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域之內,陽光和煦,冬意漸濃間也是擋不住好天氣的到來。
“老哥,看來今兒的天兒不錯嗎!也不知道西北極寒之地是個什麼樣子!”
“主公,其實現下的西北之地應該已然進入到了真正的冬天!”
“老哥,咱們兄弟兩個一同出行,別一口一個主公的,叫的讓人難受!就叫商鈺便好!再說了,咱們這裡的天兒了也是最後的暖天了,也許再過幾天也會冷下來!”
“好!既然如此,那就叫商鈺吧!說起來,咱們可是忘年之交,也是緣分之交!”說話間,那張千忍也是露出了一抹很是詭異的神色。
之所以有這樣的表情,就是因爲這二位的相遇還真是緣分使然。
當然了,在那一次的相遇中,靳某人還是對氣功不太上心的。
“孃的,真是造化弄人啊!誰能夠想到,這一回陪老子去羯人老巢的人竟然是他!唉,有些時候,就是這要好好的把握自己的緣分!罷了,既然相遇了,那就是好兄弟!人家全身心的待咱們,咱們也要好好回報人家纔是!”某一刻,就在兩匹高頭大馬急馳在無邊的草地間,靳某人的心裡也是在喃喃自語着。
當然了,一路上,這二人還是有說有笑的,從當今大世到世間百態,再到氣功路數,甚至有些時候,這二人還聊起了玄學。
“商鈺啊!真沒有想到你的學識這麼寬博,看來老夫不如你啊!”
“老哥,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什麼叫不如我!其實咱們就是在這裡亂談而已!”
“亂談!此話怎麼講,畢竟你我剛剛之語可都是發自肺腑之言啊!”
“老哥,其實小弟是說的那玄而又玄的東西!再怎麼說,那些東東還是虛無飄渺的!怎麼可能是正兒八經的事兒呢!”
“哈哈哈,看來靳大公子還是不相信世間萬物的靈動之意啊!”這一回,當聽懂靳某人的話後,那張千忍也是哈哈大笑幾聲,爾後不再言語。
“孃的,你笑什麼!就算是再怎麼笑,老子也是不相信世間有什麼神啊仙啊的東東!”感受到張千忍的笑聲很是微妙之際,靳商鈺也是在心中快速的思索着。
就這樣,因爲兩人在玄學的研究上沒有什麼共同點,所以一刻鐘內,他們竟然都沒有開口說話。
某一刻,就在兩匹戰馬從平原進入到連綿不斷的山嶺間時,靳商鈺還是有些忍不住了。
“老哥,怎麼了,是生氣了!還是再想別的什麼!”
“哈哈哈,怎麼會生氣呢!如果一個人稍有不順就生氣,那就是被自己的表象迷惑了!其實人生百態又如何,說到底還不是一副臭皮囊!”
“老哥,你這話說的也太玄乎了吧!什麼時候見解變得這麼高深了!罷了,看來你真有可能是一代宗師級別的人物!”
“宗師!什麼意思!你小子雖然貴爲華域之主,但也不要亂猜想什麼!不說了,還是繼續趕路吧!”某一刻,就靳商鈺還想聽下去的時候,人家張千忍也是不再多說什麼。
面對這樣的氣功大師,靳某人也是心有不甘,雖說在剛剛的對話中,靳商鈺對於一些很是玄乎的東西不太贊成,可說到底,他還是很尊重眼前的老者。
“老大哥,其實商鈺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感覺您是未來的氣功大宗師!當然了,你之前所說的仙道之論,因爲一些能力問題,商鈺真的不好解釋!”
“罷了,其實修煉之終極目標就是求得脫掉這副臭皮囊!另外,有些事兒,咱們沒有碰見,沒有感受到,就不代表它不存在!”
“這,這到是,只是小弟沒有那個悟性而已!”
“悟性,你與小兒都是萬年不遇的人才!只是你沒有感受到而已!”
“孃的,你個丫丫的,什麼叫我沒有感應到,明明是老子什麼都知道,你卻這樣說!算了,誰叫老子是穿越之人呢!”某一刻,就在靳商鈺聽了張千忍的話後,靳商鈺也是再度心思胡亂的尋思着。
就這樣,因爲二人時而說話,時而爭吵,所以一路上也算是不孤單。
某一日,就在二人的戰馬來到一片不算太大的密林前的時候,靳某人也是主動的停下了戰馬!
“張大哥,咱們還是先停下來吧!看看他們到底是敵還是友!”
“商鈺,看來你早就發現有問題了!”
“不是,那個,老哥,難不成您老也發現了!”
“只是一種感覺而已!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神奇!”
“感覺,那您的感覺也太準了吧!”說話間,靳商鈺也是意識到了一個新問題,那就是眼前的張千忍還真是一個隱藏很深的大高手。
畢竟就像剛剛發生的事情,雖然靳商鈺憑藉自己強大的感知力早就發現了有情況,可人家張千忍也是感覺到了。
“商鈺,其實,其實你是指林中潛伏的黑衣人吧!真不知道他們是誰的人!”
“不是,那個,老哥,你是怎麼做到的!要知道,他們距離咱們最少也有五百米啊!”
“商鈺啊!其實老夫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可能就是一種感覺吧!但他們到底有多少人還真不好說!”
“你個丫丫的,這是在安慰本公子嗎!明明連一身黑衣都知道了,還這樣說!難道這傳說中的超能者就在老子的身邊!”喃喃自語間,靳商鈺也是從戰馬上跳了下來。
“商鈺,你想步行!要知道從這裡到達目的地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老哥,如果再騎馬前行,人家一定會發現咱們,還不如步行吧!畢竟對於咱們來說,步行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到是這兩匹戰馬怎麼走,就不得而知了!”
“是啊!都說馬能識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算了,這一回就當是做一個小實驗吧!不過,這裡好像距離羯人的統治區還有一段距離吧!”
“是,是有一些距離,但也快到了,應該羯人的勢力早就滲透到了這裡!”說話間,靳商鈺與張千忍也是翻身下馬,並隨意將那兩匹戰馬放掉。
“商鈺啊,你說說,咱們這一回到底是收拾他們還是放過啊!”
“老哥,還沒有弄清楚是不是自己人呢!可別亂下手!”
“也對!不過靳軍的哨探應該不會在這裡出現!”
“爲何!”
“不爲什麼!一種感覺而已!估計你靳大公子也應該知道這件事吧!”喃喃自語間,兩人也是壓低了身形,快速的向前方的樹林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