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之間的過招兒,有些時候就是氣勢間的對撞。就像現在靳商鈺與那元弘,雖然沒有發生真正意義上的廝殺,但雙方的氣場之戰已然開啓了。
“孃的,真是沒有想到,這個老傢伙的氣場這麼強大,竟然有種捆天君的感覺!難道他們之間也有什麼微妙的關係不成!”一邊用自己的氣場對抗着前行而來的一波波攻擊,靳商鈺一邊在心中琢磨着如何應對眼前之人。
“罷了,你贏了,老夫不是你的對手!看來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當日裡,那有着捆天君之稱的人也是被中原人打的不敢露面!而今,在這羯族內部竟然又遇到了你這樣的中原人,難道這是命數!”
“元弘是吧!那就叫你元老爺子吧!你說的可是守護圖龍之人!”
“看來你知道的遠遠不止這些啊!”
“行啦,老頭兒,咱不講沒用的!你就說說那個捆天君吧!”說話間,其實兩人之間的對抗已然結束,而靳商鈺也是完勝對手。
畢竟對於氣勢上的較量,靳某人還是比較強悍的。
“你說的那人,已然很久沒有露面了,傳說他被中原高手羣起而攻之,最後爲了保命只能選擇了隱居!”
“那你與他是朋友了!”
“不是!說起來,還是敵人。畢竟道不同,不相爲謀的道理,老夫還是懂得的!好啦,雖然元某人在這裡擋不住你,可你也應該說說你的情況吧!你我都明白,若是大戰起來,結果不一定是你想看到的!”
“哦,看來元老爺子對自己還是瞞有信心的啊!實話實說吧,你們羯人怎麼內鬥,老子不管,但如果威脅到了本公子利益,那就對不住了!另外,你們與羌人之間的事情,本公子也不想摻和!”說到最後,靳商鈺的身周也是散發出強大的戰意。
“你,你竟然知道這麼多!也罷,既然你不肯說出底細,老夫也是無可奈何!但請你不要將飛雲貂之事說出去!”
“哦,難道那姓圖的傢伙就是因爲這個事兒,死掉的!”
“算是吧!其實公子有所不知,這飛雲貂,恐怕世上只有兩隻,它是天生的殺人工具!”
“兩隻!竟然有兩隻,那,那老爺子你是不是還有一隻啊!”
“沒有!那一隻應該在離殷的手中!而且其戰鬥力會更加強大!”說話間,那元弘也是提到了“離殷”二字!
聽到這個名字,靳商鈺也是臉色一沉說道:“元弘老爺子,既然提到了離殷,那,那就請老爺子講講這個離殷吧!”
“哦,你,你爲何單單要聽他的事兒!”
“不爲別的,只是好奇而已!畢竟他也是一箇中原人,但在這裡恐怕連你們這些本地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吧!”
“是啦,離殷原本就是一個謀士而已!可他的眼光太過於獨特了,先後爲族羣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就像現在咱們站立的區域,就是離殷的傑作!當然了,你應該早就知道,那些山洞的建造,也是因離殷而起!”
“是嗎!看來是大晉朝沒有用好這個人才啊!”某一刻,就在靳商鈺從人家的口中聽到離殷的光輝業績時,心中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想法。
“好啦,年輕人,你今夜想知道的事情已然知道了,是不是可以離去了!至於酋帥那裡,老夫希望你不要過去了!”
“爲何!難道你想擋住本公子!還是說你的幫手也會出現!”
“老夫知道不是你的對手,但如果你要硬闖,咱們也只能夠兩敗俱傷了。當然了,老夫若有失,你的朋友都會受到牽連的!”
“你,你是在威脅我!”這一回,當靳商鈺聽到“牽連”二字的時候,一雙拳頭也是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年輕人,這麼容易就發脾氣,不太好吧!其實你來此地無外乎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老夫都說了,你爲何要執迷不悟呢!”
“罷了,那,那本公子便再問一個問題!”
“公子請講!其實你來這裡走一趟,不就是想知道一些情報嗎!放心,只要你不是來攻打大本營的,老夫都可以告訴你!”
“我想知道,你們的頭兒最終會選擇誰來當這個接班人!”說到最後,靳商鈺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對於靳商鈺來講,這樣的問話,根本不可能得到滿意的回答。
“你,你真想知道!其實,其實連老夫我也不知道!多年前,他選擇了圖雲裂,現在局勢已然變了,誰能夠說的清楚呢!再說了,據報,巴特濃的中軍大帳都被夜襲了!你讓老夫如何回答你的問題!”
“孃的,不會吧,這個傢伙的情報網也太快了吧!夜襲羯人中軍大帳的事兒,可是剛剛發生的啊!難道,難道在那裡也有他的眼線!”這一回,靳商鈺明白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羯人之間的關係也不是一成不變的。
就像之前圖雲裂與圖龍關係非常好,可隨着利益的擴大,勢力的強大,人的心思就會發生一些變化。
“年輕人,你爲何不語!難道是覺得老夫不應該這麼早的知道中軍大帳的事兒!這個你大可放心,任誰都會有自己的手段!再說了,那巴特濃只是族中的前營軍大將軍!就算是他想造反,也不一定能夠成功!畢竟我們還有兩大軍團!”
“老爺子,我沒有別的意思!既然連你都不知道,那就算了,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憑什麼在這裡等着本公子!”
“哈哈哈,你終於是說出這句話了!其實,其實就是猜想的!”
“猜想!你說給別人聽還可以,但說給本公子聽不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元弘老爺子應該擁有一種特殊的功能!”說話間,靳商鈺的眼睛也是死死的盯着對方。
“這,這個,隨你說吧!總之,老夫還是那句話,不要在這裡停留太久,會出事兒的!”
“行啦,知道了!不過,你也要聽好了!在這裡,你什麼事兒都可以做,本公子也懶得理!但如果想在外面出出威風,後果自負!”這一刻,靳商鈺已然是下定了決心,那就是眼前之人如果不與靳軍爲敵,那就相安無事,反之,只有進行生死一戰。
其實就在靳商鈺的話音剛剛落下之際,對面的老者已然身形暴閃幾次,便消失在了月夜中。
“孃的,走了!竟然會一種預測之術!看來真是世界之大啊!罷了,一口是吃不了一個胖子的!還是一步步來吧!只不過,老子說什麼也要把張大哥找到啊!”感受到元弘真的離開了這裡,靳商鈺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