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壆親兵答道“國師你在淮西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楚王對你言聽計從,杜元帥哪裡有跟國師你擺迷魂陣的那個膽量!只不過杜元帥特讓小的前來找尋國師,卻是有事相求於國師!”
李助聽了這話,急忙問道杜壆親兵“杜壆那廝平日趾高氣揚的,沒想到那廝卻有相求本國師的時候!你這廝倒是快說說,杜壆那廝到底有何事相求本國師?”
杜壆親兵說道“雖然衛鶴,酆泰失了大軍十年的糧草,就算死上一萬次,也難贖他們兩人的罪過!不過杜元帥分析,既然宋賊馬靈膽敢先行潛入淮西,縱火焚燒了楚王的糧草,那就說明宋賊林沖遲早會引大軍前來犯境!這大戰將至,正值用人之際!杜元帥想暫留衛鶴,酆泰兩人一條性命,讓衛鶴,酆泰兩人日後對陣林沖之時戴罪立功!只怕楚王不肯饒恕他們兩人,所以杜元帥就令小人前來找尋國師,還望國師以大局爲重,看在衛鶴,酆泰兩人武藝皆不弱的份上,在楚王面前替衛鶴,酆泰求一求情,整個淮西人人多知道楚王對國師言聽計從,杜元帥相信,楚王一定會看在國師的面上,暫留衛鶴,酆泰兩人一命,至於糧草的事情,杜元帥自會想辦法解決的!”
李助經杜壆親兵這麼一架,笑着說道“杜壆說的一點也不錯!這大戰將既,正值用人之際!現在整個糧倉已經化爲一片灰燼,就算殺了衛鶴,酆泰,那些糧草也不能變回!若楚王能留下衛鶴,酆泰兩人一命,他們兩人必會感恩戴德,宋賊兵臨之時,他們必定會誓死盡忠的!”
杜壆親兵聽聞此言,急忙拜謝李助,李助卻頭也不回,只管往戰馬走去,翻身上馬後,大聲問道“現衛鶴,酆泰兩人身在何處?”
杜壆急忙親兵答道“杜元帥押着他們已先去了行宮,現在正在行宮門口等候着國師!”
“來人快快去請國舅前往行宮門口與本國師相會!”李助心腹賊兵聽令後,自去相請王慶反賊的僞國舅,段二,段五前去僞行宮大門與李助相見。
李助心腹賊兵走後,李助指着身後的賊兵說道“本國師現在就去相救衛鶴,酆泰兩人的小命!你就替本國舅將這些兵馬帶回杜壆營中,交還杜壆!”
杜壆親兵急忙拜謝道“多謝國師!多謝國師!國師儘管前去,這事就交給小人了!”
“你這廝只管給本國師將兵馬帶回!本國師也知道杜壆那廝,平日看不起本國師!但本國師大人有大量,卻不跟那廝計較!今日此事乃是本國師與杜壆之間的事情,本國師自去找杜壆理論!”李助說着,拍馬揚鞭往王慶反賊僞行宮而去。
杜壆親兵看着李助遠去的身影,心中暗暗的罵道“呸!李助你這心胸狹窄的雜碎!平日只會嫉賢妒能,從不爲淮西着想!要不是楚王懼怕那母老虎段三娘,而你李助又與段二,段五,段三娘私交深厚,你李助這個雜碎會能在楚王面前得寵?我們杜元帥會低三下四的相求於你?真他孃的是一人得道,雞犬皆昇天!
李助到得爲行宮門口,杜壆正與衛鶴,酆泰守在哪裡,三人見李助到來,急忙拜見。
李助見狀用手指着衛鶴,酆泰“杜壆你心中的想法,你的心腹之人已經跟本國師說過了!要想本國師救他們兩人也不難,你只需給本國師跪下磕三個響頭,本國師便救他們一救!”
衛鶴,酆泰聽了李助這話,自是大吃一驚,杜壆卻大罵道“李助你這廝還真是個雜碎!杜壆低三下四的相求於你搭救衛鶴,酆泰,乃是爲淮西的前途着想,沒想到你這個雜碎竟然趁火打劫!”
“趁火打劫?”李助冷笑道“杜壆你先搞清楚了!衛鶴,酆泰乃是你的下屬皆心腹之人!這鎮守糧草可是你這廝極力保舉他們兩人的,只怕他們兩人此番失了糧草,楚王追究下來,你這廝也難辭其咎!李助好心相救於你,受你幾個響頭也不爲過吧!”
“李助!你.......!”杜壆說到此處,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酆泰卻大叫道“衛鶴,酆泰死不足惜!杜元帥你不必爲了我們而相求求他!”
衛鶴跟着說道“酆泰說的一點也不錯!”
李助冷笑道“哼!你們兩個失了百萬大軍,十年的糧草,自然是死不足惜!不過只要李助在楚王面前稍微加油添醋一番,杜壆這廝也要跟着你們一起去死!”
“李助你這個雜碎!我們宰了你!”衛鶴,酆泰大喝着,便要和李助拼命。
杜壆見狀急忙拉住衛鶴,酆泰“住手!你們兩人失去了整個大軍的糧草,就算死上一萬次,也難贖其罪!如今只有國師能救你們,你們竟敢對國師無禮!”
李助聞言哈哈大笑“杜壆你這廝卻是識相,還知道人在矮檐下,不可不低頭!既然如此,那本國師就再問你一句,你到底肯不肯爲了他們兩個雜碎,給本國師跪下,乖乖磕三個響頭!”
衛鶴聞言大叫道“杜元帥是衛鶴,酆泰兩人不爭氣,不僅辜負了元帥你的一片好意!還要還的元帥爲我們受牽連!衛鶴,酆泰卻死不足惜!元帥你就讓楚王殺了我們吧!可千萬切不要爲了我們,而向李助這個狗雜碎低頭!”
酆泰也大叫道“李助你這雜碎,還想我們杜元帥給你下跪,真是白日做夢!實話告訴你吧!別說我們杜元帥不會給你這個雜碎下跪,就算衛鶴,酆泰就是死,也不會相求你這個雜碎的!
李助聽了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你們兩個雜碎給本國師閉嘴!要不是杜壆你這個雜碎,託人前來相尋本國師,本國師會淌這趟混水!杜壆本國師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現在本國師就跟你說你最後一遍,你這雜碎若想本國師救衛鶴,酆泰兩個雜碎的話,你就乖乖的給本國師跪下磕三個響頭!你若不想救這兩個雜碎,那本國師可要走了!”
李助話音剛落,杜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衛鶴,酆泰見狀大驚,急忙大叫着“杜元帥,杜元帥!”
衛鶴,酆泰大叫着,上前便要扶起杜壆,杜壆卻大叫道“你們兩個給我退下!杜壆今日跪他李助,卻不是爲了你們,而是爲了淮西的前途!”
李助聞言,笑着說道“杜壆你少跟本國師在這裡假仁假義了!本國師可不管你是爲了什麼!若想本國師救衛鶴,酆泰兩個雜碎,你還得給本國師磕上三個響頭!不然本國師怎麼也不會相救衛鶴,酆泰兩個雜碎的!你這下跪也是白跪!”
衛鶴,酆泰一起大叫道“李助你這雜碎休要得寸進尺!”
“你們兩個給我住嘴!”杜壆大喝停衛鶴,酆泰後,只聽咚!咚!咚!”三聲,杜壆果真給李助磕了三個響頭。
“我說國師,杜大元帥你們這是唱的哪一齣!”就在杜壆磕完第三個響頭之時,段二,段五一起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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