥也是公平競爭,誰追求牧晴,誰就有本事,不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我,我不會屈服的。”楊覺退了三步,拍了拍胸口弄皺的衣服。
“哼,楊覺,你給我等着,我一定要讓你好看。”馮萬府看着楊覺,露出一臉兇惡,消失在一片叢林中。
楊覺不以爲然,撫平了身上的皺摺,便朝金字塔引氣三重學宮走去。
“楊覺,你好像又是二個月沒來學宮了,怎麼,你想連導師我一齊拋棄?直接進入引氣四重學宮?”牧晴看楊覺一臉心思,拍打着手中的竹鞭。
“不是不是,這兩個月一直躲着那馮萬府,所以沒有來學宮,不過牧晴導師請放心,楊覺私底是十分專注地煉氣,並沒有鬆懈。”楊覺恭敬地道。
“恩,這才差不多,歸隊,呆會兒讓我看看你已經進展到什麼地步了。”牧晴拍打着手中竹鞭,漫不經心地道。
“是。”楊覺很快鑽進了隊伍之中,排到了葉瓊地身邊。
葉瓊遞過來一張紙,上面寫道:“今天有幾個引氣五重的師姐找你,說推薦你加入什麼特進隊。”
楊覺收了紙條,不禁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