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夏文傑和格格,二人坐車去往程雪妍的家。路上,格格邊開車邊似隨意地說道:“傑哥,其實,嶽三生的女兒長得也挺漂亮的。”
夏文傑側頭瞄了他一眼,問道:“你想說什麼?”
“傑哥如果喜歡的話……”也可以考慮****她嘛!只是見夏文傑射來凌厲的目光,格格立刻把後面的話咽回到肚子裡,說道:“呃,也沒……沒什麼,我就是覺得小姑娘挺好的。”
夏文傑沒有再理他,把目光投向車窗外。
回想起剛纔的情景,夏文傑的小腹也是一陣陣的漲熱,他是正常的男人,而且還處在血氣方剛的年齡段,面對着嶽婉柔年輕又誘人的嬌軀,他又怎麼可能會一點不爲所動呢?
只不過他的自控能力夠強,並不會被****衝暈頭腦一下子做出不理智的舉動罷了。
車行有半個多鐘頭,夏文傑和格格來到程雪妍所住的別墅。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一點,向她的家裡望去,裡面黑漆漆的,一點燈光都沒有。夏文傑推開車門走了下來,格格問道:“傑哥,我跟你一塊進去嗎?”
“你會電工?”
“哦……這……不太會。”讓他去打架沒問題,讓他去修理電路,他可就完全是個外行人了。他說道:“傑哥,我現在去找物業吧?”
“不用了,這麼晚,物業早就下班了。”夏文傑說道:“如果是小問題,我自己也能搞定,你留在車裡等我就好。”
“是!傑哥!”格格答應一聲。
夏文傑走到別墅的院門前,習慣性地按了按門鈴,按了兩下,他才猛然想起停電時門鈴也是不好用的。
他取出院門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到了別墅的門前,他沒有再用鑰匙去開門,裡面住的畢竟是個單身女人,他若不打招呼,貿然開門進去,也不太合適。
他輕敲房門,過了好一會,裡面連點動靜都沒有,夏文傑這纔拿出鑰匙,把房門打開,走了進去。
外面的光線就夠暗了,進入別墅後,裡面的光線更暗,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也毫不爲過。
他摸索着向前走出兩步,感覺實在看不清楚東西,他只好把手機拿出來,調成手電模式。
在手機的照射下,別墅裡總算了有了一點光亮,夏文傑脫掉鞋子,邊向裡面走邊問道:“雪妍姐?雪妍姐你在哪?”
他連續喚了兩聲,別墅裡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迴音,夏文傑暗暗皺眉,他正摸索着向裡走的時候,樓上突然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他心思一動,大聲問道:“雪妍姐,你在樓上嗎?”說話之間,他順着階梯走向二樓。
上到二樓,走廊裡仍是一個人都沒有,黑漆漆又空蕩蕩的走廊給人一股陰森感。
夏文傑環視左右,邁步向程雪妍的房間走過去。來到房門前,夏文傑輕輕敲了敲,同時問道:“雪妍姐,你在房裡嗎?”
他只敲了兩下,房門竟然開了,不是被人從裡面打開的,而是受他敲門的力道緩緩而開。
夏文傑怔了怔,然後還是走進房間裡。他拿着手機,照向屋內。這時,他有看到程雪妍,不過令他臉色大變的是,房間裡面可不只程雪妍一個人,在她身邊還站有數名大漢。
其中有一名大漢用只胳膊把程雪妍緊緊摟抱住,另隻手則把她的嘴巴死死捂住,而站在旁邊的,正是一臉邪笑的巫堂。
程雪妍看到走進來的夏文傑,急得滿頭是汗,喉嚨裡發出急迫的嗚嗚聲,可是她根本掙脫不開那名大漢的控制。
見此情景,夏文傑心頭一震,凝聲喝道:“巫堂,你怎麼在這……”
他話還沒有說完,猛然間就聽背後惡風不善,一道勁風向他襲來。
根本沒時候回去細看,夏文傑完全是出於本能的反應,身子向前一彎,耳輪中就聽嘭的一聲悶響,原本砸向他頭頂的棍子隨着他向前彎腰狠狠砸在他的背上。
這一悶棍的力道太大了,大到讓夏文傑也無法承受,隨着一聲悶哼,他一頭栽倒在地上,感覺後背的脊樑骨都被打碎了似的。
巫堂仰面而笑,他先是看眼被制住的程雪妍,然後慢悠悠地向倒地不起的夏文傑走過去,說道:“我找你還來不及呢,你倒好,還主動送上門來了!”
夏文傑倒在地上的身軀佝僂成一團,他強忍着背後鑽心的劇痛,向後面看了看,原來,在他背後還站有兩名手持棒球棍的大漢。
他趴在地上,喘息了兩口氣,說道:“前兩天,找人來殺我的就是你吧!”
