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的實力比想象中更強,牙王不得不換一種方式,用列車來和他們決一勝負。
侑鬥也趕忙開動自己的時間列車前來支援,牛頭在前,桃塔羅斯四人的專屬列車語氣,也連接到了侑斗的車上。
雙方靠着時間的軌道,在半空中不斷對公,一時間誰也討不到好處。
最後雙方竟直接朝着他撞去,兩輛列車在半空發生了巨大的爆炸,引發了巨大的爆炸。
牛頭列車撞進了牙王的內部,把他一口氣貫穿,牙王也不得不逃出列車。
桃塔羅斯第一時間跳了下來,拿出騎士形態的人聖劍,牙王事到如今知道自己輸了,可還是要拉上幾個陪葬的。
對着電王從上往下劈出一刀,電王動作敏銳,低頭拔刀橫斬一氣呵成,瞬間長劍重創牙王。
“嘿嘿,老子可是隨時都是狂熱狀態啊。”
牙王擡頭望天,沒想到自己統治全部時間的願望,就這樣被破滅了。
電王后退兩步,牙王不甘心的倒下了,身體的鎧甲被摧毀,人也隨之死亡。
電王右手拿出車票,變回了人類形態,和剛到的幾人擊了個掌,慶賀擊敗了這個可怕的敵人。
而在另一個時空之中,映司遭到了突如其來的怪物襲擊,一個老鼠模樣的怪物,在大街上襲擊人類。
正在吃冰棍的安庫,當時就楞逼了,這看起來也不是貪慾者啊,不是自己的幾個敵人,製造出來的怪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爲了查明真相,加上映司救人心切,兩個人立刻和怪物戰鬥起來。
映司放入獅子螳螂鳥的硬幣,變爲基礎形態的OOO,對着怪物持劍砍去。
可兩人交手數招後,映司一刀把他砍退,放入普通硬幣,就要當場殺死它。
可老鼠怪物卻是躲在了一個小男孩身後,拿出一張卡片,在他的腦袋上開個個縫,然後跳入了那個縫隙之中。
這把映司看傻了,都是什麼操作,怎麼還能進入一個小男孩的腦子裡面。
安庫也沒見過這麼詭異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天空飛下一輛列車,在不存在的軌道上滑行,來到了映司他們面前。
一個身穿藍色衣飾的男子,無視了映司的存在,拿出一張卡片放在小男孩臉上,最後得到了一張寫有一九七十年的代號。
映司看不懂他的行爲,問題男子自己也搞不懂了,這是什麼情況。
映司主動走上前來,和他詢問這次的敵人。
“你好,請問這個怪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着映司一身假面騎士的鎧甲,男子也沒有隱瞞自己的存在,主動給他解釋了原因。
“那是鼴鼠異魔神,主要是實現人們心中的願望,然後就可以通過本人,記憶最深的一個時間段,去往那個時間,摧毀那裡的一切。”
映司點點頭,這樣一說就解釋的通了,那個怪物是跳入了小男孩的時間之中,沒曉得世界上還有這麼奇特的怪物。
安庫可沒他這麼單純,立刻就反應出了不對的事,猜測性的詢問。
“等等,你的那張卡片就是你穿越時間追蹤怪物所用的吧,爲什麼上面顯示的是一九七十年。”
這個小男孩也才十多歲,現在二零一幾年,他怎麼可能對四十多年前,有深刻的印象,難不成他是個不老人。
男子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確實讓他也感到了疑惑,一個小孩怎麼會有那時候的記憶。
他確定這就是一個普通人,不是什麼特異的存在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也想不通,既然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回到那個時間後,他自然就能發現一切的真相。
男子打了個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列車,啓動時間列車,朝着過去的時間行去。
可安庫卻是冷冷一笑,一九七十年啊,那時候自己的同伴還沒有甦醒,要是回到那個時間,想湊齊自己的核心硬幣還不是小事一樁。
他是八百年前被封印的核心怪物,和他一樣的幾個,都是最近的一兩年才逃出封印,甦醒過來的。
幾人以前就不對付,所以他們也在阻止自己收集核心硬幣,可幾十年前,他們還在封印之中,可沒辦法阻止自己。
映司不讓他去,可拗不過安庫不講理,硬跑到了車上,也只能跟着上了車。
男子把列車開走後,才發現了這兩個不速之客,本來在他們的認知裡,假面騎士都是朋友,不管是哪個時間段的都一樣。
他也沒覺得對方會來妨礙自己,畢竟除了他們之外,別的騎士是不能穿越時間的,否則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車長也來到了車廂,告知幾人目前還是要優先處理異魔神,暫時不要管安庫他們兩人。
經過一番商議,映司倒是沒有問題,反正他也不想去打擾過去的時間,可安庫卻是沒有說話,懶得理會幾人。
桃塔羅斯這個暴脾氣,可不會慣着安庫,對着他大聲質問。
“喂,金毛雞冠頭小子,聽不懂在問你麼。”
安庫滿臉不高興,對這個怪物也沒啥好感。
“啊,你這個紅色粑粑,和我這麼說話。”
映司性格善良,倒是沒有被過多爲難,來到了一九七十年後,籃衣男子下車,追蹤着逃離的異魔神而去。
映司也得知了他的真正身份,假面騎士電王,也是新一任的騎士,是良太郎的孫子,也是新的特異點存在。
名爲辛太郎,性格和他的爺爺不一樣,是個勇猛善戰的戰士,並不需要桃塔羅斯幾人附體,掌控身體纔可以戰鬥。
戰鬥是他自己的意識,異魔神只是起到輔助的作用,給他變化爲武器。
爲了絕對保險,車長讓桃塔羅斯四個異魔神,看住映司安庫兩人,免得他們去一九七十年搗亂。
桃塔羅斯四人把他們圍在牆角,死死的盯住他們的走位,映司沒什麼意見,反正也是被安庫給硬拉上來的。
可就在辛太郎去追趕異魔神的時候,安庫的髮色從金色雞冠頭,變爲了黑色的短髮,沒能瞞過桃塔羅斯的雙眼。
“等等,這小子怎麼頭髮顏色變了。”
他們四個不明白,映司卻是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立刻大叫一聲,暗道不好。
轉頭看去車廂的鏡子上,果然一隻紅色的手臂,安庫脫離了身體,偷偷跑出了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