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在你第一次問我這個烙印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我不是就告訴過你嗎。我把是混黑道的,仇家不少,他總怕有一天他會跑路,然後妻離子散,所以,要是有這個烙印,以後,就可以通過這個烙印找到我,不過,還好,他這一輩子,也沒有經歷過妻離子散的厄運。
不過,這個烙印,就一直留在我的身上,而且,會跟隨我一輩子。”常妙可說道。
“這個烙印只有你一個人有嗎?”葉少楓問道。
“什麼意思?”常妙可突然轉過身,問道。
“我的意思是說,你爸爸,會不會也給別人烙這樣的烙印?”葉少楓說道。
常妙可眼神恍惚,好像是在回憶,然後說道:“我小時候,我爸爸,我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她出生的時候,也給她烙了這樣的一個烙印,可是,那個妹妹剛出生不久,我爸爸就因爲道上的事情,離開了他們母女,她們母女怎麼樣了,他都不知道。
當時,我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現在呢?還是覺得,那是句玩笑嘛?”葉少楓問道。
“在你問出來之前,我還是會覺得,那只是玩笑,但是,你突然問出來了,我覺得,這個事情,可能就是真的,我爸爸是道上混的,而且,是絕對的教父級別的人物,年輕的時候,肯定和不少女人有染,而且,讓他鐘情的,肯定不僅僅是我媽一個女人。英雄會愛上很多女人,所以,我現在覺得,我可能,真的有這個妹妹,你幹嘛突然這樣問我?”常妙可問道。
葉少楓拿過自己的手機,打開裡面額相片,說道:“看看這個紋身,和你的一摸一樣,和縱海集團那個罌粟花的標誌,也一摸一樣!”
常妙可拿着葉少楓的手機,仔細看了看,然後問道:“你這個是在哪拍到的?”
“一個女人的身上。”葉少楓說道。
“女人?什麼女人?”
葉少楓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和常妙可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常妙可一下子從牀上做起來,說道:“那個叫夏柔的姑娘現在在哪?我要去見她!”
“在醫院,你放心,我已經請了陪護,一天二十四小時輪班陪着她,她不會有事情的,你明天再去吧,這麼晚了,你去了也是影響人家休息。”
“明天?不行,我現在就去,你快帶我去,我要去見她。”常妙可說着,已經下了牀,開始穿衣服。
葉少楓躺在牀上,沒有動,只是說到:“妙可,你想過沒有,萬一,這個夏柔真的和你有血緣關係,你想怎麼辦?她對你爸爸可是恨之入骨,同樣,對你肯定更加恨之入骨,她會覺得,你母親破壞了她的家庭,她很你們全家。”
“可是,是我爸爸先跟我媽媽好的,她媽媽應該是後來出現的!”常妙可說道。
“這種事情,誰都說不清,誰都會說自己有理,誰都會想着自己是正義的。所以,我就想知道,你見了她之後,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