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好不容易跑了過來,被巨大的能量氣場給彈飛出去,摔在了地面。
“可惡啊,我沒辦法靠近。”
他剩下的體力,不足以支撐他通過格羅諾拉構造的能量磁場。
格羅諾拉望着直面自己的貝吉塔,冷漠的道。
“你和我都要死在這裡。”
貝吉塔只是笑笑,隨即閉上了雙眼,準備迎接死亡的到來。
莫奈特打開了飛船的駕駛艙,衝着下面的格羅諾拉大喊了起來。
“住手,格羅諾拉,快住手。”
格羅諾拉聽到莫奈特的話,身上的氣息也波動了起來,出現了短暫的空擋。
“爺爺,你怎麼來了。”
悟空看準時間,一拳打在格羅諾拉的右邊肩膀之上,格羅諾拉大意之下,身體倒在地面劃了出去。
看着格羅諾拉,悟空怒斥一句。
“別做傻事啊。”
轉頭又望向貝吉塔。
“你也是貝吉塔,你在想什麼。”
貝吉塔睜開雙眼,沒有做出解釋,只是嘴角勾起一個笑容。
飛船也降落了下來,格羅諾拉立馬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暗罵一句。
“切,奧特米勒,你又做這種多餘的事情。”
莫奈特從飛船中走出,右手拄着一根柺杖,悟空和貝吉塔一臉的疑惑,貝吉塔也沒想到還能看到莫奈特這個種族。
“這是那美剋星人。”
悟空也不理解,爲什麼西里爾星會有那美剋星人。
“爲什麼,爲什麼會在這裡。”
格羅諾拉看着走出的爺爺,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不甘心的詢問。
“爲什麼,爲什麼阻止我,讓我在這裡做個了結吧,我想就這樣結束一切。”
註定自己無法打倒弗利薩的話,那麼可以殺死一個賽亞人,格羅諾拉也認了,至少自己也算報了一部分仇。
莫奈特的神情變得落寞起來,有些悲涼的和格羅諾拉道歉。
“對不起,格羅諾拉,是我撒了謊,賽亞人並不全是我們的仇人。”
格羅諾拉只覺得爺爺可能是瘋了,怎麼會說出這種話,難道不是賽亞人摧毀了自己的故鄉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
莫奈特看了一眼悟空。
“四十多年前,救了我們的人,就是賽亞人巴達克。”
格羅諾拉驚訝的看着莫奈特。
“怎麼會,你是說因爲賽亞人的仁慈我才能活下來的麼?”
莫奈特無奈的點點頭。
“沒錯。”
貝吉塔也很難理解莫奈特的話。
“怎麼回事,你的意思是有個賽亞人放了你們麼?”
莫奈特給幾人講解着四十年前的事情,那時候那美剋星人和西里爾人相處的很好,安居樂業互相幫助。
直到有一天滿月的夜晚,賽亞人和弗利薩的軍團來了,一艘艘飛船全部落在了我們的家鄉之上。
賽亞人一降落立馬變爲了巨猿,有着滿月的加持讓他們戰鬥力暴漲,賽亞人和弗利薩軍團,對這裡進行了大範圍的破壞。
西里爾星上本來就沒有太多的那美剋星人和西里爾人,面對猿化的賽亞人和弗利薩軍,沒有太多的抵抗能力,他們入侵的極爲順利。
那美剋星人很快全部戰死,在生命垂危之際那美剋星人的大長老,把龍珠交到了莫奈特的手上,讓他明白了自己的使命,自己就是這星球上最後一個那美剋星人了。
西里爾人情況要好上不少,本來數量就比那美剋星人多,加上他們普遍戰鬥力也不低,不像那美剋星人都是輔助型的。
城鎮中巨猿化的賽亞人正在瘋狂破壞,沒有理智的他們見到東西就會摧毀,年幼的格羅諾拉也在巨猿的餘光下偷偷逃走。
被巨猿給注意到,活物是他們必須要殺死的存在,但這頭巨猿沒有着急動手,只是跟在了格羅諾拉身後。
等到格羅諾拉跑到自己家裡之後,被母親抱在懷裡,巨猿也用頭顱把房頂的牆壁撞爛,探進去一顆大腦袋姥爺家兩人。
看到可怕的巨猿追了過來,格羅諾拉嚇得直接暈了過去,巨猿只是看着兩人,側臉之上有一道十字形的傷疤。
城鎮之中一個壯年的西里爾人,雙手匯聚能量,掌心有一發能量彈彙集。
有見多識廣的老西里爾人,和男子大喊,提醒着他攻擊的位置。
“弗萊克,攻擊那個月亮,瞄準那個位置去打。”
老西里爾人聽說過賽亞人的能力,只要破壞掉月亮,他們就無法再保持猿化了,戰鬥力也會大幅度下降。
弗萊克點頭示意,看着自己的家鄉被破壞,臉上悲憤之情溢於言表。
“我明白了。”
能量炮直直撞擊向空中的月亮,耀眼的光芒退去後,空中的月亮也被打成粉碎。
弗萊克也累到筋疲力盡,不光要躲避猿化的賽亞人攻擊,還要保護族人,他也戰鬥到了極限,看着月亮被消滅,也露出笑容。
“是我們贏了。”
只要把月亮消滅,賽亞人戰鬥力衰減,他們也就有了勝利的機會。
正當弗萊克看到希望之時,後方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了出來。
“哦,真的是這樣麼,我不太確定啊,朋友,就算是沒有月亮無法巨猿化,我們也是很強大的,你們也沒有辦法戰勝我們。”
一個凶神惡煞揉着拳頭的男賽亞人,正站在弗萊克的背後。
弗萊克聽到聲音之時,就知道大事不妙,可還是晚了一步,被貫穿了胸膛。
賽亞人殺掉弗萊克之後,站在屋檐之上,對着下面的一個賽亞人發號施令。
“裡克,你腦袋的傷勢沒事吧,把這裡的人清理乾淨,然後就離開這裡吧。”
一個比較瘦弱的賽亞人,擦了擦額頭打傷的位置,表情也變得憤怒,泄憤般的射出氣功波大肆破壞。
另一邊的位置,格羅諾拉房頂的賽亞人,也退出了巨猿形態,恢復了人類模樣。
和悟空的長相一模一樣,只不過左側臉頰有着一道十字形的傷口,比起悟空來要成熟穩重一些,正是悟空的父親巴達克。
格羅諾拉的母親,看到站在自己房門口,遲遲沒有動作的巴達克,一時間也不明白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