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的公寓。
徐城一邊給她扭腳丫子一邊問道:“你那麼忤逆你爸,爲什麼還聽他的話,居然去應酬?你一向不是不喜歡家裡的生意事嗎?”
沈瑤無所謂的說道:“那個王少人前人後一套的,在我爸媽面前是一套,我爸信了他的邪,看着我年紀也不小了,加上王少他爸怎麼說也是京官,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就讓我跟他家門當戶對的試試看,他家裡想着我爸也是很有錢,他們有前途,我們有錢途,一舉兩得,兩家簡直是天作之合。不過我對他不感冒,但他下了機就來接我,不想給我爸難堪,所以應付的跟他過去吃個飯,這傢伙自大得也不知打他爸牛逼還是他牛逼,嘶,你給我輕點。”
徐城道:“好了,不過今晚上就讓它歇息不要劇烈運動。”
徐城站起來這才走到飲水機邊上大口大口的喝水,他揹着沈瑤累慘了。
“你一個以高跟鞋打交道的空姐也有扭到腳的時候?”徐城調侃沈瑤道。
沈瑤哼了一聲:“你還說!”
這時候,沈瑤的電話響了起來。
沈瑤一看電話,是她爸爸打來的。
“爸?”她接聽起來。
“瑤瑤,你怎麼搞的?王奇那邊怎麼回事?他跟你去吃個飯,怎麼進醫院了?他爸媽找我興師問罪了,你人在哪?到底怎麼回事?”
沈瑤看到是因爲王少的事情,就先把手機電話捂住,然後一蹦一跳的走到陽臺邊上,她不想徐城參與這件事裡。
確保徐城聽不見以後,沈瑤纔對着電話解釋道:“爸,那傢伙就一色胚,我跟他談不攏,他還不讓我離開飯店,然後被其他人見義勇爲把他給揍了!”
電話那頭沈萬三哼了一聲:“人家跟我說了,那個揍他的人你也認識,什麼見義勇爲,你蒙我呢?”
沈瑤道:“爸,那種人你一開始就別跟我介紹了。”
沈萬三苦笑一聲:“閨女,先別說他是什麼人,於情於理你現在跟爸去醫院探望一下人家吧。”
沈瑤:“我腳受傷了怎麼去?他要死撐着像個爺們,我些許還會去探望,就是一個外強中乾的傢伙,不去。”
沈萬三:“閨女,你答應過爸什麼?上次你爲了買那小子的公寓,跟爸借了五億!爸就這次讓你幫忙搭橋牽線你還整出事情了,爸不求你去跟人家繼續應酬搞定生意事了,但你也別拖家裡後腿啊,人家老爹是工商的,你這麼一搞,爸的公司沒幾天不是天天要被人家查?你在哪呢?爸過來接你,不要你做什麼,就去醫院道歉就行了,其他的事爸來應付怎麼樣?”
“好吧,那你來我平時住的公寓來接我吧。”沈瑤氣餒的說道。
等她轉過身的時候,已經全部聽進去的徐城在那裡繼續裝作若無其事。
買自己公寓的買主居然是沈瑤?
徐城有些意外。
她爲什麼要買?
投資嗎?
在他愣神之際,就看到沈瑤一蹦一跳的要出門。
徐城道:“我送你去吧。”
“不用了,我爸來接我,你平時跟他不對付,還是不要見面的好了。”沈瑤怕這件事他父親怪到動手的徐城身上,而且她還不希望這事讓徐城牽扯進來。
沈瑤目前還不知道徐城已經不是過去的徐城。她以爲徐城也是體制的人,還是不要得罪那王少好。
徐城跟她一塊坐着電梯下了公寓,樓下,葉修過來接他。
“城哥,也下來也太早了吧?別告訴我,啥事都沒做?”葉修一臉壞笑的看向徐城。
“做什麼?”徐城詫異:“能做什麼事?”
葉修咂咂嘴,一臉‘你別跟我裝蒜’的眼神:“人家妹子都說了,誰救她今晚讓他爽!”
“要做早做了,會等到今天?”徐城撇撇嘴:“我有媳婦不做,找其他女人?我特麼有病啊?這就是我跟你的區別。”
葉修:“我兩有啥區別?”
徐城:“紳士和禽獸,你是後者。”
葉修:“……”
徐城看到沈瑤上了他父親的車,想了想王老吉是自己打的,乾脆把事情做善了。
“跟着前面那輛車吧。”徐城拿出一根菸點上,一邊對葉修說道。
葉修看到之前那個妹子上了車,又聽城哥讓自己追着,一下子古怪鄙夷的瞥了一眼徐城:“剛纔還說紳士,你這種衣冠禽獸纔是最恐怖的,你特麼這是尾行啊哥,原來你還有這種癖好。”
沈瑤跟着父親來到了市人民醫院。
徐城和葉修把車停在停車場,看到她們的車輛確定後,才下車找了上去。
沈瑤跟他爸爸去了特護房裡,王少整個頭都繃着紗布躺在病牀上,窗邊是他的父母。等沈萬三敲了敲門進去之後,王少的父母沒好臉色看。
特別是對於沈瑤,王少的母親更是直接罵道:“外面有人了就直接說,別爲了高攀接近我們家王吉。”
“我……。”沈瑤很想說‘是你兒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但被父親雙眼警告了一下後,她只能忍着不說話。
王少的母親罵得更難聽了:“沈老闆,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女兒?你就不知道她外面有男人嗎?看把我兒子打成什麼樣了?這事我想聽聽沈老闆你怎麼說?”
“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我女兒瑤瑤從小被慣壞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沈某都擔着,只要咱兩家能夠好好的,是吧?”沈萬三說着,給沈瑤遞了眼神。
沈瑤道:“對不起了。”
“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幹什麼?說一句對不起就了事了嗎?我要告你!”王少的母親氣得指着沈瑤罵道:“還有你那個打人動手的誰誰,都跑不了。”
沈萬三:“這……王局,你說句話吧。”
王少的父親王局這時候斜着眼看了一眼沈瑤,兩眼一亮。
他問王少道:“兒子,你的意思呢?”
王少看着沈瑤一臉萎/縮:“那就看沈小姐你的意思了。”
這時候徐城突然走進來說道:“人是我打的,怎麼理劃出個道來,我接着就是,欺負女人有點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