“沒錯!就是我!”巫堂在夏文傑面前站定,低頭俯視着他,冷笑着說道:“是你不知死活,連我的女人都敢打主意,那我就只能讓你去陪你哥哥作伴了!”
“我哥的意外也是你找你做的……”夏文傑說話時,兩眼都快噴出火來,他雙手按在地上,支撐着身子緩慢地從地上爬起。
巫堂冷哼一聲,他向手下人招招手,其中一人會意,把手裡的棒球棍遞給他,巫堂接過來,雙手握住,接着又活動幾下筋骨,笑呵呵地說道:“你現在什麼都知道了,不過也好,你先走一步,過不了多久,我就送你哥哥到地下陪你作伴,你放心,這回我絕不會再失手了。”
說話之間,他毫無預兆地輪起棒球棍,對準正掙扎着要爬起來的夏文傑,惡狠狠全力猛砸下去。
啪!這一棍子,正中夏文傑的腦袋,隨着一聲脆響,他爬起來的身軀又被硬生生地砸回到地上,與此同時,鮮血從他的頭頂流淌出來,只一會的工夫,便把地面染紅好大一攤。
“吼吼……”巫堂甩了甩被震得發麻的手腕,又用腳踹了踹夏文傑,笑罵道:“媽的,腦袋還真夠硬的,震的我手都疼!”
被制住的程雪妍看得真切,她掙扎得更加激烈,喉嚨裡的哽咽聲也越加的急切。
聽聞聲音,巫堂轉回頭,瞥了她一眼,說道:“怎麼?心疼了嗎?這僅僅是開始,今天晚上,我們慢慢玩,我有得是時間!”
程雪妍看到夏文傑重傷後的反應,激起巫堂心底裡更深更濃烈的嫉恨,他再次擡起手中的棒球棍,對準地上的夏文傑,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亂輪,棍子擊打在他身上的嘭嘭悶響聲不絕於耳,血珠子都在四處飛濺。
直到巫堂打累了,打不動了,他這才把手中血跡斑斑的棒球棍狠狠扔掉,回頭怒視着程雪妍,說道:“看到了沒有,你用他們倆兄弟來羞臊我,這就是他們倆的下場,今天,我先收拾了這個小的,改天我再去收拾掉那個大的!”說着話,他提起衣襟,從腰間把手槍抽出來,槍口對準了夏文傑的腦袋。
程雪妍的眼淚如泉涌一般流淌出來,她想要大聲呼叫,可是一點叫聲都發不出來。
巫堂哼笑一聲,低下頭,一隻手拿槍頂着夏文傑的腦袋,另隻手則揪起他的頭髮,仔細看着他的臉。
現在夏文傑的臉上全是血,每一次的喘息鼻孔和嘴角都竄出鮮血,不過他的神智還未失,充血的眼珠還能轉動。巫堂看罷,嘿嘿笑了,搖頭說道:“你他媽的還真是屬蟑螂的,我這麼打都沒把你打死,現在,我很想看看,到底是你的腦袋硬,還是他媽的子彈硬!”說話之間,他扣動手槍的擊錘,把擊錘搬開,發出咔的一聲輕響。
他把槍口頂在夏文傑的太陽穴上,見他的雙眼還在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對明亮的眼睛此時因充滿鮮血好像要發出紅光,看上去格外的慎人。
巫堂心頭一震,即便夏文傑業已被他打到奄奄一息的地步,業已毫無反抗的能力,他仍被他的眼神嚇得生出一股寒意,這讓心高氣傲的巫堂打心眼裡不爽。
他眼珠轉了轉,把頂住夏文傑的槍口又慢慢放了下去,垂下頭,在他耳邊說道:“你不是喜歡她嗎?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你喜歡的女人是怎麼在我身下享受的,哈哈!”
他一邊大笑着,一邊站起身形,對制住程雪妍的那名大漢甩頭說道:“把她給我按到桌子上!”
幾名大漢二話不說,其中一人把牀上的被單撕下一條,塞進程雪妍的嘴裡,另外的幾名大漢則把她按到桌臺上,其中有人按住她的胳膊,還有人按住她的雙腿,此時,程雪妍是呈大字形的趴在桌子上。
巫堂一臉淫笑地走上前來,彎下腰身,貼近程雪妍,說道:“你們程家和我們巫家聯姻,以後整個公司就都是我們的,這是多好的一件事,可你非要從中作梗,還跟姓夏的生個小雜種,不過也沒關係,我不介意這些,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結婚之後,你過你的,我玩我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把你們程家的股份給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