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宇文王的尋問,王座之下的一名謀士也是快速的回答道:“回王爺的話,大公子與二公子應該再過一會兒就會來!也許,他們都在爲離大人準備禮物呢!”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也罷,既然如此,那就再等一會兒吧!這兩個孩子真是不像話了!離大人千萬別見怪啊!”
“瞧王爺說的,本官怎麼會這樣想呢!到是王爺有這樣兩位公子,一定是件天大的喜事!”說話間,那離殷也是極盡讚美之能事。
說起來,參加這一回的野營還有很多人,但大多都是一些武將。當然了,因爲這裡本就是訓練場,所以用兵馬雲集來形容這裡一點也不爲過。
“那個,離大人,現在還有一些時間,不如欣賞一下我們宇文氏的騎兵戰隊!”
“好啊!這些年,本官在西北之地,早就聽聞宇文家的騎兵很是了得,多次讓慕容氏受挫!今天有幸一觀其風采,看來也是本官的福分在這裡啊!”
“離大人說笑了!既然想看,那咱們就看看!來人啊,讓騎兵方隊從谷口前通過!”
“末將得令!”說話間,早有一名將軍模樣的人快速的離開這裡。
約莫也就是一刻鐘的時候,遠處也是傳來了急促的戰馬嘶鳴之音,緊接着就是數以千計的騎兵快速的從谷口處通過!
因爲這座山谷之前已經被修整過,所以遠遠的看去,就像是一個大房子一般。只不過這座房子有些低矮而已。
當然了,在谷口之處,早有人搭好了高架,而那宇文王與離殷則是雙雙立在高架之上。
“怎麼樣,是不是有些氣勢!就是缺少軍械啊!離大人是知道的,這些年,我們哪方面都有所發展,就是在軍械製造上還沒有跟上步伐啊!”
“王爺過謙了!只是各有所長而已!這一回,相信酋帥的物資定能夠讓王爺滿意的!不過,你們說允許羯人兵馬自由出入宇文族地,應該沒有什麼變化吧!”
“當然沒有了!其實咱們兩家就是一家!只要能夠打敗慕容氏和段部,咱們必然會成爲北方的最大族羣!”
“好好好!王爺說的好,你快看,好像那邊也來了一隊騎兵,不對,怎麼兩方戰在了一處!”說話間,那離殷也是不由自主的說出了一件他們都看在眼裡的事實。
其實不用離殷說,那宇文王已然是看在了眼裡,只是有吃驚而已!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電光火石間,有一隊騎兵已然被後面衝上來的騎兵瞬間擊潰!而之前率隊而來的大公子竟然身中數箭。
“報,不好了!大公子他,他受到了攻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快說!”
“回王爺的話,我們也不知道,可能是誤傷吧!不過,大公子可能已經不行了!”
“什麼!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查,給我查,到底是誰下達的攻擊命令!”說話間,那宇文王已然變的歇斯底里起來。
“王爺要保重身體啊!十二將何在,快來護衛本官!”
“大人,他們好像沒有人過來!”
“竟然沒有人過來,之前本官不是差人通知他們了嗎!就算是爬,他們也應該爬過來!”
“大人,你是找在下嗎!”
“索雲,竟然是你!你還真來了!”說話間,那離殷也是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其實來人還真就是剛剛趕到這裡的索雲。
“索雲,你來了正好!剛剛你也是看到了,宇文家的大公子已然身死!這,這裡恐怕會發生大亂!你的任務就是保本官安然離開這裡!”
“末將得令!”說話間,那索雲也是四下裡看了一下,爾後堅定的回答道。
這邊宇文王傷心過度,幾度哽咽,而此時的訓練場上竟然再度出現了大量的騎兵軍團,不用查,就憑眼光一閃,便知道有上萬人。
“不好,王爺,爲何這裡出現了外圍的騎兵!難道,難道真的出現了兵變!”
“不可能!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來人啊!保護離大人!至於那些騎兵嗎,只要不是衝着咱們的方向,可以暫時的不予理會!”
“可,可那騎兵方隊的最前方好像打着宇文家的旗幟!”
“什麼!竟然是他!無極敢爾!”某一刻,就在那宇文王知道了一些情況後,整個人也是在不停的顫抖着。
然而,一切的一切已然來不及了。因爲此時的宇文無極已然快速的將身前的騎兵碾壓掉。
換言之,在別人的眼裡,二公子宇文無極就是平定叛亂的英雄人物。
“無極,宇文無極,你,你竟然還這樣做!看來是本王錯看了你!”
“王爺息怒啊!畢竟二公子已然在全力擊殺叛軍了!”
“他,他全力擊殺!怎麼會這麼巧合!上一秒,叛軍殺了吾兒,下一秒,他就出現殺了叛軍!你們說說,到底誰會相信!”
“這,這個!”
“算啦,傳令下去,讓那逆子過來受罰!”說話間,宇文王也是接連着下達了幾道命令。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宇文王的命令剛剛下達之際,那宇文無極已然快馬而到。
“讓父王受驚了!”
“你還是來了!”
“父王,無極聽不懂您的話啊!”
“無極,你,你太讓父王失望了!他,他畢竟是你大哥啊!”這一回,看到自己的兒子就提馬立在自己的身前,宇文王已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面對這樣的場景,站在宇文王身側的離殷也是稍稍的怔了怔神色,爾後沉聲說道:“王爺,二公子雖然沒有得召就率軍而來,有些唐突,可,可事實上畢竟是他掃平了叛軍!”
“離將軍,有些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畢竟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本王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有點破而已!但,但是本王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出現這樣的結局!說吧,自己下馬,還是讓本王親自動手!”
“父王,孩兒冤枉啊!離大人也說了,兒子就是來平定叛軍的!爲何父王一口咬定大哥就是我害的!”
“宇文無極!我的兒呀,別以爲爲父這些年不說話,就是什麼也不知道!你們兄弟之間的事情,說小了,是自家的事兒,但要是說大了,依然是影響着族羣氣運的大事兒!你應該懂吧!”
“父王,您實在是太過於偏心了!這些年來,誰在爲咱們宇文氏盡心盡力!是我,是你的二兒子,不是你的的大兒子!如今,他因爲叛亂而死,您卻把責任推到了孩兒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公啊!”某一刻,就在衆人的注視下,那宇文無極的氣勢也是越發的強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