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張躍建起了美食城,成了這裡的董事長。張躍在省城的勢力,月越來越強大。雖然這小子之前進過幾年監獄,但是,由於他從05年的迅速崛起,讓他迅速的成長爲省城的黑道大哥級別的人物,算得上是省城裡面,有頭有臉的幾個黑道人物之一。
張躍白手起家的路子,完全是走的黑道路子,黑道這條不歸路,風光和風險都是並存的,這樣的路,一旦走上,就很難在回頭。
現在,張躍成了黑道大哥級別的任人物,自然忘不了自己的好兄弟樑廣財,要沒有樑廣財的關係,他也不會有資格接觸建立美食城的事情,所以說,在張躍的心裡,自己之所以能夠有今天,和兄弟樑廣財有着分割的一部分,所以,現在只要這個樑廣財有難,他張躍肯定會仗義出手。
而現在,樑廣財的啤酒生意基本上快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再也坐不下去了。打壓樑廣財生意的,就是葉少楓。本來,之前張躍還想和青竹幫他們合作,一起滅掉這個葉少楓。
可是誰知道,現在的青竹幫採用的是以逸待勞,暗度陳倉的這種戰術,柯友亮一副隔岸觀火的樣子,完全表明了他們青竹幫的態度,那就是,不到迫不得已,絕對不會和龍堂硬碰硬的發生正面衝突。
青竹幫明面上是退出了和龍堂的矛盾,但是,這一下子把張躍就擺了出來。張躍要是孤軍分賬,和龍堂大動干戈的話,自己損失肯定會很大,和龍堂兩敗俱傷,這是很有可能的最終結果。
所以,張躍也一直想找一個合作伙伴,想讓自己的勢力,邊的更強大,這樣加大自己的籌碼。和龍堂肯定是要有一戰的,而且是死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種,如果能加大籌碼,在戰勝龍堂的同時還能最大限度的減少自己的損失,這纔是他張躍最希望的。
而且,張躍要是能夠在把龍堂擊敗了,那在省城的黑道地位,也就更高了。平靜了很久的省城黑幫,終於,在葉少楓他們龍堂的入侵下,要開始一場,新的血雨腥風了。
就在張躍天天發愁,如何找到自己的盟友的時候。劉華坤出現了。這個城南公安局分局刑偵科的副科長,也算是一個角色,畢竟,這小子認識不少黑道的人,知道不少黑道大哥們的把柄。
劉華坤笑呵呵的走進張躍的辦公室,張躍也趕緊走上去,握住劉華坤的手,說道:“劉老弟,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張哥,近來可好啊,我這不是給你帶了幾瓶酒,幾條煙,來看看你嗎。”說着,劉華坤把自己的禮品擺在了張躍的桌子上。
幾條酒,幾條煙,在張躍看來,都不算什麼,不過,這個李華坤的到來,顯然是有目的的,而且,這個人主動來找他,說明,自己在劉華坤的心裡,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能被劉華坤這個年輕一一輩認可,纔是張躍心裡最高興的。
“我說,劉老弟,你來就來吧,還拿什麼東西啊。咱倆這都多久
沒見面了?還是這麼客氣啊,來來來,做吧,說說找老哥有什麼事情啊?”張躍笑着問道。
劉華坤坐下來,並沒有馬上的說明自己的來意,而是避開這個話題,說道:“張哥,我今天來啊,主要是就想看看你。自從上次和豬頭那幫人吃晚飯,咱們好像就在沒有聯繫過,你知道嗎,其實,你張哥在我心裡,一直是定天理的漢子。別看我是一個警察,但是我很尊重咱們省城這幫黑道大哥們。說實話,縱觀咱們省城黑道的這些有名頭的人裡,你張躍哥,那是這個!”說着,劉華坤朝着張躍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劉華坤溜鬚拍馬這是他的強項,他雖然和張躍接觸不多,也沒見過幾次面,但是,他知道,張躍是一個很喜歡別人吹捧的人,這個人虛榮心非常強,別人吹捧兩句,他高興的就找不到北了。
張躍聽了劉華坤的話,果然笑了,笑的那叫一個豪邁,那股掩飾不住的虛榮心,就成現在自己的臉上。
見張躍笑了,劉華坤心想,自己的第一個目的已經達到了。
張躍笑着說道:“華坤啊華坤,你是真會說話啊,不過,你這種吹捧,老哥很喜歡啊、”
“張哥,我這可不是什麼吹捧,我劉華坤是個直性子,心裡有什麼就說什麼,藏不住事兒。你在我心裡的位置,真比我親媽親爸還重要,你就是我的偶像。說實話,我真想脫了這身警服,跟您幹!跟着您,才能體現出我的個人價值!”劉華坤繼續捧臭腳的說道。
張躍雖然知道這小子是在拍馬屁,不過,心裡的虛榮心也在迅速膨脹,聽了這樣的話,笑的他合不攏嘴。劉華坤算是省城境界的後起之秀,這麼年輕,做到了副科長,非常有錢途,而且,這小子在黑道上認識不少的人,他的地位也是黑道人都認可的,能夠被這樣的一個有地位的人認可,張躍心裡,自然很興奮,驕傲之情,也在嫉妒澎湃。
看着張躍笑的合不攏嘴了,劉華坤終於開始說自己重點了。
“張哥,你是一個受人敬仰的大哥,但是,你最近,好像過的不是很好啊,是不是被一些小人物跟絆住了腳?”劉華坤問道。
張躍一聽,知道這小子要開始進入正題了,而且,這個正題還是他最感興趣的正題,所以,他也有興致繼續和這個比自己小了二十來歲的後起之秀聊下去。
張躍說道:“在省城,誰能拌的住我啊?這是你老哥我的地界兒啊,哈哈……”
“那葉少楓呢?聽說,葉少楓這小子讓您不痛快了。”劉華坤果斷的提出了這個關鍵人物。
當劉華坤說出“葉少楓”這三個字的時候,張躍臉色一下子變了,剛纔還開懷大笑,現在,一下子變得陰沉不堪。
“葉少楓?呵呵,這種小嘍囉,我並沒有把它放在眼裡,只是這小子讓我兄弟的生意快做不下去了,他干擾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兄弟。”張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