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此刻的靳商鈺沒有什麼情緒上的變化,只是微微一笑,算做是迴應了。反觀追風,情緒還是比較激動的,畢竟很長時間沒有與靳大公子會面了,那股子興奮勁兒還在。
“大哥,就這個叫做古云風的傢伙,不僅沒有對普通的老百姓下手,就連大的戰役也沒有發動,只是一味的要與凌雲分出高下!你說他怪也不怪啊!”
“是啊!此人一身正氣,武力還是一流,就是不歸我靳軍,有些可惜了!說說看看,他有沒有在邊境區域做出一些過格之事!”
“過格之事到是沒有,保是咱們的凌雲大統領還是與他大戰了數天,最終還是劉錕的撤軍命令叫回了古云風!當然了,你也不要擔心,咱們的人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說話間,其實此刻的追風也是顯得很是自豪的樣子。
畢竟現下的靳軍,不僅能夠守住自己的控制區域,而且還達到了震懾諸方的目的。
而接下來的時間裡,那追風也是把逢洛雲、金不凡等人的事兒講了出來,說到魏宇這個發明家,追風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臭小子,剛剛還一本正經的,怎麼現在就大笑不止,不會是魏宇那小子又發明出一些讓你們很是不解的東東吧!”
“老大,這一回你可是猜中了!這小子,就在上個月,竟然按照你的草圖和配方,弄出來一個叫做化肥的東西!而且他還說這種東西能夠讓糧食大豐收!”
“孃的,你個丫丫的,這小子就是夠鑽得啊!老子就是把一些配方和製造普通化肥的方法教給他,這小子竟然成功了!得得得,這古人的智慧還真是挺厲害的啊!”
“老大,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這個叫做化肥的東西不是好東西啊!”
“貧嘴,什麼叫不是好東西!說句大實話,它還真是個好東西!”某一刻,就在靳商鈺等人知曉了魏宇的新發明後,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而時間也在這樣的氣氛中一點點的滑過。
某一刻,就在靳軍中的幾大人物還在談笑風生之時,遠處也是再度飛來一騎,不是文落羽,還能是誰!
“那個,落羽見過鈺叔,還有各位將軍、大人!”
“好啦,都是自己人,不要這樣見外!來來來,你也過來吧!是不是戰場收尾之事已然完成了!”
“鈺叔,你說的對,現在兵馬已然收攏完畢!追風統領帶來的五萬大軍,只出現了幾百名傷兵,而咱們之前的兵馬一共死三百二十七人,傷兩千六百餘人!當然了,也有幾人失蹤了,沒有查到!”
“好,我知道了!”聽到文落羽的戰損報告之後,靳商鈺也是陷入到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畢竟這一回的大漠之行是他靳商鈺發起的,而在這裡,竟然有三百多人永遠的不能夠睜開眼睛。
“商鈺,你也不要太過於自責!畢竟這個世道就是強者爲尊的世界!另外,有戰爭就會有傷亡!說起來,咱們的損失的人還是比較少的,甚至是少到讓對手都不敢相信!落羽,你快說說匈奴人的戰損情況!”
“是是是,這一回,除了呼滅天自行帶兵退去之外,劉海峰的兩萬騎兵,只有兩千多人逃走,其餘全部被我軍殲滅!另外,我們也看到了一個現象,那就是劉海峰身邊的偏將,幾乎都被咱們的暗手之法抹殺掉了!”
“好!落羽,這一回你得到了實戰的鍛鍊!既然事情講完了,就退到一側吧,莫大哥,現在由你來全權指揮這裡的靳軍!”
“這,這個,不太好吧!”
“莫大哥,既然是我大哥說的,你就遵從吧!”見此刻的莫驚天有些不好意思,追風也是上前一步說道。
就這樣,因爲靳商鈺在第一時間裡將靳軍的指揮權統一了一下,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莫驚天也是做出了一系列的安排。
“諸將聽令!全軍原地休整,待到天明十分出發,記住了,要把所有的傷者帶上,遺棄傷兵之人,死罪!”
“我等領命!”
“好,你們去行動吧!另外,各方哨探要連夜行動,儘可能的追蹤敵軍的位置!一有情況,速來回報!不得有誤!”
“末將得令!”一時間,就在莫驚天的命令下達之際,整個靳軍也是行動起來。
而此刻的靳商鈺等人卻是相對放鬆了下來,除了給傷者治療一番,其餘的時間便是相互調侃着。
比如靳某人這一回的大漠奪寶之行,再比如,諸將兵入分沙嶺的險象環生,總之林林總總讓人說不完,聽不盡。
不過,此刻也有人比較安靜,而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來自北方的慕容語嫣。
此刻的她,沒有跟着靳某人到衆人叢中,而是一個人守在一堆篝火之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個,既然大家都累了,要不,就先休息一下吧,畢竟天明十分還要趕路!”
“對對對,還是段老哥說的對!其實我大哥早就想過去陪美女了!”
“臭小子,想捱揍啊!”
“捱揍,等到什麼時候,咱們哥倆真的好好的打上一回,也許這一回,我追風就佔到了上風,也未可知啊!”
“你小子,就等着嘴啃泥吧!”說話間,其實此刻的靳商鈺也是緩緩的對着慕容語嫣所在的方向行去!
雖然此刻的追風與衆人還在小聲的嘀咕着什麼,可靳某人卻是不管這一套。
畢竟從追風的援軍到達之後,也算是沒有人來陪這位北方大小姐。
“怎麼,有心事兒!還是想家了!亦或者是想本公子了!”
“靳大公子,你的想象力到是挺豐富的啊!不過,本姑娘可沒有那個意思!當然了,你現在是一域之主,可是王上王,應該很是高興吧!”
“什麼意思嗎!爲什麼本公子不明白美女的話中之意呢!”
“不明白,不明白纔好呢!”某一刻,就在靳商鈺還想多說幾句的時候,對方已然是低下了頭。
到是此刻的靳商鈺搞得一頭霧水,畢竟他還真是不明白此刻女人的心思。
“孃的,你個丫丫的,這丫頭到底想要說什麼!難道她不想本公子當什麼一域之主。不對啊,在北方,她可是極力要求讓咱家當他的鮮卑王!算了,不想了,反正女人的心思就是海底的針,怎麼找也是尋不到的!”一時間,就在一男一女坐於閃爍不定的篝火前時,兩人的心思也是沒有人能夠摸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