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府大廳內,一衆美女雖然很是急切的下了樓閣,但她們知道靳商鈺帶回來的好東西叫做五色糕後,一個個也是收回了之前的小興奮。不過,面對這樣的有些尷尬的局面,人家靳菲兒最後還是再次充當一回“小白鼠”!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吃!”
“大哥,不對,你這個好像不是五色糕的味道,軟而不膩,甜而不粘!真是奇怪了!爲什麼前幾日吃的,卻沒有這個味啊!”就在第一口五色糕下肚的一瞬間,那靳菲兒也是不自覺的發出了一些評價。
然而,這樣的評價也是讓衆女都坐不住了,一個個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裡伸出了手。
對於這一點,靳商鈺還是有心裡準備的。畢竟那一回的水煮魚,就是這個丫頭先嚐先品味的。
說來,剛剛還開過口的那個老者,現在卻一言不發的看着眼前的情勢。
“孃的,你們這些個小美女!真是不知道哥的厲害!竟然不相信哥的品味!我看你們還怎麼說!”一時間,看到箱子中的五色糕越來越少的時候,靳商鈺的心裡也是在喃喃自語着。
然而,接下來的場面還是讓靳商鈺很滿意的,只見衆女剛剛吃過這個五色糕後,便不自覺的發表了評論。
“玉媃姐,這個五色糕竟然是這個味道,真是太好吃了!看來,鈺哥說的還真是有道理!咱們之前吃的可能都是假的!”
“對對對,要讓小玉說啊,咱們就應該去找他們,竟然敢拿假的五色糕來唬弄咱們!”
“好啦,吃也吃了,還有十幾塊兒,快點拿走!老夫還着急回家呢!再說了,你們也不用去找了,其實這城內賣的五色糕都是真的,只是新鮮程度不同而已!”說到最後,那個老者也是緩緩的站起了身形。
而此時的靳商鈺在高興之餘也沒有忘記讓自己府上的侍女過來品嚐一下。
因爲平時大家都知道這位家主很是平和,所以她們了沒有怎麼推辭,而是默默的每人取走一塊兒五色糕。
當然了,這個十名侍女在吃過這個五色糕後,也是頻頻稱讚!這樣的場景也是讓靳商鈺很是受用。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剛剛起身的那位老者已然是收拾了空箱子。
“那個,老人家!您真是美食家啊!”
“臭小子,說什麼呢!什麼家不家的!老夫現在就要回家了!”順手再接過靳商鈺遞過來的五兩銀子,老者也是轉身向廳外行去。
“孃的,這個老人家的手藝這麼好!老子怎麼可能就這樣的放他回去呢!”心中有了決定後,靳商鈺也是小跑兒了兩步,攔在了那名老者的身前。
“你這是何意!難不成是反悔了!可,可老夫的五色糕你們已然吃完了!”
“老人家誤會了!其實,其實小可是想請教一下,這個,這個五色糕到底是怎麼製作出來的!”見自己的言行,讓對方很是不高興,靳商鈺也是弱弱的說道。
然而,面對靳商鈺的虛心求教,那名老者根本不買帳,直接就是一口回絕!
“你當老夫的五色糕是烤山芋啊!想學就學!閃開,老夫真的家中有事兒!”說到最後,那老者也是伸手去拉靳商鈺!
面對這樣的場景,即便冉玉媃等人也想幫幫靳某人,可是奈何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不過,就在那老者將要離開的一瞬間,靳商鈺也是大聲的說道:“好!也罷,這民間手藝本就是祖傳之術,怎麼可能輕易的就授人呢!看來,我靳商鈺今天是沒有這個機緣了!老人家,請便吧!”也許是感受到了人家的決絕,也許是靳商鈺真的想放棄了,總之就在自己的身體被人家一把推開之後,靳某人終於是不在多說什麼。
感受到靳商鈺的想法後,冉玉媃也是示意一名侍女前去開門。然而,就在大家都是很失望,又很無奈的時候,已然走出大廳的老者竟然緩緩的轉回了身!
“那個,你剛纔說什麼!”
“那個,沒說什麼啊!老人家,你放心,既然是買賣,小可知道這裡面的規矩!請吧!”
“老夫不是說這句,老夫想問的是,你真的叫做靳商鈺!”
“這,這當然了!我靳商鈺怎麼可能改名字呢!”說到最後,靳商鈺自己也是有些不解了。
畢竟,此時的老者,在氣勢上明顯的有些變弱。
“原來,原來竟然是靳大人!真是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啊!”
“那個,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老子可受不起這個!”見那老者竟然一下子就跪倒在地,靳商鈺一時情急,竟然連“老子”二字都喊了出來。
然而,即便是身體被靳商鈺強行的扶了起來,但那老者還是一副遇到大恩人的感覺。
“不是,我說老伯,這樣做可不好啊!有話您就慢慢說,要是真的有什麼難事兒,只要是小可能夠幫的,一定盡力!”
“靳大人!其實,其實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小老兒便是大將軍文鴦的管家!那一日,是大人您冒死救下了我們文家一脈!如今老爺與少爺也不知道去了何方!而我也只能是在這裡苟延殘喘!”
“老人家竟然是文老將軍的管家,那,那您怎麼沒有跟隨老將軍一起去北方之地啊!”
“說來,小老兒就是死,也要與老將軍死在一起,可老將軍知道此行未知兇險,所以就強行留下我們!還給了我們一些銀子!”
“孃的,竟然是這麼一回事兒!真是無巧不成書啊!”一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後,靳商鈺也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時間裡,那老者也是把自己的經歷簡單的向靳商鈺說了一遍。
原來,他真的是文鴦的管家,名爲文碩,雖然在帝都中生活的還算不錯,但終因自己的妻子患上重病,花光了所有的積蓄。無奈之下,文碩才幹起了自己的老本行,那就是製作五色糕!
“靳大人有所不知啊!其實我這個五色糕的製作方法還真是祖傳的,說來也只有文府之人能夠品嚐到!現在也是沒辦法嗎,爲了湊錢給糠妻治病,就……”說到最後,那個叫做文碩的老者也是哽咽了起來。
面對此情此景,雖然靳菲兒和靳小玉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經過,但她們還是被這一幕給感染到了。衆女不僅沒有離開這裡,而是一個個靜靜的陪在靳商鈺與那老者身前。